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被蹭的眼中微暗,经此一夜,眼中猩红快要显现出来了,没有犹豫,拍了一下白虎屁股,让它先离开,去前台开了间房,看着闲庭若步,却极快的到达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甩开了鞍,带出如水流的ye体,大门边就是卫生间,将疏弦顺手贯在了洗手池上,如恶狼一般将人压在了墙上,啃住那白皙的脖子,用力得让疏弦险些以为这人是要喝他的血,一路从脖颈,舔弄在来路上早已碾扯得肿起来的茱萸,舌尖在肚脐上打了几个转,绕过已经翘挺的小巧,一口咬住小小的那粒Yin蒂,牙齿轻轻啃食着,牙齿轻轻磕了几下“不....不要....那里....不要”疏弦被刺激的全身打了个激灵,双手抱住那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只是没什么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
撕咬了半刻后疏弦终是喷射出一个小高chao,白驹堵住那个小口,舌尖伸出,舔舐了还滴着水的xue壁,细致的磨过隐藏起来的褶皱,经过药物改造的疏弦哪里经得这样的挑逗,片刻便丢盔弃甲。
“唔.....白...白驹.....不要....不要玩.....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停.....停下来啊......不.....行了.....”
白驹只管自己玩的开心,听得疏弦喊着他的名字求饶,心里如揣了个乱跳的兔子、乱撞的小鹿,更加不愿停下来直到疏弦气都喘不过来方才抬头,那面上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
白驹直起身来后修长的手托住那大腿根,正好覆住两个xue,只觉那水盈盈的xue儿收缩了一下。“师尊,你看呐,我这胯下只有这一根,而师尊你这有两张嘴饿着,我也没办法一下喂两个......”
白驹这一托,滚烫的掌心烫的他不由缩了一下,面上有些发烫,听了她的话,半响才反应过来,床事之上皎皎从未这样调戏过他,这头一遭,被这露骨的话戳得一愣一愣的,幸而白驹也不是真的要疏弦拟一个办法给他。
白驹不知从哪里取了个假阳具,座在一个腰带上,只见他单手将其扣在腰上,另一手还托着那软嫩的白tun上。
见他动作,疏弦哪里不知白驹想做什么,脸色顿时就有些发青,“你.....你别乱来,你乱来的话,我.....我....一定杀了你。”之前虽鞍上放置两个阳具,但尺寸都偏小,现在这两根东西,不论尺寸还是外形,都足够当杀人武器,如果.....
白驹也没气“哦?你杀啊~用你的两个水xue儿杀死我好了,我等着你呢.....”现在的疏弦不仅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加上白驹身上信息素的原因,自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故而那威胁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还被反调戏了.......
托起疏弦将人儿扔在松软的床上,两人赤裸相贴,滚烫的体温清晰地传达给了彼此,疏弦甚至能感觉到到她胯下的两根巨物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烫得他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没给再多思考的时间,疏弦的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就被抬了起来,大大的分开架在白驹的肩膀上,腰两侧也被捏着,他感觉有两根巨物分别抵在了自己的前后两个xue口上,轻而缓慢的研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