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九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下意识就转过头来瞧。
朱温万瞥了一眼牡丹,认出她是昨日里嘴里头不干不净的那个娼ji,随后用宽大的袖子将沅九的小脑袋捂着,不叫她看。
沅九眼前一黑,抬头瞅了瞅朱温万的脸,没瞧出什么所以然来以为他在跟在闹玩笑,就伸手咯吱了一下他的肋骨,笑呵呵的问道:“干嘛呀,听着有人叫我呢~”
朱温万眸子里像是盛着皎洁的月光,弓着腰低头点了点她的鼻尖,很温柔的说:“九儿可是听错了~哪有正经人叫你呢!”
随后他直起身子脚下一步不停,只留了一道冷冷的眼锋给后面的牡丹。
牡丹眯着眼睛当然知道对方在骂自己不正经,从来不曾在男人面前吃瘪的她气的恨不得将沅九的脸抓烂。凭的什么勾引了这么多个眉目如画的公子,不就是个处子之身吗?!
哪能有熟女玩儿的带劲呢!恨得使劲儿跺了一回脚,啐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九重天下来的小仙女儿呢,走了才好,再让我看见定不饶你!”
一出了风月楼的门,朱温万很快接过旁边小厮手里的事先准备好的男人穿的衣袍,从头到脚直接将沅九给裹了。
随后自己从前面严严实实的拉着衣袍的衣襟,不让外人看到身旁这是个姑娘。
打横将小娇娇抱进了轿子里。
沅九一进了宽大的轿子,就挣扎着从袍子里钻了出来,随后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朱温万这官轿,确是比昨天坐过的柳烈的轿子还要更大更气派一些。
沅九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像个小猫似的乖巧的围坐过来,问道:“我以前怎么不见你坐轿子来找我玩儿的?”
说着她自己又点了点头,自顾自道:“不过以前你也没当成师爷的”
今天沅九穿的这套襦裙是香草随便从制衣坊那里头挑的,风月楼场子大,接客小娘子们也多,所以免不了需要医馆和量体裁衣的地界。
不过照理说,香草改另一套丫鬟的粗布衣裳给沅九穿。不过她是个心思敏捷的,又初尝这情事里头的乐趣,自然对促成沅九和柳烈这一对十分热心。
于是就挑了一套比较华丽的丝绸鹅黄色襦裙,配以白色纱织的大袖衫,胸前金丝细描着花团锦簇,更将这小娇娇衬托的媚意天成。
朱温万以前很少见到沅九穿成这幅模样,渔家村里头的女儿家都是穿惯了粗布衫裙的,自然没能像这样装点得分外可爱,就连胸前的浑圆都让襦裙上的带子系的又紧又高,堪堪露出一条惹人瞎想的缝隙来。
朱温万此刻对上沅九的眼睛,细细打量了一下,只觉得她今天分外美丽,粉色的笑唇上还涂了不少嫣红的胭脂水粉,嘴唇一张一合的惹得他移不开眼睛。
他一面强令自己将眼神从她嫩豆腐似的胸口移开,一面假意看了看窗外的风景捏了个简单的借口:“恩,新做了师爷才知道衙门里竟然是这么忙的,都怪我没时间去尝尝看望九儿才让九儿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沅九听他说起乱子,眼珠子动了一下,随后很紧张的问道:“温万,我这次回家可怎么跟娘亲解释才好,明明之前说过要赚工钱侍奉娘亲的。”
“娘亲岁数大了,我舍不得她下河采蚌的”
朱温万刚刚到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只急忙忙的就来接人,此刻听到沅九这么说,稍微露出个思索的模样,随后有很快笑着招呼她道:“你来我同你讲。”
沅九自小跟朱温万玩儿惯了的,此刻又卸下了心里一块大石头,随后很快嬉笑着扑过去凑到他身边儿支起耳朵。
在她的认知中,这世界上顶聪明的人就是朱温万。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他,就能够圆满的解决掉。
朱温万本就是骗她来亲近自己,此刻垂眸就能看到心上人纤细光滑的颈子,和像白玉珠子似的耳垂,更不表胸前那鼓囊囊的两团。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子反倒是给自己罪受。
压下心头的欲念半阖着眼睛跟她的耳朵拉开了一点点距离,随后声音轻的像雪花落在地上似的,就怕惊扰了眼前这只小蝴蝶:“同是做丫鬟,不如你来衙门里帮忙可好?说好的多少工钱,我开给你就是。”
沅九一听马上勾起嘴角笑开了,随后露着八颗整齐的贝齿扭过头来就要道谢。
她莽莽撞撞的,一下子将额头磕到了朱温万刀削似的下巴。
随后又捂着额头抬头瞅着他讨好的笑起来,那眼神里满是信任和亲近。
朱温万目光柔柔的舒了口气,随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红额角,轻轻的凑过去亲了一亲。
可是相与喜欢的人亲昵的心思怎么会是肌肤相触就能满足的,嘴唇上传来的柔嫩触感阵阵发痒,连手指都紧缩起来,似乎在叫嚣着更多的亲近。
于是趁着美人儿睁着大眼睛发愣,伸手将她懵懂的眼睛捂住了,随后很快弯腰下来一亲芳泽。
沅九的笑唇很饱满,先不说天生长了一副七分带笑的可爱模样,嘴唇更是娇娇嫩嫩的,中间幼滑唇珠像是上好的甜品,叫朱温万用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