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进了五年制的省警官学院,毕业之后,又找人把他弄到了公安部国安局,做起了间谍。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来,最大的软胁就是胸无大志,整天想着偷鸡摸狗,根本没有雄霸天下的气派,总想着沾便宜拿现钱,头脑裏绝没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务李德昌虽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阅人无数,看人还是很准的,见过大狐之后,就向说了这个离间之计,也能叫混水摸鱼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黄菲儿的势力,不断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渗透,而我又不可能一辈子都小打小闹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结交高官,结交高官得用大钱,只有哪天财路枯竭了,政府各部门就不好打交道了。
黄菲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某某党的办事效率高多了,她也感觉我手下的掌握着的这些美女,对她以后或许是个威胁,虽然我现在摆着笑脸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国共所谓“合作”的例子摆在那裏哩!
但黄菲儿也不想公开和我翻脸,一旦翻脸,就会发生大火拼,在她看来,我手下好歹也有十几兄弟,也和一些上层的官员认识,真要一下子干掉我的十几个兄弟,还不把南天市闹得沸沸腾腾?真要是国家查下来,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幸亏黄菲儿没有来硬的,我现在长平乡的那处秘密基地,兄弟已经近百名了,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五六岁的精干小兄弟,都正是学习的黄金年纪,在李特务的日夜训练下,身手是一天一个样,时时刻刻的都在进步,一年以后,再依李特务的计画,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来,以做大事。
至所以黄菲儿、大狐,甚至连公安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身上又没有案底,蹲在基地裏除了日夜训练之外,也不常出来。
真动起手来,大狐手下的那帮人,就象以前国军的杂牌军一般,不堪一击,可以直接忽略,黄菲儿带来的台湾竹联帮的硬手,连花猫王玨、玫瑰杨娱等一齐算上,也只有二十几个,而且我们在暗处,她们在明处,萃然一击,吃亏的决不会是我们。
而我也在等机会,不到机会成熟,决不会冒冒然然的发动大火拼。
黄菲儿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着“不战而曲人之兵”,在她想来,只要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动,凭藉她们的财势以及经营的经验,还有她这台商的身份,一定会我压死的。
她的那两千万美金,我是开始还她了,不过变成了人民币了,要想全部还清,得等到年底,至于利息?见鬼去吧!在大陆,永远都是欠钱的比要钱的狠。
当时要想在大陆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陆,都要被政府强制兑换成人民币才给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计,从回来的大量黄书款和货款中,陆续调足了资金还她,而那二千万美金,却被我投向了香港,用在了资讯媒体和新兴的电脑软体上的投资,我自己不会做,却想了一个笨办法,直接用资金去收购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公司,把小舢板,渐渐的向航空母舰的规模凑,所拼凑的公司,大打“黄”和“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闻,短短的时间内,在香港本阜的销售量就大增。
黄菲儿经营的娱乐场所,用的全是大狐的旧日兄弟,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人,杂牌军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证他们背后不做些小动作。
黄菲儿旗下的华邦大酒店门,一名刚刚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了下来,办好入住手续以后,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年纪不大,穿着一件连身的大红齐B裙子,上面的奶球露出来大着个,只遮两个乳头,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套着一双性感的肉色丝袜,骚骚的走来,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妩媚的一笑道:“先生!要有性趣的话就打酒店电话,就能叫到我了,只花两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了,是凡住这种豪华酒店的,都是国内某些大型国企的干部,普通小职工出差,只能住旅馆。
客人咽了一口口水道:“有发票吗?”
美女微笑道:“当然有了,还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费裏面,你放心好了!”
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党的干部,被压抑了很多年,这方面的需要特别强,防範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旧社会流行的阵战都没见过。
客人做贼的道:“让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裏,面对着他背对着服务员,骚骚的拉开上胸的紧身衣带,露出乳头道:“我们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点叫我,否则的话,我很可能被别的叫人的!嘻嘻!”
大厅的灯光一转,映出了那美女的脸,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会认出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说着话哩,从外面进来的了另一个客人,手上拎着行李,一见那美女,上去就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操着上海话淫笑道:“小骚货!等着我!”
美女扭着屁股浪笑道:“哎哟!李老闆!你又来啦!今天不行了,我正和客人谈着呢,我另外替你叫个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