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船上青宁也一直昏睡着,偶尔喊爸爸,青以安守在她的床边,手放在她
的额头上,「这么烫?没吃药?没打针?」
「小姐不肯。」助理无奈道。
「都是私人啊!她不肯,按着不就行了!难道一直让她这么烧着?」青以安
勃然大怒。
青宁这会儿却安静了,沉沉地睡着,青以安觉得这丫头瘦了,有点憔悴,他
们家伙食不好吗?
船上突然多了几个人,这让那个模特十分的不越快,原本再努努力就能吃掉
青以安这块肥肉,现在倒好送来一个小丫头。
青以安亲自守在床前,等她输液结束,青宁的手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凉,青
以安就握住了她的手,慢慢地给她取暖。
夜半时分,她终于退少了,青以安这才放心,为她盖好了被子,默默地退出
房间去。有些疲惫,坐在沙发里,不咸不淡地抽烟。
心里烦躁得很,他发觉了,青宁的脖子上有淡淡的红色痕迹,按照多年的经
验,他知道那是什么,并且推测出来,是谁留下来的。
十五岁,还太小了吧?青以安想。
可是转念又想,他认识宁舒的时候,也才十六岁,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做
过很多了,比丘尼出个许多。但是他是男的啊,她是女孩啊,这不能比!
头疼了,伤脑筋了!
窈窕的女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婀娜多姿,像是一粟罂粟,有毒,却美
好。她挑逗着他,他眯起眼睛来,并不反对她的行为,当然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女人并不气馁,跨坐在青以安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
上来,「俺……」
她叫他的名字,青以安觉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哐啷」一声,似乎有人撞在了柜子上,然后仓皇地抛开了。
「青宁!」青以安一把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追了去。
船有些摇晃,海上并不风平浪静,如同青宁此刻的内心。她似乎懂了,方才
爸爸跟那个女人的样子,很像下午她跟枢。她脑子里很乱,直觉上反应,她很反
感看到刚才的画面,不喜欢那女人靠爸爸那么近。
她的爸爸,她都还没有亲近,怎么能让其他人靠近?
「青宁……」青以安蹲在她的面前。
青宁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船摇摇晃晃的。
青以安追进来,是想要解释,可是他解释什么呢?
「早点休息吧。」末了只这样说。
「爸爸!」青宁突然从背后抱住他。
青以安整个人僵硬,良久,握住了她的手,一直一直,任由她抱着。
从良吧青以安6
青以安找到苍枢的家长,在他们家坐了整个下午,他的拳头是攥得死死的,
好几次,他想直接去找那个男孩,最解恨的方法是废掉他。
但是,青以安冷静下来,还是来找了苍枢的父母,他想要永远地解决这件事,
并且日后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苍枢的父亲一直道歉,其实他并不知掉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让这个男人如
此生气,看着男人的架势,该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他们这样初来乍到,自然要小
心谨慎一些。
青以安看着,良久才说:「请管好你们的儿子,我的女儿还小,您们的儿子
也还小,我不希望,他们过早地发生什么,耽误了他们各自的前程。」
「对不起,我们平时疏于管教,给您添麻烦了。」
青以安今天来的时候,是说服了自己很久的,千万不能冲动,可是当他看到
苍枢从外归来的时候,脸上的那些笑意,像是一把把的利剑,刺穿了他。青以安
觉得,这孩子怎么那么讨厌呢?恨不得,让他永远消失!
也许,这个人真的该永远消失!
青以安突然站起身来,几步走到苍枢的跟前,抬起一脚,哐啷一声,苍枢后
退了好几步,撞在了柜子上。
那一对父母,竟然恍若未见,完全不拦着青以安,任由他打自己的儿子。
「你该死!」青以安咬牙切齿。
苍枢却笑了笑,「我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
青以安眯了眯眼睛,他不是说不出,只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而已。
苍枢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微笑,「因为,我跟您的女儿青宁相爱了,我们为爱
不顾一切了,我们彼此拥有了,所以您觉得我该死是吗?」
青以安面对着他的挑衅,拳头咯吱作响。他们彼此拥有了,说的多么理直气
壮,他的傻丫头,怎么就给这样的小子骗去了贞洁?当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