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景之谦醒来,一睁眼就发现日光大亮,时辰不早了。他看向睡在自己身边的景之诤,他还没醒,经过一晚的折腾他依然睡姿端正,面容也仍严肃,双唇紧抿着,唇色有点苍白,脸色却带着红润。
昨晚两人折腾到深夜,一个十数年不曾吃rou,另一个干脆是首次开荤,都激动无比,顾不上首次交欢要适度,在两人第一次射出而身心冷静点后,反而玩得更疯狂,后来又做了两次,从戌时到丑时,玩了两个多时辰,直到累得不想动了才停下来。
候在门外的使女听到屋内景之谦起床的声响,轻轻进入屋里,在内室的帘前轻声询问主人家是否要起身。
景之谦也不怕被她们知道他和他哥之间那更深层次的关系,毕竟能在现在到他们跟前服侍的人都是绝对信得过的大使女。
“若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这么亮了,怕是早就过了上朝的时间了吧。
“回侯爷,现在已将近巳时二刻。”回话的是童西。
“巳时了?”景之诤睁开眼,还有些不清醒。
“上朝而已,不去便不去,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景之谦转身趴在兄长身上,双手继续不老实地抚弄着他的腰。
“三弟别弄了,该起来了。你今天还有功课呢,武师傅该来了。”
景之谦瞪了他一眼,这功课还不是他布置的?他都十六岁了,竟然每天还要被人监督功课,真是丢脸啊。二兄就比他大两岁而已,他去年就已经可以出门游历了。
“不起。童西你们过两刻钟再来。”
“是。”童西用含笑的声音应下。景之诤的大使女图枫见他没有异议也同样出去了。
见侍女们都出去了,景之谦也不再顾及什么,干脆掀掉被子,解开景之诤身上所有衣服,细细看了起来。
景之诤矫健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指掌印和吻痕尚未消退,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此时景之诤坦露身上的痕迹,大大方方躺着任他打量,脸上带着宠溺与开心的笑,他被诱惑得不禁伸出双手细细抚摸他身上的痕迹,从锁骨一寸一寸摸到肚脐,最后在他的腹肌上落下一吻。
“兄长昨晚感觉如何?弟弟技艺不错吧?”景之谦调笑地问了一句。他特别喜欢逗弄自家在外人面前尤为冷峻的兄长,看着他无奈或脸红时生动的神情就觉得特别有趣。
没想到景之诤没有如他意料之中那般脸红,反而挑了挑眉,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线说:“还有待磨练呢。刚开始我可是很不舒服的。”景之谦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他,他在他耳边低声笑了起来,然后改口:“不过,后来还好,很好。都说食色性也,如今看来,怪不得那么多人为色癫狂了。”
景之谦在心里摇了摇头,在他看来,景之诤是一个很会自控的人,他会喜欢与自己在一起,但他绝不会沉迷色欲,如果他真的是这种人,也不会十九岁了还一直等着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喜欢上这种沉迷色欲的人。想到这里,景之谦突然有点心虚,好像,貌似,自己就是那种不被自己喜欢的沉迷色欲的人
景之诤看到景之谦忽然不说话了,出言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在想什么呢?”
“在想要不要来一次?”说完还故作猥亵地用胯下在景之诤双腿间顶了几下,其实就在刚刚他摸景之诤的时候他就硬了。
景之诤淡淡扫了他一眼:“纵欲伤身。”不过却伸手拉住景之谦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用双臂环住他,让景之谦只能趴在他那冒着热气的赤裸的身体上。
景之谦的脸与他的胸膛紧贴着,感受着那火热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那触感光滑的皮肤,还有那睁开眼就能看到的挺立在眼前的暗红色的ru头,忍不住侧过脸一口咬住那暗红色茱萸,用牙齿在上面满满研磨。
“嘶——”景之诤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昨晚这里被弄了很久,已经非常敏感,甚至将近红肿破皮了。现在被这样对待,可以说是非常刺激了,痛的刺激。
景之谦抬头,用幽深的眼神看着景之诤,仿佛从他眼里看进了心底:“哥,我想干你。”
景之诤刚想回答,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景之谦双手捏着他哥的两个ru头,辗转研磨。看到两个可爱的小ru头从深红转向艳丽的红色,ru晕也扩大了不少,满意地松开了手指,转而两手包着ru头旁边的胸肌,像握住两个柔美的大nai子一样揉捏。景之诤经常习武,身材很好,胸上肌rou分明,胸肌不大但也有少女的ru房般大小,掌握在手中揉捏时矫健的肌rou手感很好。景之谦对这不亚于少女ru房的胸肌觊觎很久了,不过因为他和兄长关系尚未真正确定,不敢做得太过分,先前几次只出手捏了会儿ru头,摸几下胸肌,然后就在兄长似笑非笑的表情中败下阵来,不敢继续放肆。现在,兄长终于是他的人了,他也可以如愿地为所欲为了。
景之谦两手包住那胸肌,不停揉着,还恶意的用指甲去刮ru头上的小孔。“哥,让我干你呗,”他顿了一下,然后深沉的话语引诱着那正在他身下被他玩弄的人,“我要Cao你,狠狠地Cao,把你Cao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