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带着两人疾驰在山中的小路上,晨风带起袍子的一角,露出一截白玉一般的长腿,随着这一下下的脚踏实地不停的抖动,山间也无一人观赏此等美景,即便是有人也只会看到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骑着高头大马奔驰.....
袍子内白驹的两个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执着疏弦那秀气的阳具,一手搓碾着那因为灌进的风吹得瑟瑟发抖的嫣红,这白虎上一前一后的起伏,一下一下的扯动,疏弦不由扶住面前人的腰,整个人好像是钻到了白驹怀里,两个xue儿中的阳具像是特地为他挑的,并不是很粗,长度虽是不一,却能正好碾磨到底,尤其花xue里那根,在生殖腔里肆虐,搓动着连着尿道的细珠串连连转动,一根根青筋刮弄着敏感不已的xue壁,,前段凸起的圆粒划过脆弱的生殖腔壁,战栗之下不自觉的夹紧,那颗粒更是狠狠碾磨了下去,只觉两眼阵阵发黑,瞪大的黑色眼眸只余空洞,眼泪不受控制,如崩坏了堤坝一般,决堤而出。随着白虎跑的越来越快,疏弦被颠得飞起又重重坐下,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次次直达生殖腔和xue心,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捅穿,似是听到身后熙熙攘攘的人声,集市已在不远处了,“啊......停下来.....停下....来....啊......不要了...不...受不...啊....受不了了.....唔......”那略带哭腔的呻yin,绵软的,细长的,尾音里夹着些许委屈......
白驹心脏好像一下被这声音戳中一般,听得脸红了一瞬,被这呼啸的风即刻打散,半晌还听得疏弦小声的啜泣,被颠簸顶弄的好像打嗝般煞是可爱,没有即刻帮疏弦解这磨人的烦恼“师尊唤我名字可好。”
“白.....唔......白驹.....救......救我......恩~”那尾音像是个小兽轻轻舔舐了他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痒痒的,还有些心悸。只这片刻他们已冲进人群,周围净是些喊卖的声音,或是还太早,行人不多,所以行起来倒也便利。
这个是城郊别墅处的一处集市,平常那些个有钱人策马游戏倒也不少,故而仅见行人纷纷让路,却也没人对“马”这样落后的交通工具指指点点。
“师傅还是莫要乱动,若是遇见个修道中人,识得这清雪真君yIn荡如斯,赤裸纵yIn于集市,怕是明日整个修道界都知道了”
疏弦并不知白驹下了障眼法,现下整个人都埋在了白驹怀里,整个人如胆小的鹌鹑,毕竟以现下看到的白驹乖张异常,怕是怎么个张扬轻狂事都能做出来。白驹眼角勾了勾,着白虎找一家宾馆停下来,解开鞍绑带,连人带鞍抱下,忽来的失重感让疏弦一下圈住了白驹的腰,两手也一下圈住了脖颈,鞍上并不粗的阳具险些滑落,随手一托,激的疏弦一抖,双腿两壁圈的更紧了,没了风减去身上的燥热,一下又开始燥热起来,无意识得蹭着白驹的衣物,乞求一点微凉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