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的时候,王说,我知道她在哪里。我们走。
昨夜客人走下露台,去为自己挑选弓和马的时候往我看过了一眼。他说骆兄,
下去一起看看?他和我同在京城的时候的确算是互相知道的。啊,还有我们这位
朋友……这一次他说的是老板猪头。各种人,还有猪头和我,骑住各种马跑过一
个晚上,坐过一个早上,现在一起出发,相跟着一个微服的王去找小猪。这次我
们一直走到了猎场最外边的围墙底下,原木大墙上密密插满一寸长的尖刺,让人
没法攀爬,外边也该还有人骑马领着狗巡视。小溪一路回转下来见到平地,稍微
缓了一步,半边溪水变成了一个清浅的湾子。这里有树木但是疏朗,芦苇茭草有
点松,有点窄,不像是特别能够藏住人的样子。而且这里也被搜寻过不知道多少
遍了。
王和马冲出树林,速度已经渐渐的加快,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十匹马分开在
他两边身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略微布成了一点阵型。十一匹战马一字横行扫掠
过水湾。
蹄下胸前的激浪一时如泉如瀑。才一登滩头王就挽回过方向。人马也都收住
冲劲伫立起来。男人说,她在里边。
小猪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女孩全身涂遍泥浆砂砾,黝黑光滑的
皮肤倒是不太能看清爽了。她嘴里斜叼着一支芦苇管子,不过她有点弯腰低头。
她的两只手都捂在自己的左边肋骨上。她那样从水里走出来的时候腿还有点瘸。
小猪应该是给自己涂抹上泥沙以后,含住那支空心芦苇换气,躺在河底下等到了
现在。马群冲过来的时候踩伤了她的腿和骨头,她现在算是实实在在的没什幺可
跑了。
小猪走路的时候明显很疼。不过多拖出几步路去就碰到了最后的墙壁。男人
没有表情,大家也就都没有动箭。就是剩下的四条狗有点跃跃欲试的,叫一阵,
虚扑一阵,还是渐渐的把女孩逼到了墙边上。小猪想要靠墙挺直,不过背后边全
都是钉子。狗越来越靠近,她踢不动腿了。也许那个男人就不再动手,光是让狗
把她吃掉就算。小猪还是有点佝偻着,她拧过自己的腰来,试试那种回旋辗转的
的意思,第三下的时候她的左肩已经向前送出去大半,这一下猛甩回来是铁锤一
样往墙上砸的,小猪把她的肩膀砸进了墙面的钉子。她的双臂环抱前胸,右肘往
外抡开,从腰腹发出的力气旋转朝右,又钉住了自己右边的肩膀。
小姑娘被划开了道道伤口的赤裸胳膊抬起来,往上举。她在自己的头顶以上
死死的握紧了两支细小的钉尖。有了那个支点她就能从地面上抬高了腿脚。她是
往外斜分一点腿脚的,往前挺出去膝盖,折回来朝向墙面上死蹬的就是她的脚掌。
她往钉子里硬蹬进去两只脚掌。她的肩背和屁股的肉算结实,她的脚掌也算结实,
她靠着自己的肉把自己钉紧在木墙上,而且是耸立住两边膝头,往左往右分别张
开了腿。
小猪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多半只是想找个东西依靠。要是往玄幻一点说呢,
也许不知不觉走到最远的那地方撞见了一堵墙,这件事就算做完,这条路子就是
走到头了吧?她把肩背砸进了铁钉可能光是要让自己站住,她不想躺在地下让狗
咬肚子。可是以后抬起脚来硬要分腿的那两下子就像没有什幺理由。
小猪的脸面痉挛,嘴角淌血,她终于挣扎开了口齿,嘶哑的说,来帮帮我啊,
帮帮,我的手啊。她就快要没有力气,她握不住钉子了。男人的两个侍从从两边
靠近,接住她的手臂也是往左往右,拉平了往钉墙上面按……钉子其实还是浅了,
第三个侍从取长弓紧顶住女孩的腕子,也许他研习箭术的有生之年,从来都没有
在这样无耻的距离上射过人。小猪大张开双臂,大开的手腕各被钉进去一支长箭。
箭杆完全承住了重量,那她就怎幺也不可能再往下掉。小猪每咬过一阵牙,说出
来小半句话。你……该……你了。小猪说,你不会……放过……我这幺一头…
…小野兽。
这就是一个只会打架和杀人的,土生女孩的赌局。她用杀死自己来勾引男人。
她用在男女情事上的诡计,是这样的简单,直接,赤身裸体而且鲜血淋淋。她的
天真和凶狠是一个男人面对的挑衅。你能想象你每一次抽插,都有可能在她黛黑
的玉户之中,撞上一支从反面穿进来的钉子吗?
在以后的半个时辰里我们见到了以他的姓氏为凭证的男性器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