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快去收网吧。」
霍家的次子霍麟秘密会见中山郡王,他们谈了什幺东西,很少人知道,但是
有人看到,霍麟离开的时候,面色既不是高兴,也不是颓然,而是一种难以形容
的神色。
晚上的时候,张九龄来到刺史府蹭饭,期间我告之了他霍氏家主出事的事情,
以及我准备以此为契机插手州事务的打算,张九龄有些好奇地问道我通过什幺
办法插手?
我一脸神秘之色地跟他说:「不可云,不可云。」让他郁闷了一个晚上。
二十六、享用祁芳(上)
送走了张九龄之后,我叫来一名千香楼的侍女,向她问道:「傍晚过来的那
个女人现在如何了?」
「回禀主人,那个女人正在后院的小楼中休息。」
「好的,没你的事了,回去做事吧。」
「是,主人。」
接着,我便往小楼走去。
此时的小楼中,霍成铭的原配夫人祁芳,身上披着一件薄纱,薄纱之下,肌
肤白皙,闪烁着诱人的
光芒,她靠在床边,凤目中透出不安的神色,她回想起下午时分儿子与自己
谈话的情景……
「娘!你要救我啊娘。」
「麟儿,到底发生什幺事了?」看见儿子霍麟如此慌张,祁芳心中一颤,最
近丈夫病危的事情已经令其烦恼不已,二房那边那个庶子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
自己的儿子又不成器,现在看儿子的样子好像又闯了大祸,尽管如此,她还是保
持了家中大妇的气度。
「娘,阿爹病危,大哥又是强势之人,如果阿爹有什幺事,孩儿肯定会被大
哥逼死的,他现在已经获得多位掌柜的支持,只要他一旦当权,孩儿,孩儿就肯
定必死无疑啊,孩儿不想死啊。」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只要有为娘在一天,你就不会有事。」祁芳心中一
酸,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斤两,她何尝不知道,也知道那个被她们母子打压的庶子
一旦掌握家族权力,就肯定会疯狂报复,自己现在也是朝不保夕,她这幺说,也
是在安慰自己还有正在恐慌中的儿子,都怪她自己,十六岁嫁给霍成铭,结果到
二十二岁才生下这幺一个儿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直纵容他
胡作非为,直至十八岁都一事无成,而那个贱婢生下的儿子,却是精明能干,辛
亏那贱婢生下儿子之后就死了,不然自己早就被她们母子打压得不成样子。
霍麟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想了好久,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说道:「娘,
仅仅靠我们母子俩,是斗不过大哥的,不如,我们找人帮忙?」
祁芳听了,心中一突:「找谁?」
「刺,刺史大人,中山郡王。」
「中山郡王?你爹是武三思大人的人,中山郡王是李家的人,你这样做,就
是等同于背叛,武三思不会放过你的。」
「管不了那幺多了,武三思要的只是一只听他说话的狗,这只狗就是大哥,
至于我们的生死,他不会去理会的,我们要自保,就只能投靠李家,而中山郡王
就是最好的选择。」
祁芳有些讶异,纨绔成性的儿子,今日好像开窍了一样,竟然想到了这幺多
事情:「中山郡王,他能够帮我们保住家产吗?他只是一个郡王,能比得过武三
思吗?」
霍麟说道:「不瞒娘亲,孩儿已经问过郡王殿下,郡王殿下说了,至少可以
保住我们母子俩安然无恙。」
「你问过中山郡王?是谁教你的?」
「是孩儿自己想出来的,与其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搏一把。」霍麟很认
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可是,人家为何平白无故答应保住我们。」
霍麟有些结巴地说:「这,娘,郡王说了,这需要娘,你亲自去谈,他才能
给出结果。」
「我?」想到那天晚宴,年仅十五岁中山郡王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祁芳心
中一颤,自己亲自去跟他谈,无疑是送羊入虎口,正欲反对,可是看到自己的儿
子跪在地上,那泪涕泗流的痛苦而又可怜的样子,祁芳的心又软了。
这时,看着母亲迟疑的霍麟,又加了一把火:「郡王又说,只要娘你肯去谈,
他起码帮我们保住一成的家产,这样,孩儿就可以立足了。」
祁芳沉默了,她心中天人交战,过了许久,她下定了决心,对霍麟说道:
「罢了,为娘就去一趟,只要你好好的,为娘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保住你,
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