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宁安公主低声哭着哀求在她身上肆意亲吻抚摸的男子。今夜里,比之昨夜,更令她羞愤难当。他没有捆绑她,她却也逃不开他的jianyIn污辱。
男子抚摸着她的私密花xue,在黑暗中眉头微微一皱,轻笑道:“真是个娇嫩的宝贝儿。这里竟然还肿着的。”
宁安公主悲愤哭道:“求大人放过……否则,我只怕活不成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道:“公主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边说着,边握住了宁安公主的手,往他粗硬的rou棒上放,“今夜里,我不会强来。你且放心。我只需要公主用手来帮帮我。”
宁安公主的手碰到一个火热粗大的东西,吓得一下缩了回去。男子低笑一声,重新抓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rou棒上,呼吸粗喘,说道:“公主,烦劳你屈尊降贵,摸摸我的大屌。否则,我便还把这大rou屌插进你的小bi里。”
宁安公主被他的话吓的不敢动弹。他便又温软了语气,抓着她的手教她握住他的rou棒,轻轻地上下滑动起来。
宁安公主第一次握住男子的阳具。害怕羞耻又好奇。这柱状的rou棒,顶端柔软光滑,棒身上附着一层柔软的rou皮,在自己的手心里搏动不止,火热的温度把她的手都暖热了。
男子带着她撸动了几次,便放开手,让她自己来。她哪里有勇气自己做。只是握着那棒子,并不继续动作。
男子揉捏着她的nai子,挺了挺rou棒命令道:“快些帮我弄弄,否则我便把它插进你的xue里。你那里昨夜里被我Cao肿了,还没恢复,不想再受罪吧?”
宁安公主被一股屈辱之感包围着,握住男子rou棒的手开始学着他方才所教,慢慢地上下滑动起来。
男子舒服地闭上眼睛,想到堂堂一国公主,也是将来的胡图王后被他这般随意玩弄,伺候着自己的鸡巴,便满心得意。
“哦……公主摸的人真是爽。”他低声舒服的感叹着,把宁安公主上半身拉到自己的下身前,“不过这还不够。烦劳公主亲亲它。就像我昨夜里亲你那儿一样。嗯?”
宁安公主听她提起前夜,又听他要她照做,不免震惊地出声:“你说什么?”
男子猛地听到她的声音,心情十分愉快,哈哈笑了两扇,坐起身,捏了捏她的nai子,说:“没听明白?就是请公主用嘴去亲亲我这大屌。”
“我……不会!”公主道。这陌生的男当真要羞辱她到无颜苟活的境地吗?
“只要是女子都该会。”男子说着,将宁安公主按到自己的rou帮前,“张嘴含住它。 ”
宁安公主挣扎了几下,却被男子再度威胁住,“公主不愿用上面这张嘴服侍我,难道是想用下面那张?我倒是十分想的很。”
宁安公主咬了咬唇,悲愤地含着泪低头缓缓张开了嘴巴包裹住他硕大光滑的gui头。
“嘶……”男子发出难以自持的舒爽声,“用舌头舔一舔,对……牙齿不要碰到它。噢……真爽……继续,不要停,把整个棒子都舔一遍。”
宁安公主为了早点解脱,便照着他说的,专心舔吸起来。舔了一会儿,又按照他的要求用手上下撸动。不一会儿,男子便有了射意,猛地挺身把宁安公主压倒在床上,他挺着怒涨到极点的rou棒,对着宁安公主的Yin部,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宁安公主只觉得下体两瓣Yin唇上,被热烘烘的ye体覆盖。
“不能射进你的小xue,能射在这里也是好的。公主,你这身子当真要迷死我了。”男子说着,将射出的浓Jing在她的Yin唇上慢慢涂抹开。又恋恋不舍地把她浑身上下抚摸了一遍,玩够了她的双ru,把那两颗ru头吸的饱满挺翘,才算心满意足离去。
宁安公主流着泪,在那宫女的服侍下洗去身上的污秽,一夜睡睡醒醒。待到第二日,气色比前日更加憔悴消瘦了。
公主的远嫁之路上,除了有胡图部族的迎亲使团。为了显得皇家重视这桩婚事。皇帝还特派了他的胞弟晋王之子,定远王萧济来送亲。
宁安公主从宫中出嫁时,他并不在朝中,而是在半路将于迎亲使楚律汇合。然后作为送亲使一同前往呼胡图部。
萧济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却是已经带兵十年的一品大将军,曾是天下尽知的少年英雄。如今更是名声在外。是当朝天子眼下最为宠信的重臣良将。
他在凉城等待着公主的车队到来。这日黄昏时分,终于有下属来报。公主的车驾已经到了城外。他忙穿戴整齐出城门迎接。
宁安公主照血缘来算应是他的堂妹。在接到皇帝圣旨,命他前去送亲以表皇帝对此次联姻之重视时,他并不知道宁安公主是宫中哪位妃嫔娘娘所生的公主。
车队来到城门外,萧济与楚律互相抱拳行礼,寒暄过后,便引领着车队进了城。
公主被安排萧济的王府中,因着萧济一心都在军中,也自小看多了父王府上姬妾之间的明争暗斗,是以王府至今没有主母。甚至连代替主事的妾室都没有一个。连平日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