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锌带着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出现在晚晚面前时,晚晚差点装不住温婉的表皮笑出声来。装潢Jing致的西餐厅,专心演奏的乐队,昏暗的灯光柔柔地晕开,都不如这三个人的一台戏来的显眼。
其他餐桌的人诡异的安静下来,不约而同地看着这边的情况,毕竟江家和楚家结亲在他们当中也算是大新闻,谁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样的情景。
“晚晚,我不能和你结婚,这才是我心爱的女人。”江锌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拉着女人的手站在桌边大声说,靠在他身侧的女人感动地望着他,好一对可怜的真心爱人。
晚晚打量着男人,目光略过他尚且俊逸的脸庞,心里笑得更大声了,好好一个翩翩公子,脑子怎么就坏掉了呢?江家楚家商业联姻,他们的婚约本来就和爱情无关,不过他们都不过是和亲公主一样的角色,谈什么要不要结婚的可能性?心里嘲讽,却还要不可置信一般,泪珠酝酿得宜地落下,“锌哥我你怎么能背弃我们的婚约?”嗓音悲切,姣好美丽的脸上挂满悲伤,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了,拿起背包承受不住般的转身离去。
江锌身侧挂着人追不上他,还嫌不够的喊着“我一定让我哥接触婚约的。”
晚晚走的更快了。江家不要脸面,她还得维持着楚家的体面,她晶莹可怜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上车之前甚至不经意的对着狗仔找好了镜头,悲伤美丽的表情维持到上车后,黑色的车窗摇起,隔绝了一切八卦的视线。
车开启后,她脸上才转回到漫不经心的神色,白皙修长的手从挎包里摸出手机,给她的衣食父母打了个电话“姐,这可不能怪我,楚家二少脑子坏了,刚刚抓着个真爱要跟我解除婚约呢。”
“恩,你又不是不知道,跟谁结婚我无所谓啦,我才不会故意使坏。”
“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少爷,又没实权又没能力,也就皮囊还能看,蠢成这样。”
“行,那你可以去跟楚家家主问罪了,我的人设可是毫无破绽。”
晚晚绕着头发,白嫩纤细的双腿交叠,伸了伸懒腰,对着司机吩咐着“德叔,回我公寓吧,省的还要表演一小段路”黑色的车开进防守严格的小区,果然一路都没有狗仔了。
洗好头卸完妆,从冰箱里拿出面膜,晚晚瘫软在沙发上,原本以为是婚前的熟悉,想不到竟然是真爱示威。
脑子里回想起那个真爱单薄可怜的模样,和只能说的上清秀的脸庞和平板的身材,略微一扫依旧能看清妆容下疏于管理的皮肤,晚晚嗤笑,真是手段了得,可惜联姻估计不会被取消的,估计婚后自己是无法有和谐的夫妻生活了,阿,姐姐又用钱吊着她管理好人设,也不能出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晚晚摸着自己白嫩丰满的胸,暗叹暴殄天物,可怜自己花费那么多钱财的美丽身躯,就让江锌吃清粥小菜到死了好了。
无谓地想着,洗干净脸庞,一层一层地水ruJing华面霜,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细腻近乎没有毛孔的肌肤,满意地睡去了。
第二天起来,原本印好的八卦新闻“惊爆,楚家二少携美示威未婚妻”的新闻果然被压下,晚晚在姐姐的办公室里拿起那些紧急拦截的新闻观看,看见自己“可怜未婚妻泪洒餐厅”的完美照片,欣赏了一下,刷刷微博也没有任何影响婚约的消息,“哇,姐姐你真厉害,都压下来了”
办公桌后的女人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头,“江家也有出力,应该去教育他们的傻儿子了,这次你做的很好,我会多给你安排股份,你在外头要想着自家,不要像这个智障一样想些有的没的。”女人口气嘲讽。
晚晚歪倒在姐姐的沙发上,玲珑的身材起伏像一幅画,面若桃花,黑色的头发定型成小卷,和雪白的肌肤映衬分明,惊心动魄的美丽。女人心一软,走过去摸着那顺滑的头发叹息“是姐姐能力不够,你忍几年,我一定让你离婚从江家出来。”晚晚仰起头像小动物一般蹭着女人的手,“放心姐姐,我会做好江家的媳妇的,一定不给你添乱”女人看着晚晚,心头惋惜,楚家的情况却不能让人放肆,抿着唇,安抚地摸着妹妹软玉般的脸颊。得再努力些,不能让妹妹受太多的委屈。
这边姐妹温馨,江家那头却只有男人冷硬的的语气,“老实结婚,外面那个不用想了。”江锌讷讷不敢言,全没有对着晚晚的理直气壮,男人看出他的心虚,语气更加笃定,“你们本来就是自由恋爱的,不要被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骗了,结婚了就得对楚家的人好,下次不要把这种事闹到我跟前了。”
不管多少人暗自揣测,两家联姻还是如约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现场,觥筹交错,如花美眷和俊俏新郎,一切都无比美好,晚晚挽着江锌应酬着来祝贺的客人,言笑晏晏又恩爱的模样。
回到主席时,看见江家家主,江锌的哥哥。和俊美的弟弟不同,江霖五官深刻不苟言笑,冷淡的眉眼带出威严,他的妻子相貌平平,却也家世显赫,坐在一起相敬如宾,应该就是江锌和晚晚今后婚姻的模板。晚晚打量着,端着香槟按着礼节给他们敬酒,脸颊带着不胜酒力的绯红,温婉的笑容使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