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和笔都在这里,你写个字据吧!”
夏文晴坐在沙发上,叉开的肉档下,还全是淫水贱汁,一片狼藉,这时哪里顾得上擦?何况我也没东西给她擦,也故意不给她擦。
她人穷志短、抖抖嗦嗦的接过三万块钱,收在怀里,拿起水笔咬在小嘴里,歪着头苦着俏脸又想哭又想笑的看着我道:“怎幺写哩?”
我笑道:“就写夏文晴愿以肉身为质,借柴化梁三万块人民币,只还本金,没有利息,期限一年,若逾期不还者,夏文晴情愿以肉身相抵本金,下麵签字画押,写上日期就行了!”
夏文晴娇声道:“狼哥!你是存心想把人家收为私产,一年?一年我哪能还得出来呀?”
我奸笑道:“这是印刷厂的流动资金,一年后必须得填上帐,你要是有困难就算了!”
夏文晴暗想:到底还有一年时间哩,说不定就有办法弄到三万块还他,况且还没有利息,但要是那边的高利贷还拖着,一年后再利滚利,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钱哩?那可真是一辈子也还不了;真要是一年后还不了他,大不了这辈子乖乖的给他玩罢了,反正我这身子,他也不是没玩过?等他玩腻了,自然会放了我,想到这里,夏文晴向我点了点头,果然一字不漏的写了出来,签上名字,然后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我找了一个大牛皮信封,叫她把钱装了。
夏文晴这时在我的面前,英武的女刑警形象尽失,象个被卖到妓院的新婊子一样,用双手捂站胸口的一对大奶子,怯怯的道:“狼哥!还要我做点什幺呢?”
我捉狎的笑道:“性交后我有点累,你把衣服全脱了,站在这里给我欣赏欣赏怎幺样啊?”
夏文晴犹豫的点头道:“是——!狼哥!”
我瞪眼道:“什幺?叫我什幺?”
夏文晴瞟了我一眼,咬着红豔豔的嘴唇,忙改口道:“是——!主人!”
我笑道“那你还快脱?”
夏文晴道:“是——!”
夏文晴摘下警帽,放在沙发上,披下了一头如瀑布般的长髮,本能的摇了摇螓首,使得秀髮飘扬,然后脱下上身的警服,露出里面白色的奶罩,两团大奶子的乳头,已经被我刚才玩弄时掏了出来,上面还有我的唾液,两粒乳头油光粉亮,她春意尤在,两个乳头的硬度还没下降,硬硬的向上翘着。
奶罩一拿下来,一对肥硕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我只瞟一眼,就知道她的奶子,是八十八公分到九十公分之间,象两个雪白的大馒头,奶肉结实而粉腻,上面还有几道极不协调的鸟爪似的抓痕,双奶之间,是深深的奶沟,要是夹上什幺东西,比如鸡巴,该会更迷人;
夏文晴弯腰脱去正规的过膝警裙,露出狼藉不堪的下身,肉档间是残存的连裤袜,惨兮兮的浓密倒三角形的芳草地处,挂着白花花的精秽蜜斑。
夏文晴脱掉平跟的警鞋,咬着牙把残破的连裤袜完会脱了下来,拿在手里向我可怜巴巴的问道:“主人——!能让我擦擦吗?”
我泡了一杯上好的狮峰龙井端在手里,笑眯眯的道:“擦什幺呀?”
夏文晴咬着嘴唇道:“擦下身!”
我笑道:“下身这词太难听,说得好听的话,我就让你擦乾净!重说一遍我爱听的!”
夏文晴瞟着我,低声的道:“主人!求您给我用连裤袜擦擦小B!”
我笑道:“大声点!我听不见!立正!大声的说出来!”
夏文晴只得“啪——”得一声,赤身裸体的併拢两条修长的大腿立正,大声的道:“是——!主人!求您给我用连裤袜擦擦小B!”
我大笑,得意的道:“可以!你擦吧!不过不能转过身去,要对着我慢慢的擦,一定要擦得乾乾净净的才行!”
夏文晴忽然把凤眼一瞪,两道柳眉就立了起来,一对粉拳一握,“卡崩卡崩”几声指骨声响,哑声叱道:“狼哥——!”
我坦然自若的笑道:“别吼!这就是调教的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还想不想再接受调教呢?别忘了,现在你的肉身可是我的!我想怎幺样就怎幺样!”
夏文晴闻言,呆呆的想了又想,两行清泪从她的粉颊间流了下来,半晌后她紧崩的粉肌鬆驰了下来,无奈的道:“不好意思,狼哥!是我不好!求您继续调教文晴!”
我笑道:“那还不照我说的做?脱下T字裤,在我对面的地上坐下,分开大腿,儘量给我看到骚穴,把腿间的秽物慢慢的擦乾净吧!”
夏文晴只得脱下最后一点的衣物,就是那条窄窄的“T”字内裤,依言分开两条丰满圆润的修长大腿,儘量露出牝户,含羞带辱的把肉档间的秽物慢慢擦乾净。
我把两条腿架在架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公然拿出135彩色照相机,把她的骚贱的样子,完整的拍了下来。
江媚拿着衣物进来了,见我正在调训美女,乖巧的随手关了门,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出声笑道:“狼哥!还在玩呢?”
我笑道:“你也别閑着,也脱光了,过去和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