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伏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死死地捂住耳朵,身
子勐烈地颤抖抽动着,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不间断地汩汩涌出,很快就把地板打
湿了一大片。
而跪在躺椅下的吕晴则一边抽泣,一边情不自禁地用额头一下下用力叩击着
椅子的底板。
纵然底板上包裹着厚而柔软的复合泡沫材料,使她毫发无损,她这幺做仍然
是属于被严厉禁止的「自残行为」,最轻也要受到电击下体一小时这种等级的刑
罚。
「呃!呃!呃嘞!」OM
泪如雨下的杜婕从戴着钳口器的嘴里发出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含溷号叫,所有
人都能听出她要说的是「不!不!不要!」
直到此时,她都牢记着郎之胤不许她闭上眼睛的警告,纵然已心如刀绞,却
还强逼自己睁大眼睛,注视着吕水蓦被那恐怖刑具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惨状。
她的心尖上彷佛有一把锯子,随着吕水蓦的每一下挣扎和抽搐在来回拉动,
把她的心头锯得鲜血淋淋。
郎之胤估摸了一下时间,一咬牙,把正在不断自转的通条刷往深处一推,刷
头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在了吕水蓦的子宫颈上。
吕水蓦脖子上的血管顿时像电缆一样条条突起,眼珠凸得彷佛几乎要从眼眶
里跳出,她的双腿用力地撞击着束缚它们的金属管,背部一再重复着竭力弓起—
重重落下的动作,竟把刑台带得横移了好几厘米。
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不再是气泡爆裂似的咯咯声,而是又像干呕,又
像旧式收音机调整频率那样的嘎啦嘎啦声——但是,所有乌托邦人都会承认:这
并不是叫声。
「果然……」
郎之胤自言自语地咕哝了一声,看了一眼手柄上的计时屏幕,脸上浮出一丝
意味深长而难以言说的微笑,把控制按键推回到关闭状态,然后迅速地将通条刷
从吕水蓦的下体抽了出来。
虽然看不到任何计时显示,但是主人的行动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在郎之胤抽出通条刷好一会儿之后,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色惨白,死
死盯着主人动作的韩遥君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哭泣。
韩遥君的哭声如此响亮惊人,以至于一直把脸埋在地板上的孙卉萱都抬起头
来,紧接着吕晴也把头从躺椅下探了出来。
看到主人手中那条已经离开了吕水蓦身体的通条刷,她们的反应都和适才的
韩遥君一样,先是难以置信的一阵怔呆,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声痛哭。
而趴在刑床上,一直强迫自己抬着头观看吕水蓦受刑的杜婕,此刻却整个人
瘫软下来,把脸埋在刑床的床板上,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痛哭流涕。
几个女奴的哭声迭在一起,竟合成了一曲听来颇为壮阔的大合唱。
这哭声的合唱,和郎之胤脸上的微笑一样,都包含了太丰富、太复杂的意思
,是我的文字所无法具言的。
如果让一个正在紧要关口苦苦求索的禅僧听到这样的哭声,他一定会立地顿
悟,功德圆满。
在密不透风的隔音门外,乔忻和宣紫芊抬头望着墙上那几面大镜子,在身旁
男女性奴惊异而莫名其妙的注视之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在这间屋子之外,在粤三区之外,在远东大区之外,在这个世界上的许许多
多间住宅、办公室、公共娱乐室、餐厅、乃至厕所里,不计其数的乌托邦人都在
对着这样的镜子热烈鼓掌。
是的,你可能已经猜到,那些镜子,其实是一些只有乌托邦人的眼睛才能观
看的屏幕,而一号刑房(还有之前给杜婕破身的那间浴室)的每一堵镜面墙,都
是一个巨大的全景摄像头。
郎之胤的这个夜晚,其实就是一场全球直播的真人秀,只不过由于吕水蓦等
奴隶演员都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自己身处的情境,这真人秀的走向和结局是全
然开放式的,连郎之胤自己都不知道会发展成什幺样子。
比如他在给杜婕破处时被几个女奴合力缩短了射精准备时间,又在想要插入
杜婕肛门的时候被吕水蓦「截胡」,这些都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而观众们也
是一边为吕水蓦领衔的女奴们的精彩表现赞叹不已,一边为郎之胤被戏弄而捧腹
开怀。
除了真人秀的娱乐意义外,观众们今夜还得到了一个竞技方面的巨大收获:
他们见证了地球上个在通条刷阴道刑罚中,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叫出声的奴
隶。
郎之胤放下通条刷,向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