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本来昂着脖子就想问他为什么,可是抬头看见他气势汹汹那模样,又软软的缩了下去,挺可怜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柳烈抱着她进了屋,很快招人在浴池里放了一池子的热水。
刚把沅九放进去,自己准备宽衣解带,只听沅九双手扒在池子边儿上的石板上,紧紧的用手将袍子裹在自己身上,紧张兮兮的问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柳烈刚刚将袍子给了她,此刻正十分嫌弃的扯着身上已经挂上墨汁的内衫,茶色的眼珠从那细长的眼眶里滑到了一边儿,睨着她问:“我不脱衣服怎么洗浴?”
沅九一听他要洗浴,马上从池子里双脚双手并用的爬了出来,随后shi淋淋的赤脚站在一旁道:“那你快洗吧,我出去找香草姐姐去前院儿洗。”
“不然我等你洗完再洗吧。”
柳烈这会已经扔了内衫,只剩一条亵裤,上身莹白的肌肤上正在窗外的斜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蜂腰下面堪堪只挂了一条亵裤,两条肌rou的纹理引人一探究竟的往下延伸着。
再配上那张该死的皮相,怎么看都是一副让姑娘们春心荡漾,软了腰肢的景象。
他“哈?”了一声,随后才明白过来这傻子竟然是嫌弃跟他一起沐浴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皱着鼻子将指尖指着自己,又指了指活了这么大还没让别的人用过的浴池,问道:“你是说,现在,不想跟我一起在这里洗?”
沅九皱着眉眼很是不明白柳烈为什么总是听不懂她的话,不过柳烈说的话她也总是听不懂,于是又很认真的解释道:“男女有别。”
柳烈这会儿气的真想把旁边的衣架子都踹飞了,也不知道她突然在朱温万那儿学了些什么回来,瞅着她衣服全部都浸透了,沿着身体的轮廓全都贴在身上。
那淡色的丝绸肚兜压根遮不住她胸前旖旎的形状,甚至隔着shi透的衣物都能瞧见那顶端粉红色的ru晕,于是皱着鼻子指着她问:“以前又不是没洗过,怕什么?”
末了挑着眉毛吼:“难不成爷还能用强的?”
沅九让他吼得很快又要哭起来,抬脚就要往外跑,柳烈气的直磨牙,也不知道这浑身shi透的样子要走到前外面给谁看了去,于是捏着她的手腕又将她拉回了池子跟前,生气道:“就在这儿呆着!”随后自己衣服也没穿气哼哼的出去了。
沅九眨巴眨巴眼睛见他没回来,刚要钻进池子里,只听外面又叮叮咣咣的响起来了,只见柳烈又顶着一张臭脸走进来,样子十分不爽快的问:“你不跟我,我可找别人了!”
沅九这会儿已经脱光了衣服,怕他看见自己,一咕噜钻进水里,像只人鱼似的只从水里露出半张被水汽蒸的氤氲微红的小脸,认真的点点头道:“那你快去吧,别为了九儿耽误事儿。”
柳烈张了半天的嘴,嘴里呵斥出了一口气。铁青着一张脸摔摔打打的从屋里出去了,只觉得自己也是有意思,竟然跟个傻子讲起了道理,还威胁上了。傻子懂什么找别人呢,简直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笑话。
他一出去,香草就马上拿着一件宽袍子迎过来了,先是看到他这模样吃了一惊。
平日里老板最喜干净,此刻非但没从浴池里头洗干净,衣衫不整的身上还蹭了好些乱七八糟的黑渍,横眉冷对的咬着唇,一副嗔极了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香草给他罩上了袍子,又不敢多言,频频往后面屋里瞧着,也没瞅见沅九跟出来。
柳烈在门外头喘了半天的气,末了往回瞪了一眼,突然叫了一嗓子张贺。
只见一个黑影很快从墙外的树梢上飘了下来,张贺在后面颔首而立。
柳烈咬牙切齿的指了指前院的地界儿,随后道:“把前头浴池里头的人清干净了,爷要洗浴。”
两人前脚一走,后脚从偏房的屋后头冒出一个牡丹,她吃惊的捂着嘴显然刚刚听见了屋里头沅九和柳烈的对话。
眼珠子转了转,随后蹑手蹑脚的往前院儿的药房里头去了。
药房里此刻正是闲时,前院儿的姑娘们开工了,孔岩就在一旁的吊床上打瞌睡。
牡丹身子一扭一扭像只水蛇似的钻进了屋内,随后用手拨了拨胸前的双ru,将它们可以从襦裙里掏出了一些,然后轻轻的凑到孔岩身边儿,附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孔大夫~”
孔岩此刻一机灵,一下子昂头装上了牡丹的胸口,随后红着脸将她推开了就像从床下蹦下来。
可是牡丹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在这儿寻点儿好东西教训教训沅九,万般不能让这呆子躲开了,随后就着他用来推自己的手按上了胸口的ru房,不停用手替他挤压着,娇滴滴道:“大夫,您看我这胸口好痛啊~能不能替我瞧瞧?”
孔岩摇摇晃晃的一下子从吊床上跌了下来,“咕咚”一声磕到了额头,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
惹得牡丹笑的花枝乱颤,干脆将药房的门拴住,随后直接两三下脱了亵裤,直接将孔岩按在地上,随后将Yin户凑过去压在他的脸上道:“还有这儿~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