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化名玉柔由家中老太监引荐,进了宫里歌舞坊,做了个舞伎。进去半月余,便遇着重阳宴饮。因进来时间尚短,且那歌舞坊负责嬷嬷是个看不惯狐媚像女子的人,宁安公主没有机会到御前露脸,只不过被安排帮要上场表演的姐姐们准备服装打杂。
前厅丝竹悦耳,在舞伎们翩翩起舞中,已经年过五十的皇帝与众臣开怀畅饮。宁安公主环视这金碧辉煌的殿宇,即便她未出嫁前,也不曾有机会来这里。
只是这皇宫,奢华如此,如今她也无更多感觉。能有机会接近皇帝,为她心中在意的男子消除危患她便无他求了。
舞伎们跳完舞退场离去,留下宁安公主一人收拾衣物道具等杂物。因东西太多,且没有人帮忙,宁安公主不得不多跑了两趟,把东西收回屋里。当她抱着最后几件衣服回去时,不想在一处假山拐角处,被一个男人一把抱入怀内。
男人抱住她便摸上她的nai子,嘴里喷着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沉声轻笑,“刚才就注意到你了,果然这衣服里的nai子不小。”
宁安公主稍稍惊讶后,便镇定下来。她瞧着他的衣袖,白色的锦袍上面绣着龙纹。能穿龙纹的,自然只能是皇子。而且还是当今太子,萧瑜。也就是她的兄长,已经死去的皇后唯一的血脉。
只是没想到到了这宫里,第一个对她下手的竟然是这位。当年她可听其他宫女太监私下议论说他是当今皇子中,最出类拔萃,且最克己守礼的。今日这是喝醉了缘故,所以才做起了截留宫女的举动么?
“你倒是不怕人,与其他宫女不同,怎么被本太子摸了nai儿也不惊慌喊叫的。”
男人见她一直不曾有抗拒呼喊的举动,忍不住疑惑起来。
宁安公主心思一转,抬起头对他柔媚一笑道:“能被太子殿下看在眼中,是给奴婢恩典了。”
萧瑜盖在她鼓胀胸脯上的手倏地捏起她的下巴,冷漠傲慢的打量着她的脸道:“倒是个有野心的奴才!你说本太子要不要成全你呢?”
宁安公主依旧不惊不惧,望着男人Yin冷肃杀的模样,嫣然媚笑。
萧瑜脸色顿时越发Yin沉,将宁安公主一把扯如旁边假山山洞中,宁安公主嘤咛一声,只觉得太子狠狠把她身子一转,便开始撕扯她的衣衫。
宁安公主在黑暗的山洞中,扶着山壁,呼吸间感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撕扯,她扭动着隐蔽暴露在空气中的雪tun,娇声道:“殿下慢些……嗯哈……”
太子此时已经逃出自己的阳物,听到她的娇腻腻的声音,只觉得浑身热血要爆裂开来,掰开她的屁股,将那根暴涨的rou棒照着她已经shi滑的蜜xue儿插进去。
“噢,小sao奴才,你这xue儿可真够紧的!”太子殿下一记到底,舒爽感叹起来。
宁安公主许多日不曾被男人的鸡巴插过,也正是饥渴,被这粗大的东西撑开了rouxue,登时浑身颤抖,娇腻婉转叫起来。
“殿下~~好粗啊~~~嗯啊~~~殿下插的太深了~~嗯哈~~~~殿下~~~”
那一声长一声短的叫床声,听的萧瑜热血沸腾,只想把这个不知哪来的小sao货给狠狠Cao死。
他向来也并不疼惜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哪需要奉承女人?更别说这么一个低贱的宫女。
他一巴掌拍在宁安公主的tun瓣上,发了狠地用顶弄着她,嘴里说道:“竟然这么sao,向来这saobi也不是第一次给人Cao了。那就别怪孤不客气了。saobi就得狠狠Cao!”
“啊啊~~~殿下轻些~~~轻些~~~奴婢受不住~~~呜呜~~~殿下太深了~~~~嗯嗯~~啊~”
宁安公主如今经过那么多男人,这些粗暴的伎俩并不能伤着她,再说还有道长给她的真气在保护着她,男人越粗暴她越享受。那粗大而陌生的东西,巨大的gui头刮擦着她的rouxue内壁,让她浑身舒爽颤抖,越来越多的汁水从saoxue里被大鸡巴带出来,一滴滴往下流着。
“saobi!saobi!噢,怎么这么舒服!”
萧瑜借着酒劲儿,狠狠干了百来下,已然沉醉在她紧致如同一张小嘴儿的saoxue里。
“你这是要把孤的鸡巴给吃掉吗sao货!噢噢,吸这么紧!这么想要孤的Jing水儿吗?那孤就射给你这贱货,sao货!给你恩典!接好了孤的Jing水儿!噢噢,射了,射给你!”
“啊啊啊,殿下,射给sao货,sao货要殿下的Jing水儿,殿下射满sao货吧!”
男人抓着宁安公主两只饱满的nai子,在山洞里低声嘶吼着深深插进她那诱人yIn荡的saoxue深处剧烈地喷射了出来。
“嗯嗯,好满……殿下的鸡巴插的奴婢好满……”宁安公主轻轻扭动着被男人紧紧抵着的雪白圆tun,沉浸在异样的快感里。
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Cao了,还是这么激烈的Cao干。他的大鸡巴现在还深深插在她的saoxue里。她从未想过,也不曾计划被他Cao。
激情消去,萧瑜抽出半软的鸡巴将宁安公主扯过来,逼问她的名字。
宁安公主背靠着凹凸不平的山壁,娇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