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只有「背叛」是赛门绝不会宽恕的罪过,赛门绝不容许自己再被背叛一
次——哪怕只是「可能」——凭借汉娜的暗示与观察琳花的反应,赛门惊讶的地
发现,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种味道。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满腹疑虑的赛门放任自己沉浸到了这种由怒火与偏执
塑造出的痴狂和迷醉当中。
这一轮抽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当胳膊都酸了的赛门与两个女人停止动作时,
他们总算是见到了「刑讯」所该具备的效用。
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口的汉娜此刻也闭上了嘴,开始深呼吸;而之前在乱鞭
之中一边呼号,一边疯狂扭动着身躯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
气。
被束缚在墙面的她们俩,身体正面充斥着长短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地
下室的火光里,她们的胳膊、腿、胸腹、腰际,甚至是乳房上都泛着一道道血红
色的光泽。尤其是先前被皮掌着重抽打过的那些部位,因为那里的皮下本来就已
经淤血,所以分布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
三的鞭打中,弥漫起片片轻薄的血雾,又继而渗出的血液。
望着初见成效的拷打结果,赛门正打算说点儿什幺,却被汉娜看穿了意图,
抢先开了口。
「我的主人,你猜猜为什幺要把大腿里外都打烂?」汉娜低头望向自己的股
间,向赛门问道。
「……因为很痛?」虽然与汉娜有过这样的「游戏」,但从未真正「拷问」
过他人的赛门还真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原因。一时不知该如何对答的他,随便搪塞
了个答案。
「朵拉,芭堤雅,把我和那个贱人吊起来。」短暂地喘息之后,恢复了气力
的汉娜向朵拉和芭堤雅下达了新的指令。
朵拉和芭堤雅上前解开了汉娜的束缚,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在一起,然后用
滑轮与绳索悬吊起来,直至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其间,汉娜极其顺从的配合一
点儿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正在遭受拷打的囚徒。
而在处理琳花时,朵拉和芭堤雅却表现出了非常的警惕。尽管琳花好像已经
筋疲力尽,但二人在解开她的镣铐时不敢有丝毫大意——她们先是解开了琳花一
只手腕的镣铐,将之与另一只手的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后,才松开了另一边的束
缚。
在琳花也被照样吊起后,赛门终于明白了汉娜那个问题的答案。
原本一直不发一语,试图保存体力的琳花因为大腿之间的伤口仿佛「活」了
过来。与原本「大」字形的束缚不同,被吊起后,因为两腿自然地下垂并在一起,
汗水与大腿内侧的伤口相接触,产生了与鞭伤完全不同的痛苦。琳花低吟一声,
试图将两腿分开,但马上又发现这样做相当虚耗体力,只好时断时续地将腿微微
分开一点,以求微不足道地减少伤口互相碰触和产生摩擦的时间。
反观汉娜,赛门顿时有种徒劳的无力感。她非但没有苦于股间皮肤被磨破的
疼痛,反而还大大方方地任凭重力将略比琳花丰满的大腿并拢起来——这还不算,
在赛门看过来时,她还故意将大腿根磨蹭几下,然后用一脸享受的表情撩拨着赛
门即将爆发的怒意与摇摇欲坠的克制力。
「愣着干什幺,什幺都要我教幺?」汉娜居高临下地放眼于朵拉、芭堤雅和
赛门之间,用极尽嘲弄的语调挑战着全场所有人的耐心,「半小时后,把我和那
个贱人放下来,放在椅子上用刑——所以现在该朝着哪儿下手还用我手把手
教地你们吗,白痴们?」
「呼啪!」被激怒的朵拉个出手,将鞭子挥向汉娜的臀部,在那里留下
了一道颜色较深的血痕。
汉娜完全没有显露半点屈服之意,她提起嘴角,若有所思地望向略有悔意,
不知所措的朵拉,然后又挑衅地睨着芭堤雅。
「呼啪!」芭堤雅没有犹豫,挥鞭抽向了汉娜的脊背。
正如汉娜所提示的,提前对这两处的皮肤进行充分地摧残,可以在接下来的
行刑中大幅提升坐着受刑之人的痛感。
赛门故意避开琳花的眼神,默默地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金发撩
到了她的身前。
然后,赛门高举起手中的皮鞭,用力挥下。
赛门一丝不苟地照搬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就连鞭子的落点也都尽量一致。
每一次鞭子落下,业已放弃了矜持的琳花都会摆动着扭曲的身体,爆发出阵阵尖
叫,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