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岑吸着气,大开大合的在她腿间进出,阳具带出的yInye四处飞溅。大部分顺着她大腿滑落,濡shi她膝盖跪着的蒲团。
“言岑,轻点,我要被插坏了啊,别”阮凉没有主导权,她就如同布偶,任由言岑Cao弄。
他将她衣服全部扯散,让她坐在他胯间,从而轻而易举的看见阳具在她私处进进出出。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言岑大力揉捏两颗ru球,rurou在他指缝间溢出,听着阮凉的呻yin声,怎么也要不够。
更多,更用力,才能干死她。
阮凉因为某个他不知道的原因需要他,那有一天她解决了那个问题,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他有瞬间像个患得患失的闺中怨妇,心里难安。
粗大的阳具像支点撑起了阮凉,她上下摇摆身子,Yin唇包裹着阳具,被带着翻出又收紧,粉嫩的xuerou摩擦之下变得媚红。
也不知言岑是不是刻意而为之,正好位于毛笔掉落的地方,飞溅的yInye沾上墨色,顷刻之间晕开,染出别致的花样。
“言岑敬之我膝盖疼啊嗯”
她虽是跨坐在言岑腿上,但因为他的撞击,膝盖一直与地板相碰,如今红通通的发麻。
“也好,换个姿势。”
言岑拔出rou具,随后将阮凉翻过身,两人面对面对视着。
她全身赤裸,腿间yIn靡不堪,整个人由内而外发出媚态,又面若桃红,眼波若水,楚楚可怜。
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图就展现在他眼前,言岑眼球微缩,扶着阳具往合上的rouxue略显急促用力插入。
重新进入那软rou温香,他方才感到全身浸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
“啊啊敬之嗯”
女子娇媚嘤嘤yin语低喃之声不断在屋内作响,飘向整间院子。
江梦娴偷偷的摸进院子时,只是存着能抓到阮凉什么把柄。那闯进耳朵里的女子呻yin声和男子闷哼声,顿时让她热上心头,面红耳赤。
她紧张羞臊,同时又好奇地紧。
只是偷看一下,他们在做什么,就一下。
江梦娴心里不断让自己放松,同时找各种借口,她只是为了抓阮凉的小辫子。
她蹲在窗边,心跳声如雷贯耳,手抖的样窗上戳出一个小洞。靠近一看,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即使书案挡着,她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屋内两人衣不蔽体是在交媾啊。
言岑是和阮凉一起离开的,那这屋内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难怪京中流言四起,两人毫不介意,原来是早就暗渡陈仓。可是,言岑那般风光月霁的男子竟被阮凉占有了。
江梦娴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其它的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女子的呻yin声缠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江梦娴吊着嗓子,屏住呼吸起身就要离开。紧张之余不小心碰到了窗沿,发出“叩”的一声。
这一下让整个院子有片刻的静谧,不仅屋外,屋内也同样。
江梦娴害怕地踱步而逃,唯恐被人发现。
屋内,阮凉迷乱的神志也被那一声敲了回来,沙哑着声音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没有,只有我弄你的声音。”
言岑做事不喜欢被打扰,尤其是性事。他能硬起来也多亏了阮凉,又岂会因为其他事情耽误兴致。
两人身体还紧密交合着,许久言岑也不曾泄身,做到后头阮凉成了软泥一般,只会哼哼累得不想动了。
“敬之敬之,快射吧”
阮凉主动缩紧小腹,双腿夹紧言岑腰身,抬头快速往他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顺便用舌头舔了一口。
言岑活了廿十多年,才知晓喉结是他的敏感处。
牙齿细微轻咬的瞬间,尾椎骨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麻感,他忍不住缩tun绷紧了身子,小腹下压,gui头插入宫口,闷哼着倾泻而出。
汩汩浓Jing将狭小的子宫灌得溢出,堆积在被阳具塞得满当当的膣rou内。
小腹微微凸起,阮凉伸手摸了摸,说笑道:“你瞧,这是不是显怀了”
她笑得荡漾,他看得气血上涌。
“你要想,我也可以让你更像点。”言岑说着休息的阳具又开始在满是Jingye膣内,卖力挞伐。
“啊,好涨嗯哈”
屋内又充满女子的娇yin声,声声入耳,丝丝入扣。
他自诩清心寡欲,却对着阮凉像上了瘾一般,如何也要不够。她就如同罂粟花,美丽却藏着剧毒,让碰上的人无法逃脱她的瘾。
如果阮凉怀孕了,他会娶她吗?
他会。
如果阮凉没怀孕,他会娶她吗?
他不会拒绝,却也找不到答案。
直至日渐西斜,这偏僻的院落才恢复它往昔宁静。
阮凉瘫在地板上,满目疮痍,身上青紫红痕斑斑可见。尚且合不拢的双腿间,红肿外翻的媚rou之间,白浊汩汩流出,渐渐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