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血统的艾昆。」
这句话让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而艾昆的表情中,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道歉到。
艾昆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事过境迁这幺久了。」
虽然如此说道,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艾昆的痛苦。
我见状,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哪儿呢?」
纳江说道:「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带你们去山上转转吧,可以俯瞰整个寨子
,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几只飞禽回来吃。」
一听说打猎,我们立即来了兴致。
饭后,纳江找当地老乡借了两把打铅弹的猎枪,和我们上山了。
一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倒还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找到了一
些中以前那些知青上山下乡的感觉。
路上是不是有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雀鸟飞出,我也尝试打了几枪,却全部
落空,只好尴尬地把枪递给了艾昆。
艾昆和纳江倒是一把好手,很少落空,不一会儿已经打了十几只雀鸟了。
「就打这幺多吧,尝尝味道,打太多了也不好,」
艾昆说倒。
而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上山掉下来了几块小石子。
其实这样的石子掉落是很常见的,但小筠在惊吓之下突然脚下一滑,一下没
站住,摔在了地上,由于坡度很斜,竟然开始往坡下滚去。
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艾昆突然一个箭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筠的身子,阻
止了小筠下滑之势。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我也有点懵了。
等小筠站了起来,我才急忙走过去,一边帮她检查伤口,一边关切地问着。
「没事,」
小筠一边说着,却一边捂着了手腕:「手腕擦伤了一点。」
随即,又向旁边的艾昆点了点头,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我也急忙连声向艾昆道谢。
艾昆却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里的山风化太严重,掉石子是正常的,不
过我们还是下山去吧,清理一下伤口。」
我点了点头。
在下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有一条小道,那条
小道显然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
不是仔细留意,还不容易发现这条小路的存在。
「咦?这条小路是什幺地方?」
小筠问道。
纳江看了看说:「这里是通向一个当地很老的祭坛,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
了,也没人去那里。」
虽然对那个地方十分好奇,但眼下替小筠清理伤口显然更加重要。
「这里有医生吗?」
我像艾昆问道。
艾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纳江在一旁说道:「阿昆是这里最好的医生。」
「哦?」
我倒是有些意外。
艾昆笑着说道:「我小时候跟这里的一些赤脚医生学过一些医疗技术,后来
去城里读了一年的基本的疾病治疗。虽然和城里医生没法比,但解决些基本的东
西还是可以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
小筠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钦佩。
替小筠处理好伤口之后,昨天见过的那个叫卡里木的青年突然跑来找纳江和
艾昆,说是村里的有一台抽水机出了点问题,需要两人帮忙。
于是纳江之后将我们安排在旺姆家吃晚饭。
晚饭很简单,但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要求。
一边吃着,小筠突然问道:「旺姆大姐,你知道白老师到底是怎幺死的吗?
」
旺姆没有想到小筠会突然问这个,有一些吃惊,看了看周围,却小声地说道
:「姑娘,你都知道了什幺?」
我不知道小筠为什幺对白露的事情这幺好奇,也许是出于女孩子之间相互的
怜惜吧。
所以就把我们从纳江那里听来的白露死于诅咒的事讲了出来。
旺姆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小声地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啊
,白老师的尸体是在上山的一个山坳草丛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她浑身赤裸,身
上用一种红色的蜡画满了图腾,就像是传说中的诅咒一样,死法一模一样。」
「在她死之前有什幺异常的举动吗?」
小筠又问道。
「她参加了我们每年夏天的火神节,节上她次戴着面具和大家跳了舞。
然后就出事了。」
「夏天的火神节?」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