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岑宝璋入了越王府以后,岑京除了初入府那日cao过岑宝璋,其余时候皆忙于朝堂之事,把岑宝璋冷落了二三日有余,这日岑宝璋身着薄纱为岑京去送百合莲子汤,守在门前的正是跟随岑京已久的赵宝——赵公公。
赵宝见了岑宝璋,非常和气地一笑:“昌平公主是找主子的么?”岑宝璋略带羞涩地回道:“我见近日天气炎热,专程给皇叔煲了一碗百合莲子汤,不知道皇叔有没有空呢?赵公公能否为我通传一番?”赵宝上下打量了一番岑宝璋,她今日身着薄纱,身上照例不存寸缕,可以看见形态姣好的nai子,淡粉色的nai头在白色的纱下若隐若现,他半阖了眼,躬身请道:“公主直接进去吧。”岑宝璋喜的一福身:“多谢公公!”
岑京此时正在书房中写明日上朝的奏折,听见隐约的脚步声,甫一抬头便看见了岑宝璋这身装束,他了然地拍了拍大腿,示意岑宝璋坐下来:“宝儿今天怎么来找皇叔了?”岑宝璋上前,想侧坐在岑京的大腿上,却遭岑京狠狠地捏了一下nai头,不禁嘤咛一声。
“张开双腿坐。”岑京说道。
岑宝璋微一瘪嘴,委屈的应了声是,将百合莲子汤放在案上,顺着岑京的意思,面朝书桌跨开双腿坐在岑京的大腿上,岑京自她腋下伸出一只手,一边揉一边调笑:“哎呀,皇叔几日不揉,宝儿的nai子好像小了不少。”岑宝璋咬着下唇,只溢出来几点呻yin:“嗯才没有”她挺起nai子往岑京手里送,“皇叔揉重点儿nai头也要”
岑京不紧不慢的揉着这团rurou,不曾理会岑宝璋的要求,而是轻轻拉着nai子往前,岑宝璋也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倾身。这么一倾身,nai头就刚好碰到书桌的桌沿,岑京双手从ru根处往nai头握紧,岑宝璋的nai头本身就敏感,如此一来更是充血,而岑京就让这充血的nai头隔着薄纱蹭着粗糙的桌案。“嗯啊皇叔好坏宝儿的nai头好疼皇叔轻点”
岑京惩罚性的狠狠一捏岑宝璋的nai头,“谁准你喊皇叔的?”岑宝璋被疼的呜咽了一声,手却丝毫不敢动,“呜呜小母狗的nai头好疼主人饶了奴吧”
岑宝璋虽然如此说,可屁股却微微摇着,岑京故意让她跨坐在腿上,saoxue连磨擦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一张一合,“好想要主人的rou棒进来主人呜奴受不了了”岑京见岑宝璋这副yIn相,rou棒也竖了起来,他将rou棒放进岑宝璋已经shi漉漉的rou缝里,问她:“想要主人进去吗?”
岑宝璋刚要开口说要,却听门外有一娇声传来,“王爷在和妹妹玩么?妾等几人都没有见过妹妹呢。”话音刚落,就进来几个身着浅色薄纱的女子,她们容貌姣好,肤白腿长,各有千秋,岑京将岑宝璋放下来,笑道:“这不前几日处理政事,没来得及和爱妃们说。”他淡淡看向岑宝璋,“不用喊妹妹了,不过随手捡的一只母狗,当作寝奴就好了。”
岑宝璋听到此话,心中喊道:不是,本宫是昌平公主,身份比她们尊贵多了。可岑京如此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岑宝璋又不敢反驳,只能跪下,nai头紧紧贴着地砖,“母狗宝儿见过各位主人。”
岑京没有王妃,只有几个妾侍,因此竟没一人去过宫宴,认出这是当今陛下最为宝爱的公主,莲侧妃嫉妒地看了看岑宝璋年轻貌美的容颜,上前搂住岑京,用胸蹭着他的手臂,“那就让几位妹妹好好教一下这个寝奴,王爷您好久没来妾这里了”岑京刚才正被岑宝璋撩拨出火气,顺势捏了捏莲侧妃的nai子,“小sao货,就在这里看着你几个妹妹调教寝奴,不是更好?”莲侧妃脸颊微红,“是,都听王爷的。”
岑京让下人搬来一方小榻,倾身压上莲侧妃,一只手揉着莲侧妃的nai子,嘴里含着nai头含糊道:“这母狗你们好好教一下。”岑宝璋看着岑京的rou棒,saoxue更是痒了,又不敢上前,只能低着头:“求各位主人调教。”
其余几个女子也非常眼热,可她们的身份都比不过莲侧妃,便也各自选了个位子,看着岑宝璋跪在中间,清妾侍懒懒道:“薄纱掀到腰,把saoxue露出来,让主人看看。”岑宝璋直起身子,含羞带涩的准备掀起薄纱,却又有一个女子出声:“nai子不许离开地。”
岑宝璋只好将nai子蹭在地上,将薄纱往上掀,将小xue露给那几个女子,岑宝璋的小xue呈现出情动的深粉色,且白白嫩嫩,看的几个女子妒火中烧,想起她进府那日的yIn声浪语,便抽出一根毛笔,让岑宝璋爬过来,轻轻挠着岑宝璋的saoxue。岑宝璋被毛笔挠的更痒了,扭着圆润可爱的屁股去追随毛笔的方向,看得众侍妾一阵阵轻笑,“姐姐看呀,真像只母狗呢。”
“屁股扭的那么sao,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了。”
“哪家的人家养得出那么sao的母狗啊。”
岑宝璋被这些话羞得把脸埋在了臂弯里,可这个动作却让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粉嫩的小xue也被身后的人尽收眼底,而小榻上的岑京正用手指在莲侧妃的小xue里抽插,他不时拧一下莲侧妃的嫩rou,引起莲侧妃一阵阵的娇喘。
看着分明是公主的岑宝璋被低贱的侍妾玩弄,他的心底涌出来一股暴虐感,戏谑开口道:“众位爱妃就这么点本事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