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庭侧耳倾听,果然背后草甸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乍听就像有人拨开芒草正朝这边走来。
少女的俏脸已染尽绯红。泪盈于睫,一副迷离模样。她轻轻的摇头。
容裳包容宠溺的微笑,看她的架势还以为会被咬出血呢。他把人放倒在野餐垫上,在少女的嘤嘤声中掀起裙摆,把性器缓慢外抽。石庭腿间一片红白,水渍狼藉,遮不住的肿大肉蒂上还挂着水珠。
“宝宝要现在高潮吗?告诉我。”容裳将蛋大的强健龟头稍稍撤离那个肉道深处的软嫩小口。“说要老公就给你。”
“不许说。”石庭顾不上抽噎,张嘴就咬容裳。“滚蛋呜呜、讨厌你”她终究还是不舍得用力,在他肩上咬了两下就松口。
“呜呜老公我不行了、嗯要到了”石庭逃不开炽热烙铁深入浅出的侵袭,花穴内壁正在加速收缩,肉棒抽送间带得白沫四溅。只能借助呻吟为将将累积到满点的欲望找一个暂时的出口。
容裳被石庭的反应深深的取悦了。“就让来人看看宝贝被我操得多骚我的宝贝真美,我爱你”花穴吸咬着鸡巴,滋味前所未有的爽利,他闷哼着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的欲望,数十下抵着小口的狠顶后,顶胯让龙首挺进细窄宫腔,酣畅淋漓的挥洒阳精。
“嗯喜欢、老公别停舒服”
裳。“能不能教我这题”。
“真乖。”容裳疼惜的轻吻她的眉眼,哄道“再忍忍、待会和老公一起射。”他也试图与她再温存多些。大手性意味浓重的抚摸着她所有外露的绸滑肌肤。
庄园边界的围栏都设防通着电,生人受限,非请勿入。她慢慢反应过来,这个心机混蛋。
容裳紧紧搂住绵软松懈的石庭,她整个人羞成一朵粉色,还在不停哭泣。大手顺着她的背骨“乖、宝贝,不哭了没有人。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看你”
容裳自己的裆部也被淋得湿漉漉的不成样。他却顾不得料理,径自跪到她腿间
“老婆好棒,水流得到处都是”容裳在她耳边狡黠的笑“爽不爽?以后都操到你喷尿怎么样?”
接下来石庭就没空再思虑这些。身子和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化作情绪与体验发酵的温床。肉棒的每次撞击,媚道的每次承欢,子宫的每次颤抖,她都无比清晰的感知到。张皇失措反而变成了感官的放大器,十倍,数十倍的刺激着石庭。
“宝宝喜欢老公这么弄你吗?”容裳不忘徐徐的摆胯,操控大屌刮蹭着软弹的内壁黏膜。
结伴的两只野兔,蹦蹦跳跳的从草甸穿出,又蹦到园子里去了。石庭如释重负。容裳三言两语间既能让她紧张,又能让她安心。
孙碧萄他们一早被容裳打发随艾齐奥夫妇进城去了——为了给石庭庆祝,采买食材物料的任务都交付给他们。两个有眼色的还和他约定会顺便到附近古城逛逛。下午才会回来。
他以为她许多顾虑。少年前所未有的克制、隐忍。直到她投怀送抱,才堪堪醒悟,原来他早就把她钟意到灵魂里。时至今日、他的爱从来不是面具之上的温柔守护,而是融入血骨的蚕食掠夺。
与此同时,石庭亦哭叫着被推上欲仙欲死的高潮。花潮尽情的喷泄涌流,紧跟着,一股不同于骚水的热液汨汨的流下,持续不断的尿了一阵,浇得两人腿间愈发湿淋淋的不堪入目。防线溃不成军,石庭蜷震着,有如一张拉满的弓乍然断裂,无法控制的被操到失禁。
情急之下她已顾不得分辨细想。“不、不要了老公、有人啊啊啊不”少女紧张的哀叫。
对方一定听到了,她纵情的呻吟那么不经修饰的淫荡,呜。
到后来,她的所有凝望、接近都如此小心翼翼。
容裳细致的手最后落到石庭胸前,裹挟着她的大奶抓揉搓弄。他今天还一直没能好好疼爱这对大白兔子。上头被橄榄枝掠过的地方只余浅浅的印子。低头衔住一只,细细的舔食,加深那些红痕的颜色。顶端那两颗嫣红球果留到最后细细品味。
“嘘——有人来了。”
少女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知晓他是风雨飘摇中自己仅有的依附。如获至宝般、伸尽纤细的双臂紧紧攀住高大的男人,身前浑圆颇有存在感的推挤着他,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
殊不知容裳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操弄非但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无,反而变本加厉的颠着她。兴奋充血的鸡巴强蛮顶撞着花穴,孜孜不倦的,不死不休一般。
尽管也有过在危险场所交欢的体验,图书馆啦电影院的洗手间啦,但好歹是密闭的空间。在这毫无遮拦的旷野交媾对于他们,真的实数首次。身边那匹白马石庭已经尽所能在忽视,不停说服自己它毕竟不是人类。这时候容裳提示她有第三方出现,无疑给她投了颗致盲弹
石庭的媚叫休止在容裳的湿吻间。终于狂浪的操干如她所盼,急停急转的降速,将她从濒临喷发的极致中卸了下来。这意味着又一次,她从高潮边缘被蓦然推远。
他是笃信这个时段决计不会有人类出现,才舍得带她出来弄这么一出刺激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