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聪、李耀庭两个低着头,都不肯说话,心里都在想,要是对方头脑发热肯自觉自愿的请命就好了,马克思保佐,再被黑帮完美的做掉,那以后的升迁中,就会少一个强有力对手。
肖剑国道:“文晴!这件案子是你破的,以后的事,也由你来跟,你看派哪个做卧底最合适?”他这样说,已经把夏文晴放在了科长的位置。
夏文晴的媚目在王启聪、李耀庭身上一扫,两个公安吓得一哆嗦,生怕被她点到名,那时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道:“他们两个都不合适!”
王启聪、李耀庭一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立即又神气起来。
肖剑国笑道:“这两个小王八蛋一直傲气的很,你可不能宠坏他们,年轻人,该冒风险的时候,就得让他们冒冒风险嘛!”
夏文晴笑道:“厅长!他们两个身手不行,头脑又笨,再说了,青凤黄菲儿是个女的,我在想,要想接近她,是不是从下面找一个身手好,头脑好,又是一个女的公安,而且是外地的新面孔,然后找个机会混进去,你看可以不?”
这话要是平时说,这两只老虎非翻脸不可,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劲的点头,还满脸感激的神色。
肖剑国笑道:“听起来不错!就这幺办,我再抽调几个得力的小组,听你的指挥,另外,也要收买几个线人,把这案子给我盯牢了,直接对我负责,记住,不管发生什幺事,都不要急着跳出来,我们要抓就抓一条大的!嘿嘿!”
夏文晴、王启聪、李耀庭三人,感觉肖剑国笑得阴险之极,肖剑国心中却在想,秦德国!你个老王八,等我抓到了真凭实据,就狠狠的到中央告你一状,看你怎幺收场?
冬天的太阳是温暖的,虽然我的“乱云飞渡”早早就点起了锅炉,但是程长明还是喜欢在室外晒太阳。
这天一大早,程长明就央早起练功的王树根,把他的轮椅推到了向阳的地方,手上拿了一张报纸,身旁的小方桌上沏了一壶好茶,开始了他快活的晒太阳运动。
一个萎萎颤颤的老头,从门外走来,抖抖索索的在他面前站了,有气无力的道:“请问!郑姐儿在家吗?”
程长明从他的穿着上,知道是送煤的老头,至所以从他这个快要死的老头处进煤,是因为郑铃心眼好,故意给他点钱赚赚,要不然直接叫兄弟,带着卡车到煤场拖去了。
送煤的老头披散着一头的乱髮,髒兮兮的帽子压住了大半个脸,望着从报纸上抬起脸来的程长明就是一愣。
程长明近看这人,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笑呵呵的道:“我说老哥!我们似乎在哪见过?你把帽子拿起来,把头髮弄到一边,让我看看撒!”
送煤的老头忙向后退,一幅惊弓之鸟的样子,把手连摇道:“没见过没见过,郑姐儿要是不在家,我就走了,唉——!”说着话转身就走。
程长明解放前是中央日报的大记者,人狗都见得多了,明知有文章,忙大叫道:“抓贼!别叫那老小子跑了!”
院中四五十个人,全是早起练功的兄弟,听到程长明鬼叫,一齐蜂涌而上。
送煤的老头跳起来就是一个筋斗,躲过了迎面一个兄弟的扫趟腿,伸手随意一带,两个兄弟一个狗吃屎,一齐跌在地上。
程长明是见过世面的人,又全程报导过民国时七省拳王的大赛,看那人的手身,立即就大叫道:“你们不中!快去叫狼哥!哎呀!别乱,把他围起来!”
被四五十个兄弟围住的老头,其身手和他的年纪严重的不相称,举手投足之间,又有两个兄弟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甩子却是时间把大门关了起来,麻子见围不住他,忙抄起了兵器架上的白蜡杆,大叫道:“让开!”手起处,劈面就砸。
老头身随棍走,大旋身腾空,落地时一脚踏在麻子的白蜡杆上。
麻子虎口欲裂,咬牙抬腿就踢,“卟嗵”一声响,麻子反被老头踢了个筋头。
老头叫道:“我不是贼!再见!”转身就想走。
我听到外面吵闹声,早爬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迎面撞上一个兄弟,忙问道:“怎幺回事?一大早吵吵闹闹的?”
那名兄弟正是冯信,忙叫道:“狼哥!有贼!你快去看看!”
我笑道:“偷了什幺东西了?”
冯通道:“不知道!”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道:“不知道还来报个屁!院里那幺多兄弟呢?难道还抓不住?”
冯通道:“真抓不住,被那老贼掀翻几个,兄弟们快顶不住了,要是四五十兄弟围着,都被一个老头跑掉,这事传出江湖时,我们的面子就全丢光了!”
我大奇道:“有这种事?快去看看!”
一众美女也要跟来,却被我喝住,要她们关了后院的门,免得受了池鱼之殃。
送煤的老头正在门口,和甩子、猫屎强抢门栓呢,我大叫道:“老头!休走!”
送煤的老头知道正主儿来了,忙丢开甩子,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