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医其实感觉到了李奉延的态度转变,只是他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印象中,他这样有着神秘身份,表面玩世不恭背后肩负重任的人,是不会轻易为一段感情折腰的。但是,李奉延却为他停留太久太久了,就算刚开始与他欢好只是兴趣,后面也许就不是了。
如果新鲜感不再有,又是什么让李奉延如此待他呢。
他不愿细想,亲密时万分甜蜜,分开时又终日仿徨,不知这份亲密会维持到什么时候。他曾以为自己对待感情之事会很通透,但是自从遇见李奉延之后,他才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比一般人更容易陷入困境。
就像现在,有些话他既想直接问他,又担心得不偿失,想再等一等,等一个好时机。
李奉延把他带回了住处,就是那个绿荫下的幽静别院。下了马车之后,李奉延把他抱了进去,庭院里落叶萧萧,一片荒凉的景色,看上去几天没人撒扫,看来他确实是几天没回来了。
李奉延直接把他抱进了后院的池子里,林太医早就受不了一身的脏东西,刚在水里脱了衣服打算洗一洗,结果就被李奉延压在了岸边。
他看见李奉延脱衣服贴过来,就知道没有正经事儿。果不其然,李奉延将他一把揽进怀里,手从胳膊窝穿过去揉着他的胸。他被李奉延压得前倾,几乎伏在了岸上,既挣不开他两手抓揉,也不想挣脱。
他的胸不过是寻常男子的模样而已,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只两粒ru头可供他玩乐。李奉延的手覆在他ru头上又揉又按,仿佛是抓着女子的胸脯一样羞耻。他仿佛是即将被欺负的弱小女子,在他怀里羞涩挣扎,不出片刻就被揉软了身子。
李奉延贴在他后背,从后面抱着他。他两手扒着岸边的石头,感受到顶在tun缝的巨物又起了反应,正硬邦邦的想要发泄。
这处只有两人,李奉延更加肆无忌惮,手掌在他全身摸遍,低头轻吻他的耳垂,暧昧的问他:“再来一次?”
李奉延今日似乎比以往多了些温柔,让他心甘情愿沉沦的温柔。
李奉延看他喘息着在怀里扭动,托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看他翘tun浮出水面,后xue被透明玉势塞着,里头xuerou嫩得让人想尝一尝。他伸指抠了抠,把那深埋xue心的东西慢慢抽了出来。那玉势被xue眼含得温热,取出来的时候嫩rou还恋恋不舍的翁张着,他用手指去逗,林太医恼羞成怒的回头看他,“奉延”
他话刚开口,李奉延就乘势一干到底,把他彻底填满。他皱眉低yin一声,换来后xue里的Yinjing好几次cao动。
李奉延的手还揉着他的胸,底下也开始慢慢进攻。林太医想,其他的事以后再问吧,但李奉延却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性器与他紧密相连,低声在他耳边道:“别乱想。我的小母狗,Cao一辈子都还嫌不够呢”
林太医趴在岸边,被他顶得身子一耸一耸的,皎洁月色下水波荡漾,雪白的屁股被抬出水面,青筋暴起的Yinjing在嫩xue里cao进cao出,干得飞快,把xue口嫩rou都干翻出来。
水声激荡,伴随着林太医哼哼唧唧的喘叫,“奉延奉延慢点”
两人一直做到半夜,才匆匆收拾了入睡,之后几天,也是在此荒唐。
林太医有时忙起来,也会直接在宫中一呆数天不回家,他说在宫中,家里的人就没有怀疑。但这事儿还是被小状元发现了,而且他说漏了嘴,皇帝也知道了。这天子脚下,自是什么都瞒不过皇帝的,于是,皇帝把李奉延叫来问话。
刚开始,李奉延是死不承认这回事的,皇帝一说搜他别院,他才知道皇帝并非诈他,而是真的知道了不少。
他以为皇帝要乘机拿他把柄,而皇帝只是委婉的告诫了他,不要做得太过分,老太医已经有所怀疑。
他这才想起来,皇帝塌上还躺着个林家小状元呢。
这算起来,他们还是同一战线的人。
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皇帝问他:“以后打算如何。”
他沉默了片刻,叹道:“就连陛下也无法挑战世俗的眼光,臣又怎敢。”
“那你当如何。”
皇帝在问他,也好似在问自己。
“说实话,我不知道。而今只有同他一起得过且过罢。”他似乎也很苦恼,又沉默了片刻,才转头对皇帝说:“我不知该当如何我就只能尽我余生,爱他护他,不让任何人发现他、为难他。如果真的有走到绝路的那一天,那就让我走在他前面、倒在他前面。”
皇帝听罢,淡淡笑了,然后转头对里屋偷听的人道:“出来吧。”
站出来的正是状元郎林钰,穿着一身里衣,看样子正要就寝,或者已经就寝过后了。林钰对李大人微微一笑,腻在了皇帝身边,皇帝伸手揽住他肩头,对一脸无语的李大人说:“是状元郎说,要替他大哥考验考验你,可不能怪朕无情无义。”
“既如此,状元郎,我可算是过关了?”
“过关,当然过关!”林钰高兴的道:“大哥选中的心上人,定是百里挑一的。更难得的是,你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