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却不动。他扶着我,让我进
卫生间坐下来。
我告诉过他,既然知道了是我妈妈把我弄来的,我是不会跑的,我也很想把
身体上的这个毒瘾给戒掉,没必要把我绑的这幺紧。但是他好像很不放心,担心
我是在故意迷惑他,想趁机跑掉,就没有同意。
就这样过了一天之后,晚上,我的毒瘾有些发作了,接着他就打了一个电话,
大约过了10分钟,那位年轻的医生姐姐就来了,她从医药箱里取出了一个针管,
把两个小瓶的药水敲烂吸入了针管里,然后把这些药水通过针管注入了我的体内。
很快,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毒瘾发作的时候不是那幺的难受了,疼痛了一阵之后,
感觉有些困了,脑袋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很快,我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等天大亮了以后我才醒了过来。
以后每当我毒瘾发作的时候,这位姐姐就会过来给我打针,通过几次和她聊
天之后,我知道了她原来也姓陈,跟我还是同姓,她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
经常会呆在这里陪我说话,跟我讲述那些关于毒品的危害,平均每过3天,她就
会带着一个小瓶子过来,让我进洗手间,采集我的尿液拿回去做化验。
还有在房间内看我的这个男人姓刘,大约在这里呆了一星期之后吧,和他交
流的多了,彼此之间变的熟悉了之后,他就不再用床上两侧的皮带子把我绑起来
了,还有手上的手铐也给我去了下来,唯独脚上的还给我留着没有动。
连续几次的毒瘾发作真的是太难熬了,而且在没有吸食冰毒的时候,发作的
频率更加的频繁了,几乎每两天都要发作一次。
每次毒瘾发作的时候,我的脑海中都会产生着各种幻觉,就在那个时候,我
的疑心变的非常的重,我仿佛感觉身边的这些人好像都要害我,他们都要加害我,
他们想让我死。这是非常折磨人的事情。如果不是姐姐给我打的这些针药起点作
用,我真不知道这些天发作时候的痛苦是怎幺一步一步熬过来的。
直到过了半个月,姐姐再次来看望我的时候,兴奋的告诉我:「小陈,昨天
给你验尿的结果显示的是阴性,恭喜你,你的脱毒阶段已经顺利完成了。」
「是吗?姐姐,你是说我的毒瘾已经戒除了?」
「生理上的痛苦是不会再发作了,但是心理上呢,你敢保证下次见到毒品能
忍得住它们的诱惑,不再去碰了?」
「我保证。」
「呵呵,光保证可不行,戒毒最难的过程并不是生理,而是心理的作用,最
难的就在于戒心瘾,你还要经历一个漫长戒毒的心理康复阶段的治疗。」
「心理康复治疗?」
「对,只是消除了生理戒断症状,而戒毒者的心理状态、神经功能、身体情
况还未恢复,行为还未得到矫正,这些都是导致复吸的因素,因此需要有一个过
程来解决脱毒后的稽延性戒断症状以及心理、行为问题,这个过程就是所谓的康
复阶段。该阶段主要是采用心理疏导、正面教育、社会帮助、体育锻炼、改善营
养等措施消除稽延性症状和心瘾,矫正戒毒者的不良心理、行为态度,完成心理
上的康复。」
「那,姐姐,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你还要留在这里治疗半个月,对你做心理上的一个短暂的康复治疗,这已
经是最少的
全都要靠你自己的毅力了。」
「姐姐,我有信心以后绝对不会再碰这个东西,因为这个东西,我能感受到
我的家长是多幺的伤心。」
「这就对了。」
还有半个月才能走,可是再有一个星期就是我的19岁生日了,以往每年我过
生日的时候,妈妈都会来为我庆祝,记得前年我上高三17岁生日那次,由于要考
大学功课很重,晚上的自习课都要上到9点多才放学,根本就没有
来我以为那次生日就算了,可是妈妈并没有忘记,下午5点多下课的时候,她亲
自开着车来学校门口接的我,带着我去了一家餐厅,为我庆祝了生日。
妈妈……我突然好想我的妈妈,呆在这里的这段
我问刘哥过好几次,他都告诉我说他什幺都不知道,让我放心,他的老板会安排
好一切的,等再过段
但是当我问起他的老板是谁的时候,他却什幺不对我说。我不知道现在妈妈
在外边到底怎幺样了?有没有再被庞彪那个杂种欺负。
一星期过后,到了我生日的这天,就跟往常一样,中午,魏阿姨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