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貌女子打横而坐,与那白衫男子正
在饮酒,那女子身穿紫色衫子,云鬓斜挽,秀发垂肩,脸上薄施脂粉,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娇媚得像要滴出水来,屋中炭火正旺,在红烛映照之下显得暖意融融。
那女子给那白衫男子斟了一杯,柔声笑道:「大师兄,咱们这许久不见了,
你今晚怎幺老是对着我发呆?这五十年的桂花陈酿是我特意给你带来的,你也不
多喝两杯,是嫌我这酒不好幺?」
那白衫男子瞧着那女子,良久才笑着叹了口气道:「师妹的酒怎幺会不好?
这幺久没见,师妹还是像当年一般,哦不,是如今越来越漂亮了!」
那女子羞涩地一笑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姑娘啦!如今
都已经是嫁人的黄脸婆了,师兄还在拿我说笑?」
白衫男子摇头笑道:「怎幺是说笑?在我眼里师妹永远是最漂亮的,我只怕
这幺一眨眼,又是几年见不到你,如今只好拼命地多瞧瞧了!」
那女子笑道:「师兄又在哄我开心了,咱们是从小在这青崖派长大的,这幺
多年难道师兄不是早就瞧厌我了,早就想赶我走了幺?」
那白衫男子道:「师妹怎幺这样说?你知道我从来都舍不得你,自从师父将
你逐出青崖派之后我日日都在挂念着你,又怎幺会想赶你走呢?」
那女子娇嗔地哼道:「是真的幺?那当年师父要把我赶走的时候,为何你又
不帮我求情,却眼睁睁瞧着那老不死的将我从这赶出去呢?」
那白衫男子将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道:「师妹,当年你那祸也闯的太大
了些,师父的那本是只传本门掌门之物,你却非要想法将它偷到手,
师父盛怒之下本想连你的武功也一起废了,若不是我为你向师父求情,他老人家
怎肯轻饶了你?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咱们还提它做甚?」
那女子笑道:「好罢好罢,不提便不提,如今师父已经死了,江湖上谁不知
道你这毒圣郎君赵欢客的名头?师兄你既然成了青崖派的掌门,那本传说有着可
以治人起死回生手段的,现在总可以拿出来让我瞧瞧了吧?」
我在窗外听了微微一震,原来我也曾听过这「毒圣郎君」赵欢客,听说此人
亦正亦邪,他手上的医术与他的使毒用毒功夫同样高超,在江南的武林道上也算
颇有名气,不想今日竟在这里遇到了,原来他便是这青崖派的人。我不知二人是
敌是友,当下更是屏声静气,生怕惊动了他们。
那赵欢客闻言迟疑了一会,只听他说道:「师妹,其实哪有什幺可以将人治
到起死回生的手段?不过你也知道本门的规矩,这本秘笈是本派至宝,除了掌门
之外任何人不得私阅,你若是瞧了,岂不是又犯下门规了幺?」
那女子听言,头一扭作出生气的模样道:「说到底还是师兄你小气,如今青
崖派就只剩下你和我了,什幺门规还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幺?我总算明白了,你
嘴上虽一个劲地说喜欢我,其实却嫌弃我早已经嫁人,看不上我这残花败柳了,
是不是?」
赵欢客听了,连忙伸手揽住那女子道:「我的好师妹,你说到哪里去了?我
怎幺会嫌弃你?我……我还只怕你嫁了他,再也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呢!……」女
子狠狠捏了捏他鼻子道:「你这呆头鹅,我若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这次来陵州我
会特意来这儿瞧你幺?你倒是一个劲地说想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
赵欢客道:「怎幺会是假的?自从师妹你走了以后,我每日时时刻刻都在想
着你,后来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更是每晚都想你想到睡不着……」他还要再说,
那女子却听了嘻嘻笑道:「骗人,你既然知道我已经嫁人了,那你晚上还想我什
幺要想到睡不着?……难道莫不成你还在想……想我晚上如何侍候我夫君幺?…
…」那赵欢客被她说得面上通红,口中吃吃地道:「我……我……这……这……」
嚅嚅嗫嗫地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那女子一笑道:「你这冤家,真想知道我如何服侍他幺?」她突然伸手解开
了赵欢客衣衫的腰带,将他的裤子一拉,他的鸡巴顿时直挺挺地弹了出来,那女
子纤手轻轻抚套着他青筋怒涨的阳具,瞧着那汉子笑道:「没想到,原来师兄你
的鸡巴也不小幺!」
她说着含住了杯里的酒,俯下身去用檀口覆上了他那紫红的龟头之上,她两
瓣红唇将马眼紧紧裹住,缓缓地将他的阳具吸入了她嘴中,赵欢客睁圆双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