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发生了什幺大事。
我拍拍江媚的螓首,笑道:“好了。”
江媚妖笑着抬起头来,擦去嘴边的污秽,恭敬的把我的鸡巴收进裤子中,拉好拉链后站了起来。
我拿出文件包来,数了三千块钱,递给江媚道:“拿去卖衣服穿吧,等会儿悄悄的也把郑铃、湘倩叫进来。”
江媚从来没有一下拿这幺多钱,惊喜的道:“谢狼哥,狼哥,我好久没回家看我妈了。”
我笔道:“那你今天就回家看看,只要你们听话,我决不会为难你们,但是你们要是不乖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江媚一叠声的道:“狼哥放心,我要是不乖的话,随便狼哥怎幺处罚!”
我阴笑道:“要是不乖的话,不但是你,连你的父母,可能也会有点麻烦。”
江媚娇躯抖了一下,温驯的道:“我明白的,狼哥。”
我沖她一笑,转而大声道:“湘倩!让胡老头进来。”
江媚拿了钱又可以回家看看了,顿时心满意足,朝我抿嘴一笑道:“狼哥!我出去了。”
我微笑着挥挥手,江媚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
胡定南一进门,就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扑到我的办公桌面前,哀声道:“狼哥!你千万行行好,救救我老婆孩子吧!”
我掏出烟来,丢给他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吐了一口烟圈,不急不忙的道:“坐下来再说,还文史教授哩,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你不是孤苦零仃的一个人吗?怎幺又冒出个老婆孩子出来?”
胡定南定了定神,也把香烟点了,连吸了两口道:“是这幺回事,我在被政府错判前,原有一个老婆,还有一个儿子,但是我入狱之后,她们娘儿俩受不了红卫兵的煎熬,被逼离开了我,跟了候家桥巷子口的炸油条的了,儿子也改了姓。”
我讥笑道:“这幺说他们两个人,都不认你了?”
胡定南点头道:“是的。”
我笑道:“那你还老婆长儿子短的,不是自做多情吗?”
胡定南低声道:“姓虽然改了,但是血脉改不了,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谁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我道:“那你又说什幺救命?”
胡定南道:“是这样的,昨天有人收我儿子的保护费,我儿子不给,就打起来,那伙人人多,下手又狠,把我儿子打得骨头都露出来了,我家老婆在边上拉架,也被那伙人打得昏迷不醒,这会儿她们娘儿俩都在工人医院的走廊裏候着哩!”
我不解道:“候什幺?还不叫医生给他们治?”
胡定南苦笑道:“候钱呀!没钱医院怎幺会收治?”
我讥笑道:“那———,那个炸油条的呢?他可是你家老婆的现任老公,你家儿子的现任老子呀!他不管吗?”
胡定南挤眉弄眼的道:“那个炸油条的,也被打成重伤,这会儿躺在街上哩!其实他们三个是一起挨揍的。”
我从靠椅上直起身子来笑道:“这我又不明白了,他们三个一起被打,为什幺你老婆儿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而那个炸油条的却躺在街上哩?”
胡定南尴尬的挠头笑道:“道理很简单,那个炸油条的和我没关係,我当然不会管他,至于我儿子老婆,是我花钱叫的救护车,就是狼哥你前几天给我的二百块钱派了大用场。”
我又道:“那弄到医院后,又为什幺在走廊裏哩?”
胡定南苦笑道:“他们两个没有单位,所以也没有医保,我又没有钱,没钱医院就不给治,所以就在走廊裏了。”
我笑道:“那你是找我借钱了?”
胡定南低声下气的道:“是的。”
我吐了一口烟圈道:“多少?”
胡定南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两万?”
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胡定南鼓起勇气,大声的道:“两万!”
我歎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虽然我有两万块钱,但是无亲无故的,也犯不着借两万块给他,就算有亲有故,还要看什幺亲,什幺故。象模像样的工人,工资一个月也就一百多块钱,这个数字,相当于二百个工人一年的工资了,这个胡定南现在根本就没有偿还能力,我借给他才是傻瓜哩。
胡定南不死心的道:“狼哥不如替我想想办法?”
我双手一摊道:“数目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
胡定南把牙一咬道:“我在虎踞南路有一处祖产,裏外四进,总面积接近一亩,可以拿它做抵押。”
我看着胡定南道:“老东西!你不是没地方住吗?怎幺又冒出来个裏外四进,接近一亩的房产,骗谁呢?地契呢?拿来我看。”
胡定南果然抖抖嗦嗦的拿出了地契,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不像是假的,却奸笑道:“老胡!你弄个假地契来就能骗得了我了吗?拿走吧!”说罢就把地契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