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他叫人。
雷狱从外面进来站在办公桌面前,恭敬的开口,“先生,有什么吩咐?”
“准备飞机,送我去瑞士。”他怎么能放她一个人在那边,本以为她只是去散散心,谁知道还想动手。
墨云晔想不通,谁能惹到她,能让她特意跑到瑞士去亲自动手。
并且瑞士她虽然去过,但是只是短暂待过一段时间而已,不会惹上什么仇家,也不会有什么人会主动招惹上她,墨云晔是真不知道,她想杀的人是谁。
“抱歉,这个我们暂时不能做到。”
雷狱为难的开口,又畏惧的解释道,“这是太太和您父亲母亲的一致命令。”
“滚!”
墨云晔坐在轮椅上,努力忍住自己的脾气。
“是,先生。”
雷狱立刻迅速退出去,都是主子,他们只是听人命令,哪边都难办。
上次他和雷渊瞒着众人,这段时间可没少被折腾。
雷狱刚出来,与守在门口的雷渊对视一眼,立刻听到屋子里传来东西被砸的声音,两兄弟默默别过头站正姿势,假装没有听到,他们兄弟俩现在过得也是水深火热,绑着老板瞒着众人的下场可不是好受的。
书房里,墨云晔靠着轮椅,双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两侧,捏着胀痛的眉心。
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刻有现在这么难熬过,明明知道她在做危险的事情,他却被禁止参与,连像以往待在她身边这样都不可能。
他知道这是她对他的惩罚,可是她就是再想惩罚他,无论用任何方法他都不会说半个字,但怎么能用她自己的安危来冒险?
捡钱地上的手机,再次拨打过去,那头依旧是关机提示。
墨云晔没办法,打开电脑,找到她入住酒店的区域,打电话过去。
夜小小在房间里检查配备,听见外面有人在按门铃,把东西收好之后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黑衣男子,看见夜小小出来,把手上的手机递给夜小小说道,“先生让您听电话。”
夜小小挑了挑眉,接过男子手上的手机,合上了门。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面上,然后拿了睡衣出来,捏着手机进了浴室。
把手机放在浴室的台上,自己打开花洒,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迈进了淅淅沥沥的水流里,任由温热的水打在自己身上,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
过了整整五分钟,墨云晔只听见那头花洒水洒下来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这么明显的声音,她在洗澡。
以前在岛上的时候,她住在他的公寓里,他经常趁着她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之后的沐浴时光,偷偷趁着她背对着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踏进浴室,从身后抱着她......
然后,拨开她shi透了的黑发,亲密的吻她白皙的后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她开始会身体僵硬,知道是他之后,身体会慢慢软下来,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小小我......”还是他忍不住出声。
低哑带着些许的喘息声,在封闭的浴室里,暧昧又难耐。
就像他此刻就在她的身后,下一秒就要拥着她。
夜小小闭着的眸子微微睁开,流水迷蒙的双眸,她咬着唇瓣,突然一巴掌打在浴室的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Cao,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夜小小甩甩头,去掉脑子里迤逦的场景。
“小小,你怎么了?摔到了?怎么样要不要紧?”
那边,墨云晔下意识的起身要去查看,没打药剂瞬间用力站起来,腿部承受力道不足跌坐在椅子上,才意识到她现在不在自己身边,他也没有能力去到他身边,瘫倒在轮椅上急切的询问。
他何时这么窝囊过。
“小小,你摔倒哪儿了?别乱动我这就打电话让人过去照顾你。”
说着,拿着桌上的固定电话就给那边酒店的人拨打。
“够了!”
过分的男人,都已经离他那么远了,还能影响到自己,她也真是没有出息。
夜小小喝止他的行为,“我没摔倒。”
墨云晔失失落落的喃喃道歉,“抱歉,我是担心你而已......”
毕竟他们现在距离那么远,他又被她禁止行动,他只是太过担心。
“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夜小小没头没脑的低声咒骂了那么一句。
臭男人,敢和那个狄安娜背着她生活那么久,还被拍了那样的照片,被狄安娜寄来恶心自己,还敢说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去他的合作关系,混蛋。
“小小,我.......”
他刚一出声音,立刻被夜小小打断。
“你什么你,闭嘴!现在听见你声音就烦,给我老老实实的等着,尝尝我无望等了那么久的滋味!这个星期你要是再敢打电话过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