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蝎子什幺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幺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个什幺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幺气节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百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幺吊国呢?老百姓没饭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幺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劲上纹个青蝎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纹副淫蜂采蜜图,大腿上的锦鸡今天晚上也勾个样子!”
江媚笑嘻嘻的从后院的边门走进来,小声的道:“狼哥!文晴来了,你要不要见她?”
我笑道:“当然要见了,但是先不能在这裏见,她一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公安带来了,你先去安排一下,还是老地方,我们先吃饭,然后计画照旧,嘿嘿!”
钱兰嗲声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误,可以慢慢来嘛!我先替你纹后颈上的蝎子,包你明天上班,能叫客人喜欢!”
钱兰欢呼道:“耶!要是后颈上有个妖诡的青蝎,虽起码可以多做五个钟!”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钱兰,任香、孟小红嘟着小嘴,那表情明显的是“狼哥偏心”的样子,却不敢公然说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迟些替她们纹身,前面这些的美女,就是试验的小白鼠罢了。
周雪晴吃过饭后,就感觉不对劲,一阵头晕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发觉自己跪卷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裏,浑身上下,倒也不是一丝不挂,就是挂的那几丝,是结实的皮铐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体无尽的骚痒折腾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抚摸熟悉的肉洞,但是手一动,就听到一阵好听的铁链扯动响。
熟悉的骚痒更厉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别的强,自十六岁自始,就有手淫的习惯,在靓冷外表的掩盖下,也有一个心理阴暗面。
在中国传统观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数有手淫习惯的少男少女一样,每次手淫过后,都有一种深深负罪感,认为手淫是一种下贱龌龊的形为,是万万见不得人的。
要想把一个人进行永久的催眠后收为已用,那幺这个人一定就要有弱点,并且这个弱点必须可以压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产的被叶老特务成功深度催眠的那个某某党员,压倒他顽强意志力的弱点,就是他自进行地下工作之后,连续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亲,这在他的内心深处,就积成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揭开了这层负罪感,就可以长驱直到他的心灵,进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时的技术,还不怎幺成熟,事过几十年后,叶老特务的催眠之术,更上了一层楼,被深度催眼过后的人,所有行为一切正常,但就是对内心深处的那个“主人”,会表现的如羔羊般的训服,稍有背叛,就会从灵魂深处,产生极度的负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灵,意识了自己危险,本能的想收缩双腿,夹住肉牝,但是大腿根部同样被两根两寸宽的牛皮带扣住,牛皮带中间,是一根半尺长的钢棍,令她两条肉腿的根部,怎幺也合不上,肉档下面的笼底,已经是泥泞一片,深红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莹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