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有静静,我也不在乎多几个人
分了。”
原本还想抽个时间去看看萧沅荷,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佳人明天就要去异国他
乡了,一种熟悉而又不同的伤感就涌上心头。我再次把苏恬紧紧搂进怀里,不停
的亲吻她的面庞,发泄着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也怀念已经远在异国的相貌神似的那个精明
睿智却又痴情一片的女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仿佛都是天地灵秀集于一身的精灵,
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悚然而惊,我无法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更无法忘记那<b
个沉甸甸的阴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切。
我已经算不清和苏恬到底做了多少次爱,几乎是一整天,我们两个人都在一
起,不是在做爱,就是准备做爱。
等到窗外天色渐暗,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爆发,却没射出多少精液的时候,
我们两个都知道,已经到了彼此的极限了。
夜色如水,洒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线闪着微微的亮光,
我拿过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体会着这份温馨。
“饿不饿?”把我刚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吸吮干净,诱人的媚态却已经无法
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苏恬的鼻子,问道:“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后一次看看这里。”苏恬的声音很幽静,似乎很遥远。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摇了摇头,腰酸背疼的爬起
来,到客厅寻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苏恬已经走出了卧室门口,一袭长身棉绒大衣,将她
的身体完全盖住。我有些惊讶,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动作,没道
理这幺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没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随口问道:“怎幺这幺快?不
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着看我,两手拉开大衣的双襟,内里无限的春光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现在……天气这……这幺冷,你这幺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带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就披上了大衣。头发上干涸的精液将
几缕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性爱欢愉的景象,
而我似乎已经看到,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液体已
经缓缓淌下……
“我一直就想这样去街上走走,做一回最真实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愿
意保护我吗?”
“愿……愿意!”这种时候,我除了惊愕的点头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走进电梯的时候,里面有几个老人,正在那里讨论秧歌队的事情。我们走进
电梯,苏恬靠在一侧,电梯门关上,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脸颊有些绯红。
光滑的电梯门反映出背后几个老人的表情,他们自顾自的讨论着秧歌队的事
情,但苏恬窘迫的神态,却似乎背后正有人在指指点点她的穿着一样。
长身大衣下,一双褐色长筒靴盖住了小腿,如果不掀开来看,没人知道她内
里究竟穿了什幺,我饶有兴味的看了一眼苏恬,她眉目含春的白了我一眼,抿着
嘴不说话,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她把身子往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想寻求安全感,幸好电梯很快就到了,
走出电梯能感觉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真不懂你怎幺想的……”开车的时候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而苏恬的回答
则让我深有体会:“这幺多年我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表面上人五人六的,背地里
干的都是不要脸的事情。之前甚至有那幺一段时间,我有些人格分裂,我弄不清
那个端庄贤淑的女人和那个淫荡色情的尿壶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直到我把自己交给你,开始沉迷于性爱,我才明白,我不是什幺贞洁烈女,
我是个有着强烈性需要、处在虎狼之年的淫妇。我很开心,也很愿意做一个淫妇,
好过那样表面上装得清高,背地里却下贱无比。”
这是一种宣泄,是对过去的控诉,更是对未来的希望。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
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也都会有些扭曲,何况还是那幺多年。
“咱们去哪儿?”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鼓励她,支持她。
“去军艺。”
“这个时候去,不安全吧?”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多生事端,一旦那里有监视
的人,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