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挥洒他所追求的残忍艺术,让受害者肝胆惧裂,令旁观者震悚难平,将恐惧深深地扎入受害者与群众的脑海里。
他对狂野的杰作,情有独钟。
他从自己毛骨悚然的‘剧场’中获得一种残酷的快-感,他就是‘恐惧’一词最最有力的代言人。
艾欧尼亚的监狱曾差点吞噬了他以鲜血为艺术的本性......
幸好......
一种深入骨髓的表演方式并非轻易变化。
否则这世界将会损失一名伟大的艺术家。
他曾说过:“艺术需要相当程度的......残忍。”
他用面具遮掩自己嗜血狰狞的面孔,肩上永远背着四颗子弹,那是他的命,是他这么多年来行走于刀尖舔血的场所时的伪装。
他站立在舞台的角落,看着前面拥挤而嘈杂的人群,犹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仿佛那些人都是跳梁小丑一样肮脏下作。
他眉梢微皱,他最讨厌他表演时有人吵闹,那样他还怎么展示出完美的作品?
盯紧了猎物。
他悄悄举起了他的武器。
他说:“我在每场演出前都会紧张,但那种感觉不可或缺。”
一发灵动的子弹出膛。
死是必然,但杀戮并不一定丑陋。
他甚至认为他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只是演出......让人窒息而已。
每颗子弹,都是他的一缕灵魂;每道枪火,都是他的一丝生命。
咻~
“他们都叫我疯子,艺术家,都是疯子。”
两颗~
“我的剧场,名叫人心。”
三颗~
“四枪!!!佐伊也被杀了。”
“完蛋了,游戏结束了。”
是的——这把枪——很讽刺——呵呵——
“帝王位置找得太好了。等柳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帝王用烬给我们带来了一场盛大的演出。”
“当最后一手留给帝王时,所有人都要注意,因为你不知道他到底会掏什么出来。这一次,只能说HAL真的太大意了。”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前面几场也没有ban烬,帝王也没拿。只能说没想到吧。”
“又或者说,HAL太了解帝王了。”
“其实也不能说HAL,他们肯定也是有考虑到帝王会拿烬的,你们看他们BP也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没有峡谷先锋那波,HAL都还是有优势的。那一波真的太伤了。”
“伤大了,直接让帝王起飞了。”
他屹立在原地,低头凝视着手中的枪。
“我从淤泥中复苏,我是灼热的青莲,我是,唯一的美。”
他说。
“我会让你名扬天下。”
他嗤笑。
“Nice——”
司靳收下四杀后,连眉梢都没有上扬一下,耳机里传来队友阵阵的狂喊声,他甚至觉得有些刺耳。
“麻烦你们把麦拿远一些。”
所有人都很听话自觉地把麦拉远了一些,吴城试探道:“这样可以了吗?”
司靳收完红buff往中路走:“可以是可以。就是别再喊那么大声了。都小声点。”
“好!!!1”
再一次冲破耳膜的声音传来,让司靳不得不牛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刘单洋悻悻地笑了笑,“好的靳哥。小声了靳哥。”
“狗腿子。”wool说。
“呵呵。”
“想要做靳妃吗?首先要学会舔。”吴城调侃道。
“哈哈哈哈~”
小夫说:“照你这么说,那靳哥的辅助一定要非常会玩塔姆了。”
“噗~雾草!!!污死了你们。”
司靳听得耳朵有些发痒,忍无可忍出声了,“可以不说废话了吗?”
全队:“可以可以可以。”
“我准备开了。”
“开开开。”
他傲视群雄,他知道,终有一日,他的天才定会得到理解,而不是被当做一个无声的表演者,无腿的舞者。
微笑......和尖叫,他都带来了。
那把象征着王权的狙-击-枪正在感受着一切,而这恰恰是他的愿望。
他的任务,是一场骨灰级的演出。
......
“猪女大到了寒冰,寒冰水银解开,辛德拉闪现接大把寒冰秒了,原地金身抵挡伤害。哇吼~一发致命华彩定住了佐伊。”
“完了,zeo被秒。HAL溃败了啊!!!!”
“前期劣势太大了,HSG前排随便开,烬有塔姆保护。加上帝王的烬给的压力犹如泰山一般重。”
一只浑身散发出光芒的孔雀凌风而动,摇曳的身姿扑向了那个带着面具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