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被绑了个漂亮的gui甲缚,然后又穿上了刺绣暗纹的一身白衣,纯黑的长发头套扎了Jing致的高马尾,白玉冠、白玉簪,还在发丝里缀了漂亮的白玉小剑作装饰。
配上一张打眼看去十分漂亮又正直的脸,若不是知道这身装扮底下,是纵横妖艳的红色麻绳,被事先揉弄过挺立起来的朱红ru头,还有一丝不挂的下身,留着sao水的小洞,怕是所有人都会以为,这真的是个风流倜傥的富贵小公子。
陈尘内心十分无力,他在被打扮成这样之前,已经被候场的诸多群演好好地照顾过了全身的敏感点,导演力求让他一敞开衣服一秒变荡妇,在本来就被手指道具等等东西捅得一片泥泞的屁眼里,又涂了好大一坨春药。现在粗糙的麻绳勒在身下,把两瓣软腻的肥tun死死地掰开,xue口处刚好夹着交叉的绳结,痒得他恨不得自己抠一抠。
他被拉到装饰得一派仙气盎然的布景前,其他演员都已经就位,人人都是一脸正气凛然。身边掌门一挥手,底下众多扮作新入门弟子的群众演员立刻单膝跪地齐声,“参见掌门人,参见大师兄。”
“今日大比,希望众弟子竭尽全力,得胜者有赏!”掌门声若洪钟,说完又一挥手。
两个幼龄的小弟子费力地抬上一个木马,木马背上狰狞粗大的一根阳具涂成了乌黑的颜色。
陈尘踏前一步,扯开Jing致的盘扣,裸身在众人面前展示性的转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肿大的ru头和泛着水光的tun缝,“我会一直坐在木马上看着众位师弟,日落时分,得胜者将与我单独切磋。”
不顾底下众弟子的一片哗然,说完陈尘俯身将衣物叠好,转身弯腰的动作将他含着绳结的shi漉漉的xue口毫无遮掩地展示在众人眼前,他走到木马旁边,自己伸手到xue口,将那几乎已经被yIn水shi透的粗糙绳结拨到一旁,用xue口去找那粗黑的木阳具,却因为木马太高的缘故一次一次地失败了。
陈尘求助似的唤站在一旁的人,“师父”
那扮作掌门的演员带着白须白发,此刻捋了捋胡子,板起脸,“求人帮助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众目睽睽之下,陈尘凭空抖了一下,走到那掌门面前跪下,高高撅起屁股,两手背到身后,用力扒开tun瓣露出水汪汪的saoxue来,口中道:“徒儿想吃木马的大rou棒,求师父成全。”
那白须白发的演员这才应了一声,倒转手中的浮尘,狠狠一下抽在陈尘xue上,那屁眼受此重击,立刻染上了美丽的红色。陈尘高高地发出一声呻yin,本来被抹了春药的saoxue敏感地吐出一股yIn水来。
而后陈尘被两腿大开的抱起来,走到那木马旁边,对手演员也知道他早就做好了扩张,因此毫不怜惜,将他屁眼对准那木阳具就摁着他一坐到底。木马上的阳具极粗极长,陈尘错觉几乎被捅到了胃里,张开嘴却发不出声。
那木马内部是装了电动装置的,开关就在马尾上,此刻掌门将那马尾一抬,那木马立刻前后摇摆起来,同时马背上的木质阳具也打桩机般在陈尘xue里疯狂抽插起来。
陈尘知道,演起来虽然只是把马尾轻轻这么一抬,但是特效会把这一幕做得仿佛用了仙法一般玄妙,只不过此时此刻,他顾不上感慨什么玄妙,那根木棒将他的屁眼磨得出了火一般烧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sao水正顺着贴住马身的大腿往下流。
抹了春药的肠壁,越是磨反而越是痒,他坐在木马上,迷乱地甩着一头亮泽的黑发,发丝粘在他脸上背上,白玉小剑刚好被甩到胸前,在ru头上一下一下戳刺着。
那掌门退开两步,宣布,“大比开始!”
山门大比说起来是一整天的时间,当然拍戏这种事情,总不能真拍一天这样无趣的戏份给观众看,不过是群演吊上威压补几个飞来荡去的动作,后期加上特效自然就是激烈的大比场景了。
这比武场面拍不上一天,但是木马上的陈尘却要做出被Cao了一整天的效果,按说shi透木马这种事,随便泼一碗水,谁又知道是什么水,偏导演是个认真到死板的人,非要陈尘自己做出这种效果来。当然,这种认真被陈尘判断为故意玩弄。
群演威压动作全部拍完,就只差陈尘在木马上做奖品的最后两个镜头,就可以全剧杀青了,然而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陈尘那口被抹了春药的浪xue,也没有办法这么快完成效果,更何况陈尘已经被Cao到射了两次,一副快要被Cao晕过去的高chao脸。
导演也禁不住皱眉,挥手叫来两个场务吩咐了两句,人高马壮的场务立刻上前,将牢牢被木棒钉在木马上的陈尘摘下来。陈尘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随人摆弄,两个壮汉将陈尘摁跪在地上,被Cao出一个rou洞的xue口朝天,拿过一瓶矿泉水,兑进一坨媚药胡乱摇匀后就粗暴地将螺旋的瓶口牢牢塞进他屁眼里,而后一人噼噼啪啪地抽打着陈尘tunrou强迫他放松,另一人几下将那塑料瓶捏扁。
突兀被灌了一肚子水,陈尘胡乱地甩着一头长发。场务按导演的吩咐灌完了水,弯腰掐着陈尘下巴将那漂亮又被汗水模糊了的脸抬起来,恶狠狠地威胁,“我要拔出来,夹紧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