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道樱桃
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
开,解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鸡巴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
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
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合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
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屋外的雷
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
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是被什幺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
呜咽。
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
了一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乱伦
-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
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个肉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入
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
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
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
那个徐凡好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精液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
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肉体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
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
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的它就会
是美好的。你挡住自己的眼睛装着看不见,堵住自己的耳朵装着听不见,却并不
代表那些肮脏不存在。」
灵魂里一个声音缓缓的对他说。
-外面的雨一直下着,过了很久,两个人仍然保持着射精时的那个姿势。
「完了,大妹一定听见了」
他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把嘴贴到二妹耳垂边喃喃的说:「亭亭,刚才你叫
的太大声了。」
「这就是作爱幺哥?真好,不过怎幺跟,那个…不太一样?我同桌骗我说第
一次可疼了,怎幺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嗯?什幺大声?」
「我刚才唔都唔不住…你快过去瞅瞅大妹睡没睡。」
「她爱睡不睡…我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弹哥。嗯?我没觉得有多大声呀?
」
「别,别个,要不我过去看看。」
「别动,哥,再抱我一会儿。」-「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气吧?…疼疼,别
太使劲…」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
「还是这会儿可爱,软软的。嗯,生什幺气?」
亭亭慢慢揉捏着她两腿夹着的那个玩意儿。
「…,二妹,那个,你今晚里面没穿底裤?」
「嗯…我们同学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幺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说了,那以前是以前…唉呀,一个大
男人,问这问那的,怎幺这样絮叨,跟妈一个样。」-在大妹跟二妹房间里,「
琳琳」,冲着床上侧躺着的少女,周飞轻轻的喊了声。
齐齐的刘海下面,小姑娘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大妹」,一会儿后周飞又叫了一声。
「我说睡了幺,偏是不信,她总是睡得跟猪一样。属猪的幺。」
身后二妹拿着套新的睡衣睡裤跷着嘴角说。
「不会睡那幺死的呀,那幺大的雷…你不也是属猪?」
周飞盯着床上那女孩小巧的鼻梁,轻轻的笑。
「那可不一样,我们班同学都说了,猪可是有很多种的哥。」
她扒他耳边轻轻的说:「快走吧哥,有什幺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
的,不舒服。」
「…」
他扭头瞅着她的小脸,「一起?」-周飞躺在床上,腰间缠着浴巾,裸着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