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希尔安来说,时间好像失去了意义,又好像没有。
伊斯特会定时给她送来掺杂了药剂的食物和水,以及通常之后必然不会缺席的粗暴玩弄。
伊斯特饶她不死的目的只有一个,来到密室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无尽的纵欲。他对于外面的一切都绝口不提,口中冒出的只有无情的羞辱,就好像只要毁掉她的自尊,就能够永远地将她栓在这里。
身体早就已经适应了异物感,反复的摩擦和肆意的揉捏甚至还能带来无穷快乐,药剂带来的依赖感使她每每期待伊斯特的出现,她渐渐能够根据伊斯特到来的次数来判断已经消逝的时间,而她也无力地意识到,她被囚禁于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有十天了。
自王城被攻破,父亲兄长惨遭屠戮,自己身陷囹圄,竟然已经过去了长达十天的时间。
而她对于外界的变化一无所知。不知道平民们无力反抗后的沉默,不知道贵族们权衡利弊后的妥协,更不知道失去团长后的骑士团的屈服。
她在等,等一个一定不会抛弃她,一定会来带她逃离地狱的人。
“还是没有消息?”伊斯特单手撑在桌子上,指尖在桌上的通缉令中的人头像上轻点着。
那人头像或许对于通缉令来说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油墨绘制的,除了标志性的银色金属头盔,完全看不出任何面部特征。
“提起埃德罗,所有人的印象都只有一个——公主殿下身边的那个铁疙瘩。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过脸部,换而言之,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埃德罗,那么只靠你手中这张画像恐怕是不太容易找到。”
帕尔将那张通缉令从伊斯特手底抽出,迎着光线举着,银色的颜料像是添加了什么矿石,发出刺眼的银光。
伊斯特转过身依靠在桌沿,双手交叉置于胸前,一条腿微微弯曲,“也许我该去寻求歌莉娅的帮助,不得不说她的水晶球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女巫的水晶球?哦这是个好办法。”帕尔将通缉令放回桌上,绕至桌后坐下,笑道,“那么你做好跟她睡一晚的准备了吗?”
显然没有。
伊斯特紧皱的眉头已经清晰地表达了这个意思。
歌莉娅是威尔勒特着名的巫女,又或者说是魔女,她能够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代价可能是视力,可能是生命,可能是信仰,很少是金钱这样庸俗的东西,但有时也庸俗地让人害怕。
比如伊斯特的代价。
没错,伊斯特承认,歌莉娅是个火辣的魔女。换其他任何一个求助的男人来说,和她睡一晚都不能算是付出了代价,宽大的紫色袍子完全不能掩盖她绝佳的身材,单纯直直地站着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她永远会扭着身体依靠在透明的水晶柜台上,让圆润的双ru正好放在上面,看起来让人血脉贲张。
但伊斯特不会,如果褪去威尔勒特王室的光环,伊斯特只会是一个比歌莉娅更加邪恶的魔鬼,魔鬼只会对污染纯洁的东西有兴趣,就像他对待希尔安那样。
“既然你不想同歌莉娅打交道,那么我们不妨换一个思路。”帕尔优雅地翘起腿,手指微微在空中划过一小段弧形,“埃德罗是谁?”
埃德罗是谁?伊斯特觉得这个问题毫无价值。
“自然是罗斯弗兰尔的骑士团团长。”
“那么他效力于谁?”
“效力于罗斯弗兰尔?”
“不,我是说,谁能够驱使他?”
“罗斯弗兰尔的国王。”
“还有呢?”
“还有授予他骑士荣誉的公主殿下。”
帕尔看见伊斯特迅速地起身离开了,与此同时似乎还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想了想,然后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密室的石门再一次开启,yIn靡的气息一瞬间就能撩起人的情欲。
伊斯特一下子就看到了角落里迷乱的希尔安。药剂的持续性作用已经让她沉溺,没有束缚的双手竟然在自我安慰着,一只手揉捏着rurou,另一只则在下身磨蹭着,yIn水已经流了一地,看起来放荡至极。
冷笑一声,伊斯特上前扯开她的手,将她拖至高大的刑架上绑起来。绳索将双手高高扯住,双腿也不得不分开,每一寸皮肤都与空气亲密接触着,希尔安连磨蹭双腿都无法做到。
“希尔安竟然背着我一个人偷食,这可不是乖女孩的样子。”伊斯特看着她胡乱地扭动着,yIn水从分开的双腿中直直地向下滴落。
指尖轻刮了一下ru尖,惹得希尔安尖叫了一声,她自己的玩弄和伊斯特的玩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刺激。
“听好了,希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