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了戴律懋给予的美好性爱后,沈筠被匆匆召唤回家,盖因戴律懋这突然的一手,让沈家二老也措手不及,还是听了别人说起才知道这事。
就因为这个,沈筠错过了一幕好戏。
解磐暇的在学院里有一栋单独的房子,在宿舍区后面,环境优美又安静,若是搁在了城郊,养老特别合适。
此时,解磐暇正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周围篱笆上缠绕着青藤,花圃上枝叶随着微风摇曳。
这个地方吕奼杓来过很多次,每次她都是默默的站在隐蔽角落里,偷偷欣赏着解磐暇的英姿。
运气好的时候她会看见他拉小提琴,良辰美景爱人闪闪发亮,她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幸福的错觉;
运气不好的时候会遇到白怜画坐在他怀里,两人谈笑风生,浓情蜜意,她的心就会阵阵生疼。
吕奼杓自认不比白怜画差,如果是她先遇见了解磐暇,一切都会不一样。
解磐暇是长情的人,他是因为责任感所以无法离开白怜画。
几年来吕奼杓不停的给自己洗脑,到最后她自己都像信了,解磐暇对白怜画不是爱,只是道义上的责任。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本该是悠然自得的一天,解磐暇却看着湛蓝天空出神。
直到一个人影逆着光挡住了他的视线,恍惚了片刻,解磐暇第一反应是白怜画,再看清是吕奼杓后心里忍不住失望。
纵使解磐暇表面温和有礼,那抹失落还是被吕奼杓察觉到了。
又是那种求而不得,抓心挠肺的瘙痒,心里流血的痛苦。
解磐暇啊,解磐暇,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解师兄”
还是吕奼杓先开了口,她勉强微笑。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吕奼杓不是星际帝国学院毕业,和解磐暇不是师兄妹没关系。只是她想拉进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叫了,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解磐暇大约是今天受刺激得不轻,连带着礼仪也失了水准,语气平淡回了句,“吕小姐。”
就没了,没有起身,没有微笑,就继续坐在竹椅片上望天。
冷漠的态度让吕奼杓心里没底。
“师兄,有什么心事吗?”她问。
“是有。”
“那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担分担。”吕奼杓努力充当善解人意的知心小姐姐,套取解磐暇的心里话。
“谢谢你的好意,但你帮不了我,有些事不方便和白小姐说。”
这话是将两人拉开距离,吕奼杓听了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忍着难过,仍不放弃,道:“你可以把我当成树洞,虽然解决不了,但是可以释放压力啊。”
解磐暇自认为话已经说的很直白,没想到吕奼杓如此执着,本就心情不好,语气也比往常重了。
“白小姐,我说了,不方便,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这话吕奼杓怎么可能听不懂,解磐暇是变相的拒绝她。
事实上,解磐暇烦恼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恼怒。
她不甘心,心里的一把火好似瞬间被浇了油罐,越烧越旺,烧的她理智断线。
“解师兄!”她的语气也变得强硬激动,甚至上前抓住解磐暇的手臂,“白怜画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她伤心欲绝,神思不属。她只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荡妇,她有那么多的jian夫,你”
“够了!”解磐暇勃然大怒,甩开她的手掌。即使吕奼杓说的是真相,他也听不下去。
“就算怜画有万般不好,她在我心里都是最美好的女人。别忘了,我也是她的jian夫!”
解磐暇说着,眼神锐利的注视吕奼杓,那冷漠的眼神刺穿了她一颗血淋淋的心脏,痛不欲生。
最美好的女人?她怎么配?!
“我”
吕奼杓说不出话来,因为知道说再多话也无济于事了,她来只是要给自己一个是否前进的答复。
如果说,之前她对白怜画的恨意还只有八分,现在已经是达到了极致。她一定要白怜画的真实嘴脸公诸于众,成为众矢之的,遭万人唾弃不耻。
她小心翼翼安放在心尖上的爱人,就该得到唯一,而不是破鞋。
沈筠要是在场,肯定会对解磐暇偷偷比个大拇指,夸他一声。
这下子吕奼杓对白怜画的仇恨彻底妥了,都不用她引导吕奼杓对付白怜画了,省事了不少。
只不过,沈筠现在尚不知事情有了这么一大步进展,还在家里接受父母会审中。
就关于和戴律懋订婚一事沈家内部产生了分歧。
婚约这事沈筠提是提过,但沈家二老也没想这么快。但是听戴律懋的意思,就是要火速订婚把人领走的意思了。这可就让二老纠结了。
毕竟戴律懋和白怜画刚解除婚约不久,一下子和沈筠订婚结婚的,难免落人口实。
况且帝都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