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不是爱心晚餐吗?怎么还要回馈,北北你怎么能这么斤斤计较呢!”阮凉一脸不可置信,说话的体贴呢,怎么一转眼就变恶劣了。
jian商啊!
何向北冷笑一声,一脸你拿我怎样,“你之前也没问。荣耀第一美男给你做的饭菜在外头可是吃不到,拍卖都要上万,你吃了这些价值上万的东西,怎么能不感恩戴德,做人可不能没良心。”
“什么鬼?几两rou,几片菜叶子,一碗粥,撑死就几十块,你狮子大开口啊,上万块,你怎么不去抢啊!”
“我现在不就在抢吗?这是强买强卖,你不得也得给,知道了吧。好了,别废话了,我的二兄弟等很久了。”何向北大爷似得靠在床上,按着阮凉的脑袋往他的胯间凑,那处异军突起,一顶帐篷大的吓人。
“何向北,我才刚刚平复心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唔唔唔”阮凉挣扎着要起身,直接被大掌往下一压,隔着裤子含住了某根棍状物体的一节。
揉搓着毛绒小脑袋,何向北总算感觉自己掌握了主导权,眼神倍性感慵懒,喉结鼓动后,薄唇微启,“快点,不想过会被Cao死,就别废话了。尚轩的事情我可还没和你算总账!”
最后一句话成功的威慑住了扑腾的小鸡仔,这个阮凉不得不认怂,这是既定现实,摆在那儿,她想要说是假的都不成,这个把柄怕是要被何向北抓一辈子了。
阮凉安分是安分了,但因为尚轩安分了,何向北这心里总觉得不爽快,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
“快点吃。”大手按着胯间的脑袋催促。
不管平时多正经,多冷漠,就算外界传言他性冷淡,何向北都无所谓,但就是和阮凉上床的时候,他总会撕破那些伪装的假面,变得疯狂,执着,身体里的破坏因子蠢蠢欲动,让他的理智消失殆尽。
何向北在家里的时候,都穿的很随意,下身的休闲布裤很轻薄,隔着这点布料,阮凉很直接的感受到里头藏着棍状物体的粗硬,热涨,偶尔会突突的抽动,好似有生命一般。
这个世界他们至今为止也只有一次完整的性爱,那种欲罢不能,深入骨髓的快感唤起了阮凉内心的渴望。
节Cao与面子在床上是最没用的东西。
遵循内心的欲望,拉下男人的裤头,连带里头裹着性器的内裤也被一块拉下来,被束缚的Yinjing一下子弹出来,冒着热气的gui头“啪”的一声打在阮凉的脸上。明明不是很热,偏偏灼烧的阮凉整个脸都变得滚烫。
鸡蛋大的棱头抖着求安抚,起先看着吓人,久了看了顺眼,用过后就爱不释手说的就是这东西。欲望上来,身体变得空虚,阮凉也扭捏,在何向北隐忍的目光下一下子含住了渗着ye体的gui头,温暖的口腔包围着粗硬的柱身,爽的何向北忍不住低吼了一声“Cao”。
这声宛如鼓励的话语大大激励了阮凉,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雄壮粗硬的Yinjing,舔着gui头rou棒,手里不忘揉捏两颗大卵蛋。
口腔大小有限,忍着腮帮子的酸麻阮凉分泌着唾ye顺着gui头往下流,舌头舔着Yinjing上的青筋纹路,细小褶子,缓慢的吐出rou棒,再深深的含进去。虽然不是深喉,但也进去了大半。铃口时不时的被舌尖戳刺,让何向北产生了随时会射Jing的冲动。
为了更长久的享受性爱,也不让自己落一个早泄的名头,何向北忍的双目赤红,额上青筋纸条,双手尽可能轻柔的捏着阮凉的肩膀,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爽过头将她的肩膀捏断了。
眼看着rou棒上水光淋漓,shi的差不多了,阮凉媚眼如丝的盯着何向北,shi软的舌头在gui头上用力舔舐了一番后放开。一只手从衣服下摆向上挑逗的抚摸男人坚实的胸肌。
也该忍不住了。
阮凉打的什么意图,何向北一看就懂。还不是这小sao货舔的自己也shi了,想要快点让他的鸡巴插进她的身体里去。
往常这种情况何向北都爱再调阮凉几下,让她再说些软话或是sao话,听得爽了,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后才会满足她。可是今天阮凉把他舔的差点射了,他自己都有点等不及,身体积蓄着熊熊欲火,再忍下去,他就要爆炸了。
何向北抓住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纤纤小手,拿到嘴边暧昧的亲了一口,半阖着眼帘,十分享受。然后满含情欲的双目里倒映出阮凉的影子,“想要吗?”
“你给吗?”
“你想要我就给。”
“那我想要。”
“想要就自己来拿。”说完,何向北放开了阮凉的手,让她随意施展。
顷刻间,只能听见彼此的急促的呼吸声。阮凉向上攀爬,整个人压在何向北的身上,坐起身来屁股底下正好是他的Yinjing,早已瘙痒难耐的私处让她不自觉的顺着rou棒磨蹭几下,以此缓解她的身体的空虚无力。
隔着衣服终归有差别,何向北忍的都要爆炸,恨恨的掐着阮凉柔软的屁股rou,“还想不想要了,磨磨蹭蹭,茶都要凉了。”
“这不是热着吗~”阮凉摸了把贲张rou棒笑道。
在何向北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