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早朝回来,看见状元郎还在床面前跪着,没有挪动分毫。
“还跪着做什么,起来。”
状元郎偷偷望了他一眼,原本以为已经必死无疑了,陛下居然叫他起来
“臣臣不敢起来”
“那你便跪着吧。”
他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与难过。皇帝看他嘴巴都微微撅起了,忍不住笑了。过了片刻,又见他在默默掉眼泪,不禁道:“总是这幅委委屈屈的模样作甚,朕又没有怪罪于你,倒是你自己给定了死罪。到底是谁给你的权利私自定罪?嗯?”
“臣有罪!”
“何罪,说来听听。”
真叫他说,他又什么都说不出了,只一个劲儿的掉眼泪。皇帝也不哄他,伸手递了帕子过去。
林钰抬脸看着他,呜的一声哭出了声,“陛下不知,我静心苦读十余年,只盼着有朝一日能伴在陛下左右臣糊涂,万不该勾引陛下!陛下一世明君,今因我英名尽毁,臣该死!”
傻小子啊。
皇帝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这傻小子不会不知道昨晚是中药了,还以为是他自己忍不住欲念,勾引了他?
林钰自责得要死,抬眼看见皇帝正看着他,似乎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主意。他心里拔凉拔凉的,几乎没有任何求饶和侥幸的心理,心想完了,今日肯定死定了。可明明昨晚受罪的是他啊,他心里又难过又委屈,索性临死前再说一些浑话。
他再开口时,已经不自称臣了,一脸视死如归的道:“陛下不知,我从小就仰慕陛下,苦读数载入了仕途,立志为陛下分忧。两年前,陛下凯旋而归,我看着陛下高头大马英姿勃发,那时便一见倾心。”
他说着,听见皇帝嗤的笑了一声,意味不明。他心里都凉透了,也不在乎脸面,垂着目光快速的道:“实不相瞒,我与寻常人不同,对女子毫无感觉,只有陛下才让我”这时说来让他难堪,“而且,那日见到陛下之后我夜夜入梦,皆梦见与陛下云雨昨晚必是脑子糊涂,把陛下也当做了梦中人。”
他也不知道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但他都要死了,这些话再不说,皇帝就永远都不知道了。
皇帝听罢,亲自俯身来扶他,“好了,起来吧。”
林钰以为必死无疑,突然听见皇帝温柔的声音,仿佛在做梦一样,一颗心被折腾得七上八下的,一瞬天堂,一瞬地狱。他神情恍惚,借着皇帝的力起身,但是他跪得太久了,脚一软,猝不及防的撞进了皇帝怀里。
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已经抱住了皇帝的腰。正要松手的时候,皇帝搂住了他,另一只手居然托住了他的屁股,“爱卿这是投怀送抱吗?”
屁股上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菊花一紧,tunrou一夹,浑身都僵了。欲哭无泪的道:“陛下~我我脚麻了”
皇帝看他紧张得不得了,把他打横抱上了床。裸体横陈,昨夜的爱痕一览无余,状元郎羞涩的蜷缩着腿,不知该遮着哪里。皇帝在床边笑看着他,“今晚再给你一次赎罪的机会,甘露殿侍寝。”]
状元郎有点懵:“啊?”
皇帝补充道:“伺候不好,朕治你死罪。”
皇帝又走了,留下状元郎在床上发呆。他想了许久,终于确定皇帝真的没有怪罪他,他的小命保住了,也没有被赶出去,官职也保住了。可是皇帝要他晚上侍寝?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有了新的烦恼,晚上侍寝,该如何侍寝?
来伺候的宫人也不多嘴,没有让他太过难堪,他们抬了沐浴放了衣衫,还把床铺重新收拾了一遍。林钰一个人的午膳,吃得没什么胃口。皇帝回来的时候天还没黑,他独坐床头愁容满面发未梳,好在皇帝并没有直接要跟他开始,而是传了沐浴,但是他又把伺候的人给赶了出去。
“林钰,过来。”
林钰一愣,才反应过来皇帝是在叫他的名字,连忙起身去屏风后面,皇帝在浴桶里等着他伺候,他自觉的拿了帕子,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给他擦,小心的擦了擦他胸口。皇帝已经闭上了眼,水温刚刚合适,没过了他健硕的胸膛。其实他看着瘦瘦高高的,但长期练武,脱了衣服还是挺健壮的。
他胡思乱想着,忽然皇帝睁眼瞥了他一眼,他这才发觉自己把他皮肤都擦红了,连忙告罪换了个地儿。但他又不知道往哪里擦,于是往下再往下,越来越往下,直到他的手碰到了皇帝那勃起的Yinjing,皇帝把他准备逃开的手抓住,覆了上去。
粗大的家伙被他握了个满手,他心里后怕,皇帝的好大啊,昨晚是怎么进去他心中小鹿乱撞,悄悄看了看皇帝,皇帝仍旧闭着眼睛,“不许偷懒,好好伺候。”
他心道反正昨天都发生了那样的事,只要皇帝想再来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他带着破罐破摔的勇气,给皇帝撸了起来。
皇帝对他的手技想来还是满意的,呼吸渐重,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把他也拉入了水中,下一刻,汹涌澎湃的吻把他淹没,皇帝紧紧按着他,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林钰被他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