子抽死你!”
苏凤感觉象丢了什幺极珍贵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感觉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听林老闆恐吓了。
林老闆插处女B的时候,被夹得暴爽,拨出鸡巴后,被苏凤哭得巨不爽,烦燥了连抽了苏凤几个老大的耳刮子,穿着条裤叉,另找清静的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林老闆丢下狠话,要是苏凤乖乖的笑脸奉迎的话,明天开始,就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还是这幺一副哭包脸,明天还是去做苦力。
林老闆走后,同屋的两男一女三个民工鬼鬼祟祟的进来,脸上丝毫没什幺欠意,中国人,特别是底层的老百姓,看惯了弱肉强食,认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是理所当然的。
周子好心的把捆住苏凤手脚的绳子解了,递过个表皮皱巴巴的苹果,安慰道:“姑娘!别哭了,来打工的都是这个样,长得丑点反而是福气,顶多多吃点苦了,象你这样漂亮又想不开的,根本就不要出来!”
老李这时神气了,气哼哼的骂道:“便宜了这小子,真是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象你这样的漂亮的小处女,次知道值多少钱吗?咋咋咋——!浪费呀!”
丑女大郭也眦着黄牙嘲笑道:“就这一次十五分钟,你个傻囡至少少赚三千块钱哩!象我这样的女人,只能在工厂打工赚点小钱了,想不到象你这样的漂亮妹子,也跑到工厂来赚这种苦力钱,就算老闆不下手,你也迟早被人上了,倒不如找个地方做小姐,多赚点钱,年纪大点了,就不用再出来苦了,回家就能享福了!”
老李咧着嘴道:“他不下手才是傻蛋哩!定湖社区沿河村那些门店裏的小姐,个个都不如你,那小子说是每个月给你两百块钱就想包你,你要是听他的,损失就大了,我有个老乡小妹,长得还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可是她运气好呀,竟然给人包了,包吃包住的,一年还给四万哩,她那种包住包吃,和我们包吃包住的概念可不一样,真是吃好的住好的,我老了,农闲时出来打打工混两个小钱,要是我年轻个十几岁,就算抢,也不来打这种受人气还赚不到大钱的苦工!”
苏凤本来就没有什幺吃的,每天工作又苦,被林老闆玩过之后,就没有什幺多余的力气,再说反正赤身裸体的被几乎所有的民工都看了,要是穿上衣服,胸口上的两条血淋淋的鞭伤,一定会沾在衣服上不容易好,这时也不怕羞耻了,也不想理这三个无聊的人,流着泪默默的爬下床来,在水瓶裏倒了点水来,小心的把自己擦乾净。
丑女大郭好心道:“妹子!你被林老闆暴了浆,要弯曲膝盖,儘量分开两腿蹲下来,把B裏的东西倒出来,最好再用牙刷掏进去刷一刷,用水沖乾净洗,要不然万一怀上孩子了就惨了,一旦怀了孩子,你怎幺办哩?就算打掉了,身子上的肉也会变松的,那样你就更不值钱了!”
苏凤犹豫了一下,果然听了她的话,双腿叉开,与肩同宽,然后两个肉膝向外蹲了下来,凄惨的儘量露出粉嫩的牝户,把肉穴裏面的浓精滴滴答答的倒了出来,木然的接过周子递过来的牙刷,沾了些水,一咬牙把牙刷伸进惨不忍睹的红肿肉穴中,惨叫着把穴中的浓精掏挖乾净,再一看,那牙刷原来不是自己的,好象是周子的牙刷。
周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牙刷被苏凤用来掏B,眼珠盯着苏凤雪白的身体开合处,一叠声的道:“真漂亮呀!小苏,我跟你说,既有了次,往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妈的,你倒成了那小子不花钱的小姐了!”
苏凤哼声道:“无耻!”狠狠的把手中的牙刷塞还给周子。
周子伸手接了牙刷,在自己的鸡巴处蹭了又蹭。
丑女道:“什幺有耻无耻的,你们这些孩子呀,就不能想点实在的东西?与其便宜那个小子,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多赚点钱了,国家不是提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象你这样,又没学历又没技能,做苦力赚钱要做到哪一天?脸蛋漂亮又放不开,还不如回家种田去了,还少挨了这顿打!”
老李道:“现在回去也迟了,身都失了,这时再说回去种田,妹子你能干心?”
苏凤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畜生,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一个出来帮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点的正义感?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良心?”
周子道:“帮你和老闆做对?我们脑袋裏有屎呀?什幺正义邪义的,我们只知道利益,良心?良心能当饭吃吗?”
屋裏的其他两个民工,闻言一齐笑了起来,都说苏凤蠢,连这点点道理都想不通,白白叉着两条大腿给林老闆沾便宜,也不知道收点钱补偿。
苏凤胸脯、大腿上共有三道血淋淋的皮带印子,收拾乾净之后,也不穿衣服了,咬牙翻身躺在床上,心中波浪翻滚,想了很多很多,直到淩晨,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老闆一脚踢开门,指着苏凤笑道:“怎幺样?想好了吗?”
苏凤看看身上皮带痕,已经凝结起来,木然的边穿着工作服边咬牙道:“给你做小蜜可以,每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