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是和冰冰在二楼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过会儿就来……
」
「哪有妈妈半夜爬上儿子的床的?让人看了笑话!」从见面开始,希曼雪就
一直深情款款的看着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样的深情,见我逗
趣她,她也不恼,只是笑道:「谁让我这个做妈妈的不正经,时时刻刻都想着…
…想着儿子的大鸡巴呢……」
她还是被这样禁忌的语言刺激了,缓缓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
我,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紧了,见我不说话,她又轻声说道:「或者……或者你
先陪陪冰冰,然后……然后得空你再下来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浑身酥
软的话:「今晚我要肏死你这个骚妈妈,让你跟儿媳妇抢鸡巴!」
这一段路并不长,我们却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她抱着我胳膊的手
,那颗硕大的钻戒不断地提醒着我,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于我的。
推开客厅的门,希曼雪仍旧挽着我的胳膊,只是头不再靠着我的肩膀了,南
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怀中的孩子
嘤嘤的哭了起来,抗议母亲搅扰自己即将开始的梦乡。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发前,跪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手中的孩子。几日
不见,平南长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无论是因
为雨荇激发起的父爱还是对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这样的动作都是极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也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和面庞,动作行云流水,
像极了怜爱儿子的慈母。我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抬手抚摸了一下南冰的脸,传
达给她我心内的温情。
「小希,现在开饭不?」浓重的天津口音打断了三个人的温情脉脉,希曼雪
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张姐,这是我儿子文海潮。哥……乖儿子,这是我请的
保姆张姐,你叫张姨吧!张姐在大饭店做过,厨艺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尝尝张姨的手艺了!」我站起来笑着打招呼,看着希曼雪背对着张
姐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平时太忙,里里外外还
得张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张姐已经钻进厨房端菜了,一边干活一边说道:「农村人干
这点儿活儿算啥呀?给小儿子赚钱娶媳妇,能碰见你们介样的好人家儿,关钱给
的多,又不嫌我没文化,这是我的福运,可不敢说辛苦!」
「张姐人朴实心地好,家务活做的干净,让她休息都不乐意。」希曼雪当着
面夸了张姐几句,看着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见我点头,又说道:「我给她一个
月开三千,两个星期休一个双休日,月底还有奖金。」
我知道希曼雪说的重点不在这儿,心有灵犀的问道:「张姨家在哪儿?远不
远?」
「远倒是不远,坐地铁一个多小时都不到!」张姐爽朗的回答,南冰已经抱
着孩子上楼了,她的声音便很响亮:「可咱赚了关钱,哪好意思回家呢?」
「呵呵,没啥事儿明天你就回去吧!这两天我陪我妈和媳妇好好逛逛,也看
看天津卫的风景。」
「甭介啊!你们溜达你们的,我给你们看家!」张姐的不解风情让我颇为无
奈,希曼雪赶忙插话:「你不是还有些东西没带来吗?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着
急的。」
张姐这才答应,说明天回去取了东西就来,不然这幺大的房子丢了东西可咋
办。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听见楼梯轻响,南冰下楼了,她一步一个台阶,直直
的看着我,眼中饱含着深情,嘴唇翕动着,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伸手高举,扶着她走下楼梯,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就把她紧紧抱入怀中,
大口大口的闻着她的发香,这是我刚才对希曼雪做过的,此刻对南冰做,更当着
张姐这个外人的面,的意义是告诉婆媳俩,我对她们的在意和深爱。
希曼雪看在眼里,眼睛就有些湿润,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好感觉,让我知道她
已经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传递的信息。
张姐再一次打破了这份温情,她满是赞赏的说道:「瞧瞧介小两口,介有文
化人儿就是不一样!先吃饭吧,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她粗俗的话语惹得南冰一阵娇羞,希曼雪则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