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刚吃下半根,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可是粗长的性器怎么肯,柳烈腰肢向上一挺,性器马上戳进了酸软的宫口,被一圈鱼嘴似的软rou紧紧的裹住了。
沅九吓了一跳,连忙抚着自己的肚子去瞧他。
柳烈面上已经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面上染着浴火,张嘴轻哼道:“乖九儿动一动,恩?”
沅九知道他难过,此刻她下体酥痒的厉害,岂不也是难过,于是撑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抬起蜜桃一般的tun又慢慢的坐回去,来回几次,就逼出柳烈嗓间不如同以往像野兽般低低的呻yin。
她舔着唇角从中得了乐趣,通体连着心口都妥帖起来,这是她Jing明又美丽的爱人,此刻却像被驯服的野兽一般被她骑乘在身下,嗓音是求欢的渴望,身体是燃烧的爱欲,他的满眼满心都写着对她的渴望和爱意,她,读的懂。
沅九本就挺着一只浑圆的肚子,此刻孕中欢好更是乏力,只来回磨蹭了几十下,就泄了气。两只藕段似的手臂撑在柳烈两侧的塌上,附身气喘吁吁去瞧他。
“唔,你动一动呀。”她媚眼如丝,檀口生香,不满的晃了一下tunrou去磨蹭他的耻毛和卵蛋。
柳烈下身胀的厉害,但此刻没了勾人的抽插,他好歹寻到一丝明清,几乎呓语般道:“九儿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你。”
沅九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将胸前的襦裙带扯了,里头是一件轻薄的中衣,软绵绵的听说是柳烈专门找人在西域寻得布料,好叫她孕中穿在身上舒服一些。
此刻两片对襟的禅衣被两只浑圆白嫩的ru儿撑得几乎变形,而顶端樱红的小ru尖已经自己从粉红色的ru晕里跳脱出来,似乎自从怀孕后是胀大了不少。
柳烈舔了舔唇,慢慢的动起了腰肢,而她像是在骑乘在一只野兽上,哀哀切切的叫起来,伸手托住了两只不停晃动跳脱的大nai。
柳烈眸光低沉,眼神像是有了实体一般,在爱抚她胸前勾人的性器。
沅九在他目光下伸手摸上顶端的樱红,故意一面用食指轻轻按压着逼出痒意,眯着眼睛扬眉瞧他,发出又甜又腻的轻哼,“唔,大,大了柳烈可是不喜欢了?”
ru波攒动,柳烈呼吸急促,药性在这磨人的欢好中渐渐淡下去,他一下子扯断了手上的绳索,将怀里的小娇娇抱住,随后一下子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又将她跪着摆在床榻上,伸手拿了软乎乎的锦被垫在她膝盖和肚子下头,让她扶好床头的围栏,贴在她后背声音低哑道:“我怎么会不喜欢,爱你还来不及的。”
说着他忍耐着,缓缓将性器从她花xue插进去半根,不碰里头的宫口,专门研磨她凹凸不平的敏感点,一手流连在她娇嫩的身子上,一面缓声道:“九儿的两只nai子,小nai头,这身柔滑的肌肤,这只圆滚滚的肚子。”
说着他爱怜的摸了摸她因孕撑开的肚皮,又来到她的Yin户间,去捉弄她的花珠。
“还有这只yIn荡的小珠子,和吃着我性器的小嘴。”
“小九儿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爱的。知道吗?”他嘴里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下身缓慢的,柔柔的,照顾着她的体验的,抽插起来。
直到沅九尖叫着泄了一回,他才恋恋不舍的将性器拔出来,随后自己动手射了出来。
欢好后的两个人像连体婴般的贴在一起,柳烈早发觉周围的仆人都躲开了,这屋子里暗暗的出了几盏灯火外连门窗都被堵得死死的。
他哑然失笑,吻了吻怀里人儿的唇道:“九儿准备工作做得这样足,难道不知道单单是一个你就让我夜里都要起来洗几回凉水澡的?”
又是春药又是锁门的,生怕做不了一个他似的。明明是他忍耐的快发狂了的。
沅九chao后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轻斥,“唔,还不是你,都不肯碰我。我以为.”
说着她嫌弃眼皮子瞪了他一眼,“以为你看上别家的姑娘了.”
这醋意来的甚是妥帖,柳烈以往只觉得自己爱的又深又重,又是将沅九在懵懵懂懂中欺负了个遍,她之后恢复了神志清明对自己也是一点点的爱意和一点点的妥协。
此刻难得见她吃味,由不得又得意洋洋起来,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挑着眉头去点她的光洁的脑门道:“瞎想什么,还不是看你最近嗜睡又健忘,生怕你又到了从前那混沌的模样。才不舍得入你,你反倒挑起我的理来了。”
沅九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他的面,又淡淡的将眼神移到别处去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思黯淡了不少。
柳烈心里一顿,自觉说错了话,又马上来搂着她的肩膀讨好似的亲她的shi发,低声道:“不是说混沌不好,你是如何我都爱的,但是”
沅九点点头,其实她如何不懂他的心意,他不愿她痴痴傻傻一辈子,想将这辈子他能得来的名和利都与她分享,拉着她一同走到高处,让她能成为协他一辈子的妻子。
她又何尝不是不想回到以前,真正的好的爱情,不就是让对方的变得更好吗?
沅九璀然一笑,埋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