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挥,漫天红色的帷幔落了下来,沅九面目chao红,双眸满含情欲的仰面躺在塌上瞧着他,嘴角还带着chao后的余韵,看起来是个笑嘻嘻的模样。
红色的丝绸衬得她肌肤胜雪,浑身都是shi漉漉的,有汗ye和爱ye,像是一个从鸡蛋壳里刚剥出来的小娇娇。
柳烈悬在她身上,好好将她这幅样子尽收眼底,随后伸出舌头像是一只温柔的老虎在舔舐自己的幼崽一般,将发际的薄汗,睫毛上的泪珠子,全都吮进了嘴里,随后在她胸前两只嫩的不像话的rurou上留下几个红痕,之后才满意的拉开身子缓缓的动起来。
小xue紧致销魂,可是又生出无限滑腻的汁ye,将他的欲根团团裹住,每一次抽离的时候都能感到有滚烫xuerou死死的将他的性器裹住,硬生生要他死在这温柔乡里才好。
沅九被他又粗又长的物件cao的哼叫连连,“恩~恩~”的还不忘抬眼来瞧他。
确认了面前这人是柳烈后,又慢慢的躺回去,无意义的在唇见呢喃他的名字,“柳烈柳烈。”叫声像是用了这三月最香甜的桃花和樱花,仔细研磨出稠稠的汁ye,随后一笔一划的将他的名字写进他的心里头。
让他止不住的想让身下的痴儿更加快乐些。
于是抽插的更慢起来,一下下仔细研磨着凸起的rou芽,之后又塞进宫口的柔环里厮磨缠绵,直倒将那花xue都慢慢的捣成了花泥,所有汁水淋漓的xuerou都变成了牡丹一样浓重的色彩,身下的人儿连唇都合不起来,舌尖都吐了出来。
这才放开了力气,将她双手按在塌上,一下下撞得又凶又恨,不停的给她极致的快感。
屋子里的红烛不知道留了多少泪珠,直到天际泛白了,解了药性的痴儿才躺在柳烈的臂弯里沉沉着闭着红扑扑的眉眼睡着了。
柳烈目光又恢复了清明,茶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清冷的光,他毫无睡意,只盯着怀里的人儿又餍足又不安。
今晚接着药物的作用,两个人这样亲密的缠绵着,可是到了明天一早,沅九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哭闹起来,也许会骂他混蛋,又哭唧唧的说着欺负人,今晚上说的喜欢也许又都不作数了。
拔开她被汗水浸shi的头发,仔细在她面上吻了吻,之后又用手指在她唇上仔细描绘了一般。最后才深深叹了口气。
何时竟然也像个情种似的患得患失起来。
要是个正常人倒好,可惜,是个痴儿.总归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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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朱家大院里朱温万正直挺挺的跪在中厅的空地,上面则是正襟危坐的朱氏和朱青山。
朱青山已然退隐朝廷许久,鬓角斑白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此刻一家人刚送走了来府上做客吃喝的张大人,随后他一声怒喝叫朱温万跪在厅堂中间,气氛中隐隐浮动着一股子躁意。
朱氏还在看着丈夫的脸色,此刻面色也不大自然,虽然知道儿子一直对渔村里那个痴儿又念想,但是没成想那痴儿竟是个招蜂引蝶的浪荡人物,竟然惹得这桩绯闻出来害他儿子落得这等腌臜的口实。
刚刚张大人的挤眉弄眼的醉态还历历在目,他一手搂着朱温万的脖子,一面凑过去悄声道:“朱师爷,看在令尊令堂的面子上,我也不想为难你,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要知道,这里做了几十年官的人可都晓得,那柳家是动不得的。先不说二十几年前他那疯疯癫癫的母亲带了他孤身前往此处安家,寡妇门前竟然一直没有事端不说。而且,他这辈子真是顺风顺雨,再看看那生意,开的如火如荼,连个名利场上的竞争对手都没有,你这样聪慧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朱氏和朱青山都是官场上的明白人,这样一听,很快不动声色的对望了一眼。
但是朱温万只皱着眉头,又给张老爷斟了一杯酒,垂首问道:“证明这人心思狡诈,做事不择手段,贿赂了不少达官贵人又养了一批见不得人的家奴?”
张老爷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面上扯出个挺不屑的讪笑,随后拍了拍桌子道:“这点儿事儿谁都能猜到,可是二十多年都没栽过跟头,你没想过后面有股势力在默默的为他清理烂摊子吗?”
朱温万再想细问,张老爷只管打诨插科不再回他的问话。
此刻朱温万跪在地上,头还是铁铮铮的昂着,斩钉截铁道:“先不表我对九儿的私心,儿寒窗苦读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在一个昏官yIn棍下面为虎作伥的,而且要我不除这地方恶霸,我心难平!”
朱清山透过儿子年轻的面容,似乎是隐约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在朝廷上据理力争的样子,十分不耐烦的将手里的热茶迎头向他劈去,之后年迈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起,“愚蠢之极!”
随后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直接从中厅踱框而出,声音远远的渡过来,“你若一意孤行,从今往后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朱氏吓得此刻脸都白了,马上起身扑到朱温万身上不停的扯着他的衣袖急色道:“傻跪着做什么,去给你爹陪个不是,去啊!”
朱温万牙齿咬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