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国的冬夜干燥而寒冷,巨大的昼夜温差使国人内里衣衫轻薄,外层用厚重的皮毛制成宽大的外衣。
重焱宫内,香炭的火苗噼啪作响。为避火,宫室之内不设帘帐。
国君澹台御披着黑色大氅正襟危坐于黑檀案前,鹰眼剑眉微微透出些烦躁,揉了揉胸前的不适,埋头继续处理国务。灯火照着他刀削般的轮廓的侧脸,甚是有威严。少年即位时,澹台御也曾有少年的天真和不甚得心应手的时候。然而,自从澹台御二十三岁遇刺失踪回来后,性情大变,开始推行强硬专制。事事亲力亲为,手下设厂卫,监督百官言行。没有人知道他失踪时的经历了什么。
“成俞,林青何在?”澹台御没有抬头冷冷地说道。
“回主上,督公昨日起便不知所踪,已派人找寻。”
“嗯,退下吧。”
成俞退出殿门,守在殿外警戒。
月凉如水,星河渐亮。夜深如井,澹台御的宫殿仍是灯火通明。
黑曜石地板上,有人赤脚走到澹台御身后。一具柔软的身躯靠过来,冰凉的下巴放在他的颈窝磨蹭。他身体一僵。身后那人的右手环过他的脖子伸进衣襟之内,将他的右ru夹在指缝间,揉搓着他的胸部。他失神了一会儿,片刻又专注于手下的国务。
“澹台御,你最近又开始不听话了。”背后那人说道,下巴一点点硌着他的肩颈,却正是玉枢。
翻身坐在他怀里,玉枢又将他的一边里衣拉至肩下扯开,露出一边的鼓胀的胸肌。轻轻一捏ru头,竟然流出些许ru汁。另一边渗出的ru汁也浸透了玄色的里衣,留下一块圆形的水渍。]
玉枢檀口一张,含住了他的ru头吮吸。一边吸尽了,她不甘心地咬了两口,引得他胸前一痛。发现确实没有了,她又拉下他另一边的衣服,含住他的右ru吮吸着。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她吞咽的咕咚声。
不一会儿,另一边也没有了,她不满地把口中的ru头咬着玩儿。澹台御胸前一直以来的胀痛得才到了缓解,ru头的嫩rou上的口子又一阵阵发疼。
玉枢在一年前调教他的时候就发现,他全身最敏感的便是胸,很是奇特。若是侍弄得当,甚至可以靠ru头达到高chao。索性对他用了一个月的药,教他从此像产妇一样可以产出ru汁。后来更是发现,妙用无穷。对比他那Jing壮结实的身材和屈辱的表情,可以说是十分有趣了。而由此得来的带着气运的真元,更是无比Jing纯还萦绕着真龙之气,对她如今的身体乃是上等的补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澹台御面色不变眉头微蹙。思及林青的失踪,有不好的预感。
“哦?你是想和我装蒜了?我给你的东西你不要,这就让我很是生气了。”玉枢把他按倒,把他的上衣退至腰间,手指描绘着他胸腹的肌rou。
她左手一个响指,林青蒙着眼从虚空中被丢在地面,墨发散乱双手反剪着绑在背后,不着寸缕。他侧躺的身体上全是被凌虐的痕迹。
“对了,我顺手把他也改造了一下。”说着抬起林青的一条腿,澹台御看见林青原来前庭被阉割的疤痕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漂亮的女蕊,色泽粉红而形状完美,还带着些许晶莹的蜜ye。
林青本五官生的Yin柔,长期处理Yin私让他眉间有些Yin鹫,又因为是内监,肤质干燥苍白,又光滑细腻,也并无多余的体毛。身形虽然高大,却不免有些干瘦。
她手一挥,绳索捆住澹台御的腰,把他面朝下吊在房梁下,翘起起tun部。衣服脱落自动折叠在案头。另一头的绳索绑住他的上身,又将两手反绑在背后,高高拉起,使他的双臂韧带被拉得生疼,胸部被迫挺起往前送。又一根绳索,把大小腿分开两边绑在一起,提起吊在房梁,像在水中漂浮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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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枢推了推澹台御的身体,使他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她在他耳边道:“做错事,就要受罚。”
她解开林青蒙住眼的布带:“去,好好侍奉你们君王的后面的嘴。”
林青抬头看见被以屈辱姿势赤裸吊起的澹台御,先是震惊而后转头恨恨地望着玉枢不说话。
“不肯?”
她手中的布带拧成绳漂浮在空中,林青隔空被提起跨坐在布绳上。全身的重量的压在深深勒进女蕊的绳子上,他痛苦地咬紧下唇。玉枢手一指,林青身下的绳子前后拉动摩擦,来回锯着他身下的嫩rou。“啊!”他发出惨叫弓起身子。
“你若不去,昨日的苦,我可以再让你受三个昼夜。”
玉枢放下林青。林青支撑着起来,慢慢跪在澹台御身后。“里面也要舔到。”林青凑近脸伸出舌头shi润着他的后庭,一进一出模仿抽插。
“嗯林青我命令你停下嗯啊”澹台御扭动着tun部试图不让林青靠近。然而,只是徒劳罢了。
“林青,乖,腿分开些。”玉枢从身后按住林青的肩往下一压。
林青不情不愿地分开腿。玉枢伸手揉了揉他的女蕊,使之被刺激地流出水来。伸出两指插入雌xue。身下的酥麻让他一时忘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