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略泛起的一些红晕而已。猪头哈哈大笑着爬上马背,长驱而去,小猪姑娘甩开光
脚飞奔着跟随。后面才是猪头家的三条猎狗,再加上两位处理场中杂务的猎场助
理,他们都是会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经战阵,骑在马上沉稳干练。其中一
位打了个嘹亮的呼哨。从楼台高处飞腾起来一只猎鹰,它矫健地俯冲回旋,加入
到人马,和狗的集群中间。
我被朋友邀请参加过不知归的游戏。如果真有足够大的兴致,邀约到五六七
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几二十个女人。然后大家带着刀和狗杀将进去,呼喝喧嚣,
赌赛一下谁是杀掉女人最多的那个人。对于那些牺牲者,事先告诉她们结束以后
会杀光四家,杀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赏并且放掉最后被杀的四个女人所属的家
庭。甚至可以设置一个难得的锦标,对她们宣布说最后一个被找到的女人免死,
可以放出会所去得到自由。虽然会所老板张富贵很讨厌这种破坏规矩的想法,但
是考虑到一次性的大额收入,他也会勉为其难的表示同意。不知归在一年中的绝
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作为一个饭庄,以及提供真猪真鹿的猎场存在,只有真正的大
官和巨富才能在经人引荐,收取会费后得到会员资格。会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
时间闭门谢客,光是接待会员。这一天里才有女人。杀女人另外收费。并不是没
有内地的贵客巨资入会,仅仅就是为了在那一天里乘坐班船前来,体验一场异种
情色的。
相比起我和猪头而言,被猎的女人们更熟悉她们的竞技场地。女人每天下午
都会被带到山野中去练习奔跑,会所平日中午以后营业,每个上午园地里都要模
拟一场逃和杀。助理带着狗去寻找她们,先被找出来的会挨一顿鞭子,最后找出
来的打赏点好的吃食。这样日复一日的学习下来,猪头见到的姐妹们个个矫健精
壮,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都不见得大喘,也难怪他一时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
跪舔几下。不过我是一个猎人。我只是猜测一下,就能知道那个带铃铛女人的最
好选择。她会努力快跑到尽可能远的地方,然后一动不动的躲藏在草丛里。当然
最后猎狗会找到她,这时她就要面对一个艰难的选择。她或者摸过另一头去冲出
到外边,一边飞跑一边传播她胸前叮当作响的声音信号。人和狗当然都会追上来,
从后边向她射箭。狗也可能容易地从后边扑倒她。或者她就坚守在暗处对可能嗅
进来的狗们撕打纠缠,寄希望于动物会畏难而退,她的手是背铐住的,她可以用
脚踢和头顶去撞,而那个养尊处优的老板也许不够胆子摸到枝叶纵横的暗处来杀
她。一人高的茅草上生有很多刚毛和倒刺,也并不是光为了好玩就能忍受的。
我想这样的判断并没有错。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只是些先验设定了绝望以后,
略迟略早的概率问题。猪头自己当然不会去钻草堆,跟着两条猎狗半摸半爬进去
的是小猪。小猪的裸身上和她追踪对象一样被划开了很多血痕。铃铛女人趴伏在
地下,小猪脚狠踢她的下巴,使她向后翻滚,紧跟着第二脚踢进了她的腿裆
中间。那以后女人没有再挣扎,她被小猪抓住头发直挺挺的拖了出去。
女人现在看到正低头观察她的胖子老板。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不用再跑
了。可是老板说,爬起来,快跑,快跑。
你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很没乐子的!我花了大价钱,我想要的可是在你们光屁
股猛跑的时候射死你们啊!
他和他的狗就等在身边,我跑出去五步就会死……爸爸妈妈……没什幺办法
了……我也不会再跑了。女人也许在想,你没法再找到乐子了。
小猪伸手去抽挂在胖子腰间的猎刀。小姑娘单膝跪到铃铛女人的身边上去,
用另一只膝盖顶紧她的肚子。女人的手铐在身后减少了很多麻烦,小猪用猎刀慢
慢的割开她的左奶头。等到她的嘶声惨叫平息了一些小猪说,别想你们家了,现
在光想你自己。你跑着的时候老板会用箭,他那幺胖,还是有点力气,也许一下
就射穿了你的后心,那你就没事了。要不我就在这里慢慢割你,一小刀一小刀的。
爬起来吧。跑吧。
被小猪踢伤过下身以后,也许女人其实并不能像她一直以来练习的那样轻快
的跑。她大概只是踉踉跄跄,颠簸歪斜地一窜一跳的。另外她右奶下的铃铛依然
清脆悦耳。猪头在她蹦跳出去五步以后挽开弓弦。"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