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洗过了上半身又将小娇娇从水里捞起来放在石台上,之后拉开她纤细的脚腕让两只腿大大的分开而坐。
沅九见他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瞅着自己下面,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去捂,可是很快又被他捉着塞进了唇间轻轻啃咬了一下。
“唔。”润凉又滑腻的舌尖在她之指尖舔弄了一下,就逼出一阵奇怪的酥麻,好像捉住了一只在她指尖戏耍的小鱼,酥麻感一直顺着她的指尖跑进了胸腔里,于是软塌塌的被柳烈牵引着抱在他的脖颈上。
一根裹满药膏纤长的手指,很快拨开红肿滚烫的花唇,随后塞进了昨晚过度被亵玩的小xue里。
内里的rou还微微红肿刺痛着,因为被粗大的性器过度Cao弄的缘故,冒着殷红的水光。
柳烈一根手指伸进去,就感觉到周围的xuerou甚至比以前还要狭窄,因为肿胀不堪而将他带着药的食指很快含住锁紧了。
而那点儿啫喱状的药膏,马上就被吮吸吞咽,消融在多情的小嘴里。
柳烈忍着像在里面厮磨的念头,很快将手指头抽了出来,小xue也因为媚rou熟烂发出了一声“啵”的嘬弄声,沅九咬着嘴唇只用一双shi润的杏眸来瞧他。
不自主的已经带了一股子媚意恒生。
柳烈垂着眸子,又将药瓶子里的药膏重新倒进手里,一本正经的启唇解释道:“上些药,下午就不痛了。”
沅九嘟了嘟嘴巴,却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用手臂撑着有些空虚酸软的腰对着他乖巧的打开双腿,现在下面是蛮痛的,不过抹了药,就应该好了吧。
手指沾了药膏这下子没有再插进花xue,只是顺着Yin户的缝隙,来来回回的挑弄着小小的双瓣花唇和上面一团褶皱里的花珠。
指尖短短的指甲是不是刮开一团保护花珠的褶皱,直接去掐弄那颗很敏感的珠子,不稍一会儿珠子就肿大嫣红,再也藏不住身子在光洁的Yin户下瑟瑟发抖。
沅九下面熟烂的小xue费力的流出一点点蜜汁,像小猫似的哼叫了一声。
可柳烈却抬起冰雪般的脸,看起来没有什么欲色,挑着眉头好奇的轻声问道:“恩?小九儿叫什么?”
沅九一张嘴就是“唔”的一声呜咽,只觉得下面被柳烈碰过的地方都像被火烫了似的,明明是舒缓清亮的药膏,可是却到处都是痒的。
下身很快变得shi漉漉的,连胸口被ru晕包裹着的ru尖,也悄悄挺立了起来,在里面戳着柔软的rurou,想要从那小小的口里面破土而出。
沅九又想起昨晚上柳烈用腿间那东西来插她的滋味,有些干渴的舔了舔嘴唇。低声道:“九儿没有叫.”
柳烈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指若有似无的在那红绸似得缝隙处,上下滑动着,先是碰一碰战栗的花珠,之后又去将小xue里渗出的汁水和手中的药ye混合了。
只管欣赏着沅九呜呜哼叫的模样,和那双shi漉漉的眸子。
思维是混沌不堪的,可是身体确实有记忆的。
尤其是沅九这幅身子二十多年来已经像是成熟的瓜果,作为女性长得十分迷人娇媚,可是因为脑子混沌却为从被人采撷,就像一颗即将爆掉的浆果,堪堪的藏在树梢见。
此刻被柳烈稍稍一碰,这颗过分成熟的果子就急急地从瓜蒂上滚了下来,落在他怀里一捏就是一股芳香的汁ye。
手指是不是的带着药膏来到花xue的入口,此刻不是道是不是这外伤用药的药效太好,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昨夜承受过那么大的性器,反而有些丝丝的媚痒起来。
于是手指一靠过去,xue口就一吸一吸的想要把这跟东西吃进嘴里。
可是柳烈却全然没有要插她的意思,很快连手的离开了她的Yin户,直接用剩下的汁ye抹了抹大腿根部的齿印,随后径直在池水里头洗了一下,用一旁一方干净的帕子将那只顶好看的手细细的擦拭起来。
沅九还保持着那个大张着腿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于是委委屈屈的慢慢的将腿合上了,之后自己站起来去穿衣。
今天柳烈给她挑了一件雪白面上绣着桃花的宽袍,里面的襦裙倒是比之前在风月楼穿的布料要多上许多,胸前的肌肤都给遮住了,将那鼓囊囊的rurou全都藏在了宽大的裙内,用一根粉色的绸缎牢牢系起来了。
香草前来伺候也被他挥退下去了,不过沅九瞅着香草姐姐今天面上红光满面嘴角含笑的,倒是看着比之前那副干瘪瘪的样子好看了许多,于是被柳烈按着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还好奇的抬起头问:“香草姐姐今日变得很好看。”
柳烈持了一把黑色的牛角梳,轻轻的靠在他身旁用将她柔顺漆黑的头发一下下梳顺,给她仔细的绾了一个发髻,心不在焉道:“那看来昨夜是让cao爽了。”
沅九瞠目结舌的歪头来看他,长到这么大真是没见过比他说话更难听的人了,句句都是下流话竟然比六嫂还放肆许多。突然动作一下子牵扯到头顶的头发,“嘶”了一声痛的抽气,嘴里嘟囔着:“不许你这么说香草姐姐.”
柳烈松了梳子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