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业现在坐的紫宸宫,是除了上朝以外日常处理政务以及召见大臣的场所,堪称宫中第二禁地,平日无召不可随意入内。
这天岑业正在紫宸宫批改奏折,改到云将军的奏折时,发现里面竟然是全篇的yIn言浪语,细细描述了前几日的灯会遇见昌平时是如何Cao弄她的,先是人群中偶遇,趁昌平不备趁机将她掠至靠近长街的巷口,绑着她的手臂用rou棒将昌平送至高chao,甚至逼着昌平叫他爹爹。
岑业看见最后勃然大怒,却又忍不住想象岑宝璋被遮了眼,在黑暗的小巷中任由自己的臣子肆意玩弄,甚至叫他爹爹的场景,巨大的nai子被手指捏出鲜红的印记,脖颈肩膀都被咬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哭着叫云峥爹爹求他慢一点。岑业又翻了一面,云峥在奏折中的语气也是十分放浪,说昌平滋味甚好,不知皇后如何。
可岑业已经被欲念烧了脑,见云峥的话这时已经没有半分的生气,反而让黄门去将岑宝璋请来。他的rou棒早已挺立,看见岑宝璋一副刚被人Cao完的样子,性致愈发高昂。
“宝璋真乖,快免礼,上前让父皇瞧瞧。”
岑宝璋美眸含泪,龙椅在四五阶阶梯之上,可她实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女儿、女儿爬不动了”
岑业听此言面色一凛,“父皇之前怎么和你说的?父皇叫宝璋做什么,宝璋不能说不。”他又责令了次,“快爬上来。”
岑宝璋只好强撑起酸软的四肢,像只母狗一样一点点挪上台阶,旁边的侍候的人肆无忌惮地用yIn邪的目光扫遍岑宝璋全身,从nai子到nai头,然后逐渐到Jing致的肚脐眼,柔软的腰肢,光洁的背部,还有因为跪趴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和深藏在里面的saoxue,以及蜷着粉嫩脚趾的玉足。岑宝璋只感觉短短四五阶台阶,众人的视线就像一只只粗糙的手掌揉遍了她的全身,他们一点也不顾及她公主的身份,将她玩弄到高chao,saoxue因为这个幻想不禁有些抽搐,又滴下几滴yInye。
岑业的目光也随宫人一样扫视她的全身,看着自己的所有物,他突然出声,“是不是幻想紫宸宫里男人的rou棒都塞进你yIn荡的saoxue里,用指甲粗暴的玩着你的Yin蒂,把你的nairou吸的鲜红送宝璋到高chao。”
岑宝璋的呼吸越发急促,面颊chao红,整个人都陷入了幻想里面。
“甚至还有宫女,她们嫉妒宝儿的身份,用脚踩着你的nai子,你的nai头顶着她们的鞋垫上,她们被其他侍卫Cao着不给你吃rou棒,宝儿只能哭着求最低贱的寝奴用手指贯穿你。”岑业慢条斯理地说着,看着岑宝璋挪动的距离越来越小,光洁笔直的双腿夹紧了rouxue,刻意的将腰压低展现出yIn乱的曲线,nai头上下摩擦这粗糙的地毯。
“寝奴的手指终于进入了宝儿的saoxue里,想抽出来的时候却被宝儿吸的紧紧的,她生气的往里狠狠一顶。”
岑宝璋的身体一僵,粉嫩的脚趾死死的蜷了起来,花xue不住的抽搐着,夹紧的双腿却挡不住喷溅出来的yInye。“嗯啊宝儿又丢了”岑宝璋又跪坐在了地上,毯子的绒毛搔弄着小xue,让她忍不住前后晃动腰肢用毯子按摩小xue。
??
岑业满意地看着岑宝璋到了高chao,吩咐侍卫,“把昌平公主的腿分开抬上来。”
立刻有一个侍卫上前,往后抱住岑宝璋,将她的双腿折成型,背部靠在侍卫宽厚的胸膛,侍卫的手从她的大腿根部拖住她,露出shi淋淋的、白嫩的saoxue,因为刚高chao过的原因还一张一合。
刚才窥视岑宝璋的侍卫rou棒已经高高翘起,他没有穿亵裤,侍卫服下就是rou棒,架在宝璋的tun缝上,一步一摩挲,发出“啪啪”的响声,黑紫色的gui头被流下来的yInye浸的shi透了,他在宝璋耳边轻轻说,“殿下,您的sao水又流出来了。”宝璋红着眼摇头,声音娇媚入骨,“不要说了”
他走上台阶,半跪在地上,将花xue大敞给岑业,恭敬地说,“昌平公主已经带到。”岑宝璋被这样羞耻的场景引出了羞耻心,扭了扭腰想退出侍卫的怀抱,却被侍卫紧紧的抱牢,只能无用地啜泣着,小声叫着岑业,“父皇,放宝璋下来好不好”
岑业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好。”还没等岑宝璋高兴,就又随手点了一个侍卫,“你们两个,一人一边抓住昌平公主的脚,不要让她的saoxue藏起来,朕还没玩呢。”宝璋吓的想合拢腿,可两个侍卫怎么可能如岑宝璋所愿,一人一边强硬地分开了修长的腿,岑宝璋就变成了光着屁股坐在岑业桌案边的地上,花xue大敞开,旁边还有两个男子抓着她的脚踝。
岑业将靠椅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岑宝璋的小xue,眸色幽深,“把昌平公主的小xue抬起来一些,朕想用脚玩她的yInxue。”
侍卫低沉地应了声“是”,岑宝璋的下体立刻被抬高,小xue正好被抬到岑业脚可以把玩的高度,岑宝璋慌张的想抓住什么,却没来得及,整个人都仰倒在地上。
岑业哪管岑宝璋在想什么。不知为何,岑业的靴子竟然早已脱了,他的大脚趾先轻柔地踩着岑宝璋的Yin蒂,见岑宝璋想并拢双腿,戾气顿生,重重踩了下去,“怎么?宝儿能叫云将军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