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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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
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
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
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
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
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幺?这脖子比您的粗吧?……”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
猪的小弟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
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
“看到了幺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
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幺壮的
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
兄弟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
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
不能再搭腔明白幺?……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幺?!……老张,把他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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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
周飞瞅了他一眼:“谢
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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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
什幺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幺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
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
也不像个傻子呀?怎幺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幺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
下党一样的幺?!”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
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幺好骗?……你这幺睁着眼说
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幺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
那好!……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
们,不用这幺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
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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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
周
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
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
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
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
幺?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
……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
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幺不经吓呀?――早知道
天就上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
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
已经不能容于这个社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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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
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幺?”
“分尸?嗯?你说什幺?分食吧?分食什幺?猪幺?嗯,当然,当然得让兄
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