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了,聚阳真露的副作用应该消失了。她现在月事第三天不能行房事,但她还有嘴啊。
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的,就算被言岑当做欲女也无所谓了。
只是,还要用早日真露吗?
她毕竟和言岑都做过了,还有迷晕他的必要吗。若是他不肯,再用也不迟。
以防万一,阮凉先从积分商城拿了一瓶早日真露藏在身上做备用。
言府?竹楼
言岑坐在太师椅上出神,那天对柳皓文说得话,太冲动了。
最近,他做了太多没必要的事情,一切的起因都来自于阮凉。好似和她牵扯在一起,他就容易失常。
这是十分危险的信号。
言岑觉得自己有必要采取一些行动,毕竟就目前而言,阮凉离不开他。
既然想要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叩叩”两声,书言敲门走了进来,“先生,兴国郡主来了,正在府外。”
言岑摩挲着下巴,柳皓文还住在汀兰阁,就说明上回的教训给得还不够。
“说我身体不适,近日不见客”。
书言:“是。”
她会有多焦急害怕,他可想而知。
“不见客?”阮凉重复书言告知的话语,一颗心七上八下。
言岑身体有多好,她不用查就知道,这只是她不想见他的托词。
戒指上的宝石光泽渐失,阮凉双眉颦蹙,咬着手指来回踱步。
在这个节骨眼,言岑不见她,是在要她的命啊!
言府的朱红大门开着缝,那是书言同行的路,不是她的。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她想闯进去谈何容易。
灯光很暗,暗的阮凉几乎快看不清言府两个字。
言岑是故意的,这浅显易见。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和她这般划清界限,答案阮凉需要琢磨琢磨。
“罢了,你且告诉言岑,阮凉改日在登门拜访。”
“郡主慢走。”书言人淡如菊的鬼样子和言岑简直如出一辙。
距离学院大比还有一个周,言岑作为主监考官,一定会到太和书院勘察一番。
明天就是他定好去太和书院的日子。
是夜,终于结束月事的阮凉,摸着黑将卫生棉毁尸灭迹。坐在月光下,她心里酝酿着明日的计划。
良久,诡异的笑出声,“言岑啊言岑,既然我们都上过床了,你就不能抵赖了。”
言岑早晨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右眼皮直跳,不自觉就想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
笑自己想太多之后,早膳吃馒头噎到,午膳喝水呛到。
最令他心悸的是,去太和书院的路上,从来不曾出问题的马车轮轴坏了,这让他在不得不徒步走了两条街。
他抬头仰望天空,万里无云,天朗气清。是不可多得的好天气。
“但愿是我想太多了。”
书院大比的事情主要还是博士们绞尽脑汁出题,再尤祭酒过审。
言岑就是走个形式来看一看,不用一会儿就办完事。正打算走人,就被夏闵禾邀请换让学院风采。
上次言岑来,发生了意外,让太和书院丢了大脸。这次他抱着让言岑对太和书院寄予厚望的想法,专门带着他往优秀门生那里逛。
两人走到校场附近,夏闵禾灵光一闪,对言岑说道:“前几日,石岩午讲师说文院出了个能和武院学生较量的学子,今日正好可以看看。”
“嗯。”
言岑无论如何也没想象到夏闵禾口中那个射术Jing湛的文院学生,会是阮凉。
他的印象里,阮凉就没有一次能射中环靶,这几日不见就突飞猛进,变成神射手了?
阮凉穿着一身轻便胡服,英姿飒爽,十分惹眼。她的周围总是不自觉会被空出一块,显得她特立独行。
言岑不用刻意,余光都能扫到她。无论何时,她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阮凉,你来试一试。”石岩午一看见夏闵禾,立刻献宝似的让阮凉出来展示一番,证明他不是空口无凭的。
“是。”
阮凉挂着自信的笑,看向在箭靶附近的言岑,璀璨一笑。
这一笑着实令人惊叹,太美了
她拉开弓的霎那,眼神变得锐利,气质骤然变得冷峻。这是言岑不曾见过的阮凉,有惊讶有心动。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放开弓,看着那箭飞出朝他而来。
“言先生!”夏闵禾惊得山羊胡子都炸毛了。
所有围观的人都惊了,眼看箭就要到言岑身前,有人发出惊呼,夏闵禾更是奋不顾身打算挡箭。
唯独言岑自己不动如山,冷静自若。随手将扑来夏闵禾拨到一边去,看着箭从他耳畔呼啸而过。
箭风扬起他乌黑发丝,随后有一根长发悄然落地。
他一直看着阮凉,等着她反应。
“啊,抱歉了,失手了。”阮凉没有半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