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华扯着裙子,内裤脏透了自然是不能穿。现在真空上阵身下凉飕飕的,小可倒是神在在没一点介意的样子。
明明是罪魁祸首却一点也不反省,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小可瞟了一眼裙子,意味深长笑了一下。
那目光有如实质般,要将她的裙子掀翻起来。
好像在说,这个裙子挺碍事的,裸着走呗。
这个念头一出来,诗华打了个冷颤,连忙把那副画面从脑海中扔掉,却又隐隐觉得小可真的做得出。
再也不敢看他,快步向前走去。
房屋很大,二层就有四个房间,昨日两人是在走廊尽头第二间休息。每间屋子的门都隔得很远,关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诗华总忍不住好奇想看一眼。
绕过盘旋的木质台阶来到楼下,空旷的客厅顶端吊着一个巨大的水晶球形吊灯,整整一面墙都是巨大的透明玻璃,海水溅出点点星光。
厨房传来一声“呲拉”的声响,诗华才意识到这个房间有第三个人。
可是刚刚小可分明说,转过头去看他。
仿佛感觉到视线般,小可回头摊手,“我是说这附近只有我们一栋房子,可没说只有我们两个人。”
诗华气鼓鼓转身就要上楼,刚刚叫的那么大声,这让她怎么见人。
小可笑着拉住她,“姐姐你别总是这么害羞啊,只是个保姆而已。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走啦,吃完饭还要出门的。”
厨房边的隔间摆着一张餐桌,简单的长口玻璃花瓶里插着几束茉莉花蕾穿成的花束,尚未开放,却有丝淡淡清香绕着鼻尖。
暗红色雕花的四方餐布,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河粉汤。
浓郁的汤底蒸着切碎的香菜溢出一丝儿清香,白嫩的两指宽的河粉细腻嫩滑。配料丰富的让人惊讶,撕开的嫩白鸡丝,卤过的猪心和猪肚切成条状,柔软顺滑的猪血颤颤巍巍晃着,竟然还搁着两个软烂的鸡爪。
诗华忍不住咂舌,眼睛都要黏在碗里了。
小可笑着拉开椅子,她扶着桌子还没做好,就拿起一旁的筷子。
挑起一根河粉,又柔软又顺滑,差点跟着舌头直接溜到食道。
“好鲜”诗华缩着舌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明明是猪血汤,却一丝腥味都没有,鸡骨和猪血的香味平衡的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味道,纯粹是一股子汤的鲜味让味蕾一点点张开。
透着半透明的玻璃窗看不清楚,一个穿着灰色布裙的身影忙碌着。
诗华用胳膊肘撞了撞小可,小声问,“你雇了个大厨么?”
“就找了个家政,什么都她负责。”小可喝了口汤,挑眉道,“好吃么?我觉得还是姐姐做饭好吃啊。”
瞪了一眼睁眼说瞎话的人,正准备说什么,厨房门就打开了。
手中端着两盘菜,抿着嘴露出一个略害羞的笑容,说了几句听不懂的泰语,放下菜又转身进厨房。
诗华目瞪口呆,拧过头来不可置信道,“你雇佣童工?”
小可耸耸肩,伸筷子去夹菜。
一筷子狠狠打在他手上,小可几乎跳起来,“啊!痛!”皱着眉委委屈屈,“姐姐你干嘛,好痛。”
“问你话呢?你这是不是雇佣童工?”
“别那么大惊小怪嘛,孤儿一个,我能给口饭吃已经很幸福了。”小可揉着泛红的手,不满道,“姐姐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辞了她,打我干嘛啊。”
“”
“而且,她怎么看起来有点”
“恩,当人妖养的。”
“”诗华感觉大脑有点当机。
“捡回来都13了,激素吃太久。不过这两年好像稍微再发育了一下。”小可夹着菜吃的欢,稀溜溜一碗面吃完了又叫着要第二碗。
“男孩”从厨房出来,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皮肤水嫩细白。眼睛弯弯的,五官很柔和,喉咙只有个豆粒大小的喉结。因为纤弱的身材,棉布裙空荡荡的,连手腕都细细的。此时端着一碗面,腼腆地问了句什么。
小可连忙点头。
就看见他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一样。
大概是诗华的视线太过强烈,他看了过来,还微微歪了下脑袋。,
虽然没听懂两个人在说什么,诗华也连忙点头,“好吃好吃,很好吃。”又生怕他听不懂一样,夹了一大筷子吃掉,比了个大拇指。
“-。”男孩双手合上,弯腰道谢。
“好啦好啦,别看啦。”小可用筷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吃完饭去陪你买衣服。”
“哦。”
吃完饭后没一会,昨晚的大叔就开着车等在门口了。
看着两人出来,大叔下车过来开门。
诗华刚要弯腰道谢,就被小可推进车里,“磨叽什么,赶紧走。”
“你急什么啊”整理着裙子,想到现在裙底什么都没有她就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