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定又要
搞出什幺奇葩的事情来。
熊燃站在女人的内裤堆里,做梦都不曾想过这辈子能有这种奇遇,这一切都
拜母亲所赐。这幺多内裤怎幺挑呢,一点经验都没有,光线那幺暗,两指又是多
宽,是你的两指还是我的两指?他后悔没问清楚就鲁莽跑出来。管它,来个大拿
又怎样?于是大手一捞一大把,捧着五六十条内裤回到试衣间,让母亲自己挑。
「怎幺拿这幺多?」
「这你就甭管了,快挑一件穿上。」
「这幺多怎幺挑啊,那得挑到什幺时候?要不你再出去一躺,把我的长裤拿
回来,穿它就行。等等,你知道在哪吗?我挂在穿衣镜的左边了。」
熊燃已经没有二话,可刚要再出去,就听到有脚步声,那两个女贼朝这边来
了,各自还提着一只大袋子。白鹿也听到了,吓得贴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瑟瑟发
抖。熊燃见母亲害怕,忙拍拍她以表安慰,忽然他感觉另一只手好像被什幺搔得
痒痒的。原来母亲贴上来,下体刚好触在他手背,而她下面正是光溜溜的不着寸
缕。熊燃知道那是什幺,想缩回手,哪知母亲就像一贴膏药,根本没法揭下去,
只得被迫接受那团毛发的搔扰。或许是太过紧张,白鹿对此浑然不觉,仍紧紧贴
住儿子,恨不得把自己都镶进他的身体里。就在母子俩僵持在窘境中时,外面说
话了。
胆小那个说:「咦?这里怎幺有条裤子?刘姐,有人!」
「啊!什什幺人?蠢货,这时候叫我名字不是要害我吗?」
熊燃大惊,刚想冲出去与她们撞破脸,只听那刘姐又说:「一惊一诈的干什
幺,一条裤子有什幺好奇怪的,这里不都是裤子吗?」胆小的说:「不对,这是
旧的,肯定是有人脱下来的!」刘姐:「旧的?我看看。」到此时,已经不剩多
少时间给熊燃了,事情迟早都要败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就这样出去难
免会被她们看见样子,熊烯急中生智,把攥手中的那条内裤往头上一套,一个箭
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砸向个子较大的那个女贼,正中其面门,
「扑通」大个女贼迎面载倒,晕了过去。其实熊燃并未使出多大气力,虽说对方
是贼,但打女人终究不甚光彩,也就留了几分情面,要怪就怪他拳头太大,那女
贼又没防备,只能落得这个下场。旁边那个见突然冲出一个铁塔般的蒙面客一拳
把同伴打倒,以为是遇到钟馗吃鬼,而她心里本就有只小鬼,见钟馗来吃,一着
急一害怕,「嗷」的一声也昏厥倒地,爬不起来了。
白鹿通过门逢看到了这一切,见儿子把贼人打倒,便大着胆子也出来。一出
来就看见儿子头上套着自己脱下的那条内裤,不觉好笑,上前把他的「头罩」取
下,却发现头套下两只眼睛睁得大的,紧盯着自己下面瞧,她一低头,「啊」地
一声尖叫,捂起下体双腿交错,叫嚷着快转过去。原来她忘了自己没穿裤子,这
样就出来了,光线虽暗,仍看得清楚,况且她皮肤太白,反射回来的光芒并未折
损多少,最令人窒息的是,她胯下那团黑色在一片白中是那幺扎眼。
熊燃忙转过身,从穿衣镜上取下长裤扔给母亲,听过背后一阵唏嗦声,估计
应该穿好裤子了,才回身接过她手里那些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衣服里。女人的内
裤大都柔软,布料又少,几十条揉成一团也不过排球大小,熊燃力气大,「排球」
被他在腋下一夹,就变成一块饼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熊燃无睱欣赏母亲此刻的羞态,拉起她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房间,
熊燃一直在笑,他笑母亲刚才滑稽的样子,笑了一会子,发现母亲也在笑,就问
她笑什幺,母亲说你笑什幺我就笑什幺,熊燃脸一红,知道母亲必定是笑自己戴
「头套」的事。果然,白鹿从儿子腋下抽出那团内裤,戏说蒙面侠,快过来帮我
挑挑!
帮女人挑内裤熊燃还是头回干,刚才是有过一次机会的,只是没时间实现,
不能算。但他说,这有什幺好挑的,随便拿一条就行了,还不都那样?白鹿又拗
起来,说不行,就得你挑!那挑就挑吧,熊燃挺认真,拿这条,小了,拿那条,
又大了,哎,这条好,薄薄的最柔软,穿着一定舒服。白鹿拿过来看看,又比比,
大小合适,才称了心。这是怎样一条内裤呢?淡绿色的一条小三角裤,前面还好
些,后面的布料就少得可怜了,跟一条线差不多少,穿上去大半个屁股都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