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 他不容黎歌开口,将shi润 惑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辗转吮吸,直到现出娇艳的红痕,他才松开她,柔声问: “是这样的吗?还是……”
他又在她的颈间种上一抹鲜红, “这样?” “不……”黎歌已经快化成一汪春水,连拒绝也如此软弱无力。 雷洛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
若有若无的轻轻擦过黎歌的唇,如醉酒般呢喃着,如梦呓般低语着:“女人嘴上说NO的时候,心里通常都是在说YES,所以,我应该遵从你内心的意愿,继续下去……” 他再次吻上黎歌的唇,用濡shi灵巧的舌或轻或重的舔弄着她的唇间黏膜,带过阵阵酥麻的颤栗,
他们的舌纠缠在一起,缱绻绵绵,雷洛的手抚上黎歌高耸的雪ru,隔着薄薄的衣衫捏弄着她的ru尖,直到那柔嫩的 蕾傲然挺立起来,
他的唇渐渐移至她的胸脯,含住了那来蓓蕾,轻轻噬咬拉扯,黎歌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颤抖着,软绵绵的往下瘫滑,雷洛伸手抱紧她,轻声低笑: “站都站不住了,还是去躺下来吧……”
“不……”黎歌无力的挣扎起来, “我们不能这样,亲人之间不能这样,不要……”
雷洛丝毫不予理会,他一弯身打横抱起她向帐篷走去,黎歌在他怀里,一丝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将自己抱进帐篷,放在柔软的睡袋上,
她胸前的扣子被雷洛修长的手一颗颗解开,完美无瑕的雪脯渐渐袒露,雷洛将来来红梅种在那片雪白之上,绽放出清艳绝美的风情……
歌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连柔媚的呻yin也分外无助,她只能任由雷洛摆布,她的裙子已经褪去,身上唯一的遮掩只有那条小小的,印了史努比的可爱底裤,雷洛吹了声口哨,邪肆的轻笑起来: “唔哇~~!这么可爱的裤裤,你是小幼女吗?”
黎歌羞的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嘤咛一声,拼命扭动着身子想挣脱雷洛,却被他死死压住,完全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勾起黎歌耻骨那里的布料轻轻往上用力,
整个遮掩密处的布料被拉成细绳,黎歌的下体几乎完全暴露,那条细绳也完全嵌入她的沟壑溪涧中,
已经充血的花瓣被勒的翻出来,蜜汁沾满了整条细绳,雷洛有些坏心眼的把细绳拉来拉去,随着细绳的晃动,黎歌便不由自主的呻yin着,扭动着,迷离的眼神越加恍惚沉沦……
雷洛终于除去了那条几乎shi透的底裤,黎歌美妙的花涧幽谷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他爱怜的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探入她的花径中,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手指牢牢吸住,花径内的褶皱rou壁仿佛有了生命似的,不住的蠕动着,抽搐着,
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他俯首含住黎歌的ru尖,用力吮吸舔弄,下体花径中的手指伴随着嫩rou的媚舞,将黎歌的欲望全部唤起,
她剧烈的喘息着,诱惑的呻yin着,只是几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她已经分泌出鲜甜的ru汁,被雷洛一一吞下,他修长的手指也并没有很用力的抽送,
黎歌甬道内的层峦叠嶂却已经开始猛烈的痉挛,随着黎歌妖媚入骨的尖叫,一股温热的蜜汁从花壶中喷薄而出,统统浇在他的手指上,黎歌居然已经泄身了。
雷洛缓缓抽出手指,大量ru白的ye体随之流出,黎歌身下顿时shi了好大一片,她像是疲惫到了极点,眼皮也抬不起来,话也说不出口,手脚冰冷,柔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挥汗如雨的死死贴在雷洛怀中,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待那抹不正常的酡红褪去后,
整张脸变成青白色,气若游丝,呼吸即停,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仿佛一尊蜡像,分明已经陷入昏迷。
“黎歌?黎歌!”雷洛焦急的唤她,黎歌却没有半点反应,雷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两道浓眉深深 起,心念急转,难道这就是色厥之症?
幸而雷洛是个喜欢看书的人,当然也包括各种杂七杂八的医书,他努力回忆着关于色厥的描述:Jingye倾泄不止,气随Jing去而暴脱,遂至手足厥冷或厥逆,神志昏迷,或大汗淋漓等气阳虚脱之疾,便是色厥。男子谓之脱阳,女子谓之脱Yin。主要症状是四肢冰冷,大汗淋漓,神志昏迷,脉细无力,说白了,和黎歌现在的情况一模一样。
雷洛心中痛到极点:难怪司幽说中了“欢喜”的女子,就算是古稀老者也可以将其活活折磨死,如今只是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让黎歌泄身泄到昏迷,如果来真的,那她恐怕活不过今晚了,非要脱Yin而亡不可,看来,司幽的药虽然可以戒断毒 ,但已经被改变的体质想恢复正常状态还是需要再想办法啊……
雷洛再不敢多想,急忙俯身下去对黎歌做人工呼吸,又伸手掐住黎歌的人中,过了几分钟后,黎歌终于苏醒过来,她仍旧疲惫不堪,
眼圈微微有些发青,有气无力: “我这是怎么了?” 雷洛拼命让自己维持住狂魅性感的笑容,带着几分挑逗的说道: “还不是太敏感了,稍微一弄你就受不了了……”
黎歌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点恼羞的红晕: “你,你又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