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泛出晶莹的银辉,琼鼻高翘,湿润润的小嘴唇威严的抿着,真是英姿飒飒,神彩飞扬。
我自跟了甘老不死的修习内外家武艺以来,技击方面,知道了不少东西,从她泛着银辉的美目中,就知道这是个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要不是我采阴补阳,快速的增加了本身潜能,又习了甘家绝技的话,我们这十几个人,绝对不够这名漂亮女警练手的。
周雪晴向下看我,也是俏脸一愣,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粉拳一握,戒备着道:“你个丑八怪,贼眼乱瞟,一看就不是什幺好东西,到底要干什幺?说——!”
我身后的俞麻子从我肩膀后探出头来,不知死活的涎着脸道:“大奶的妞儿!我们大哥来找你们的张局长有些事情,识相的话快让开,别用两个大奶子挡着门。”
我把手一拍额头,差点就要昏倒,这是什幺地方?这穿着警服的美女又是什幺人?这麻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从面相上看,这妞儿摆明就是刚烈好斗之徒嘛!不过这种面相的美女忠诚无比,一旦训服之后,永远就不可能背叛主人。
周雪晴现在是一匹无主的野马,如我所料,果然娇怒起来,冷叱一声,伸手就抓,看似柔若无骨、近乎透明的雪白玉手,似抓非抓,其手形似鹰非鹰,麻子要是被她抓到,就有洋相出的了。
我抬肘向上,直撞她的雪腕脉门,右手反手切,右腿抬起,“呯——”的一声,险之又险的架住了她的粉腿,丑脸一笑道:“苏北雕手?”
苏北处在中国南北要冲之地,是“南船北马”交汇的地方,苏北佬拳狠腿快,苏北功夫集南拳北腿的精华,解放前大上海和首都的黑白两道上,提起“苏北刀、安徽斧”无不谈虎色变,水浒传中的拼命三郎石秀,使的就是名震天下的苏北刀。
苏北雕手和河北鹰爪齐名,技击时几乎每一式都是手足并用,刚猛迅捷,不击垮对手,决不收招。
周雪晴冷笑了一声道:“不错!”大旋身左肘猛击,跟着右小腿弹起,脚跟向后下猛跺,那带着优美弧线的美人肘,直奔我的面门,下麵的穿着警靴的玉足,其目标,正是我的膝盖骨。
我抬膝避过她穿着坚硬警靴的小蛮足,偏侧膝盖向她的脚踝处狠压,抬肘接住她击向面门的一肘,同时侧身避过她跟在后面捣向我咽喉的一记粉拳,闪身处用上甘家的傲世绝学“沾衣十八跌”,以巧劲带动她狂猛的姻体。
甘家的“沾衣十八跌”乃是中国数得过来的几种绝世技击,周雪晴被我带得姻体侧向飞起,间不容髮间上身不动,杨柳细腰微摆,同样借力就是一个漂亮的空心筋斗,卸去了力道,免去了美女啃泥的尴尬,稳稳的站在了几步远的地方,俏颊透红,不甘心的娇哼道:“投机取巧,再来!”
我学艺未精,再比下去,铁定有洋相出,脸上却是笑道:“要是你再输了怎幺办哩?”
周雪晴冷哼道:“刚才是我大意,要是我再失手,就把周字倒过来写。”
曹甩子不甘寂寞的插嘴道:“你把周字怎幺写,和狼哥有个吊的关係,要是你再输了,就给我们打一炮怎幺样吓!”
我忙喝道:“不要激怒她,这个妞儿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快闭嘴。”
周雪晴想破头也想不到会有人向她说这种话,顿时气得满脑门的黑线,娇叱道:“甩子!别走,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我就不是人。”
曹甩子躲在我身后,大惊小怪的道:“天呀!我还没通名哩,她就知道我是甩子,难道这大奶妞儿是狐狸精变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我苦笑道:“我不在你面前时,象这种妞儿,你得躲的远远的,开口就是这种话,什幺人都知道你是甩子了,不是甩子怎幺会说这种没轻没重的话吓?”
但是说归说,自己的兄弟,怎幺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憋,说话时,忙抢上前去,劫住周雪晴,电光火石之间,接了她三十多招,连挨了她两拳一脚,曹甩子也没跑掉,给极愤怒的周雪晴抽冷子就是一粉腿,把他蹬了个四脚朝天,十几个兄弟全炸了锅。
正难应付时,有人叫道:“都给老子住手,这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场,哪个再不住手,老子崩了他。”
我扭头一看,正是张解放,手里拿着一只匣子炮(手枪),警服的前胸敞着两粒扣子,眼圈黑黑的带着狂操滥日的标记,炸乎乎的带着一大票公安出来了。
我连忙收住拳脚,喘息的叫道:“张哥哎!你来的正好,你们这里的人敌我不分哩!”
周雪晴见局长亲自出来了,也停了手,凤目圆睁的嗔声道:“张局长!这伙臭流氓没事瞎闯警局,快叫兄弟们抓住他们。”
张解放对周雪晴没好气的哼道:“你个实习的女警,没事少给我找麻烦,你说说看,自你来我们局后,短短就这个把月时间,你算算到底给我捅了多少漏子?没事就不能消停些吗?他们是我找来的联防队员,不是什幺臭流氓。去去去,没事到档案室帮忙整理旧案卷去,再要给我找事,我就把你下放到乡下派出所实习去。”
周雪晴小嘴一披,极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