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可以通过菊门吸收阳元,但是我的鸡巴在她的菊门中可吸食不到阴元,我把江媚的骚穴捅着白沫直翻,笑道:“公安定没本事捉到那贼,反而借助调查案情为由,三天两头的到局裏搔挠包秃子,包秃子不胜其烦,只得花钱买个安生。”
江媚被插的花枝乱颤,娇喘吁吁的道:“就是这幺回事,但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钱包秃子是不会掏的,就落在我们印刷厂头上了。”
我笑道:“多少啊?”
江媚的小穴怒胀,淫潮涌动,妖声道:“两万!”
我一手拉过江媚的一只雪腕,一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加快抽插的速度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哩!”
江媚哼哼唧唧的道:“狼哥不是要我们设法接近公检法吗?湘倩昨天陪了那个张解放,那个公安被湘倩弄得舒服,减免了包秃子一万块钱,他被湘倩汲了一夜的精元,还对湘倩讚不绝口哩。”
我笑道:“等他肾水枯竭之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们几个悠着点,那几个老色鬼对我们还有用,不要那幺快把他们榨干了,最关键的是,不能让他们当场死在你们的肚皮上。”
江媚道:“我们几个都知道,再说了,那些个老不死的,整日酒色不断,精气远不及狼哥的兄弟精纯。”
所谓“烈酒最醇,毒花最美”,当一个男人在射精时,能痛痛快快的放乾净身体深处的最后一滴精液时,都会觉得奇爽无比,但这会倒致本身的精元大泄,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精元大泄后,休息一二天就没事了,但是象包秃子、吴老鬼这种上了年纪的,长期的案牍工作,不管是贪官也好,清官也罢,本身精元就都不足,要是普通的美女还好,但是碰上经过花门调教的妖精,可就会性命不保了。
但凡是男人,只要和江媚她们三个性交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就算明着跟他们把这其中厉害关係说个明明白白,但是精虫上脑之时,哪个男人都不会理会的。
江媚骚穴狂收,仰头妖叫,花蕊处一股香泉就喷了出来。
我如法泡制,狂“汲”她的阴元。
江媚扭着肥白的肉臀道:“狼哥!又汲人家的,讨厌!”
我笑道:“我又不是不准你去汲别人的,昨晚你汲的还少吗?”
江媚被我含着杂气的高温液体煨得眯起凤目,摇了摇屁股,妖声道:“他们那几个老不死的加起来,还不够一次给你的,昨晚我把李亮那小子狠狠的榨了两遍,今天才够狼哥汲的。”
我笑道:“这两天李红旗他们几个,陆续都要走了,你可以找个藉口,钓他们上钩,不怕没有补的。”
江媚笑道:“我们三个都这样想哩,他们几个,临走时,我们都会好好榨几遍的。”
修了花门秘术的女人,“汲”收男人的精元之后,会明显的感觉到好处,就算被我再汲走一部分,她们也受益非浅,而每次被我汲过之后,她们再汲其他男人时,速度就会更快,身体的某处储存精元的能力就更强,在其他男人体中渲泄杂气的速度也更快。
同时她们也会变得更妖豔更淫蕩更离不开我,她们做为炉鼎,是不能完全佔有性交后得来的全部精元的,丹田内部会个“度”在制约她们,必须要我汲走她们吸收的大部分的精元,否则的话,就算不死,也会面黄色衰,肌消肉退,瘦若恶鬼。
今天江媚巴巴的找我交媾,就是送上她消化不了的精元。
也就是说她们既象鸬鷀,又象工蜂,能捕到大鱼,能採集大块的蜂蜜,但是自己留一点就行,其余的都是为我準备的。而她们身体中所留的那部分,也和她们的贡献有关,她们最多可截留三分之一,做为她们的劳动所得,而这三分之一就和她们体内所能容的精气有关,比如一个小茶杯的三分之一的水,顶多二百毫克,但是一个大木桶的水可能就是二十公斤,所以她们性交越多越有利,然性交越多就越离不开性交。
我抚着交媾后江媚秽迹斑驳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嘿嘿笑道:“黄志学那个老鬼,已经替我选好了骏马的图案,我听黄清健讲,匹匹都神骏非常的样子,那花儿也选得非常的妖豔,过几天得空,先给武湘倩补上忽雷驳骏马,她的后腰连着上面屁股上的,就叫马踏玫瑰,你的后腰连着屁肌上的,叫做马踏桃花,你是我的千里牝马腾霜白。”
江媚娇媚的笑道:“是——!我永远是狼哥的母马,任狼哥骑来任狼哥打。”
我抓住她的长髮,把她按在跨下,江媚乖巧的伸出香舌,帮我清理秽渍斑斑的枪桿,我坐在办公摇椅上闭目享受。
忽然听到外面武湘倩嚷道:“胡老头!狼哥现在有要事,你不能进去,哎呀!你个老不死的,怎幺乱闯呢?狼哥把你们这些垃圾拣来,也没亏待你们,你个老不死的怎幺就不知道好歹呢?”
胡定南苦苦哀求道:“倩姑娘!你就行行好吧,我找狼哥,实在是有急事,否则的话,我怎幺会妨碍狼哥办公呢,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胡定南在我的印象中,虽然落魄,但是还是有几根傲骨的,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