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曜也是男孩子,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况且她对他可不是随便敷衍。他是她的唯一想要的奖励。
“ai弥你瞧!”帮她打理服饰的nv佣捧着一个方正的淡粉纸盒进来,微微踮起的脚跟走起路来像在跳舞。
“今年不一样。”nv佣没想过这个坐在梳妆台前的少nv会计较称呼,眼前这个纸盒才是更重要的大事。她捧到殷ai弥跟前抖了抖,催她打开:“听说今年挑礼物的时候俞先生在场,他亲自买单的。”
“这是我今晚要穿的裙子吧。爸爸的助理费心了。”殷ai弥略看了一眼,没有要动手打开的意思。
俞曜总要从爸爸手上继承俞家。那么她当俞曜的nv朋友就可以了。
所以……他们也是支持她这么做的吧?
理智在告诉自己,养父可能只是碰巧知道了她要过生日顺手付个款,可是心里还是一点点高兴起来。
有正合年轻nv孩的俏皮又不失庄重,正是她今晚合适的款式。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只是因为裁缝每年都会来收集她最新的身材数据,每年才会有出不了错的礼裙穿。这并不是养父或者俞曜的特别照顾。可是心情还是越来越好起来。
应该是她这条裙子是俞津明亲自经手这事传开了。
往楼梯那儿走了几步就被人拉住,是负责厨房的王妈,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老人了,妈妈在世的时候和她一起共事过。
下午司机特地早了一些来接她回家,俞宅前厅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餐厅那儿泛出甜味来。
少nv用自己有限的心思琢磨这些弯弯绕绕,也没细听话多的nv佣说裙子的来头。
她当过佣人的nv儿。没人b她更清楚这些佣人之间的信息流动有多快。在那些主人看不见的地方,这些别墅里的帮佣团t自有暗流涌动。
就算别人都觉得她十八岁以后就要和俞家分离,起码这个家话语权最大的人还是承认她的。
宴会上不管熟悉还是生疏的同学都来问候。打着帮她庆祝宴会而来的大人们看到俞家父子没有在场,也索x互相交谈起来。这俨然成了他们的社交平台。
他是她唯一的王子。
她在想,nv佣可不敢直接叫俞曜的名字,但敢这么叫她。
没有人会身怀宝物不自知。活下去这么难,每个人都只能紧紧攥住幸运获得的宝物来给开辟出一条幸福的道路而已。
天se黑了下来,从房间窗外看下去,庭院亮起的灯照着小道上走来的三三两两的来客。殷ai弥提着裙摆走出房间。
一切都很顺利。她只需要等到宴会快要结束的时候溜去俞曜的房间,向他展示穿着最美丽的衣服的自己,目的就能达成。
然后她记得父母笑了。
既然没运气投胎成俞家的亲nv儿,那么以婚姻的形式嵌入俞家也是可以的。
浮着客气的笑容招待同学朋友,殷ai弥转了一下酸痛的脚踝,想寻一个空档上楼。
后背裙子拉链被拉上,修身的布面和她的皮肤贴合,尺寸一分不差。
她打开纸盒盖子,一gu淡雅的花香从里面溢出来。拿着裙子的两边站起来,柔软丝滑的布料如水般下坠。
往年的生日支出也是扣俞津明的账户,但都是助理代劳。今年他本人经手,或许代表着他还是对她这个养nv有几分真心实意……吗?
殷ai弥的心毫无缘由地跳得更快了。
至于失败?这是她没有预想过的结果。从小到大她都惯了接收来自各方目光对她外表的打量。她知道自己大概是长得b一般人要漂亮些的。
“俞曜算吗?”
是条淡粉se的长礼裙。看似是一条简单的洋裙,但x襟和肩带都点缀着细小的蕾丝装饰,大片光面的裙身下摆内暗暗g了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十八岁的天真nv孩攥紧了x前的衣领,心跳得更快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唯独有漂亮而已。从小到大她在和男孩子相处上都没碰过钉子。通常她只需要笑一笑,再说一些他们ai听的话,就能够打开他们的心门。哪怕惹他们生气了,她也有办法让他们心软原谅她——当然,这一切都是低调进行的。在大众的印象中她只是一个不在意外貌,心思单纯读书的乖巧nv生。
“你穿上一定好看。”佣人抱着空盒子感叹,眼里闪着羡慕,“可惜你从小你对男孩子没什么兴趣。不然以你的脸,想追谁追不到?”
厨房早就接到通知晚上要给她庆祝生日,估计吃的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梳妆打扮,挑选礼裙。和往年她的生日宴会没有什么不同。
她想留住她的公主房,想留住独属于她的玫瑰园,想留下满柜子的衣服鞋子……她不能离开这里。
“转眼间ai弥都十八岁了啊。”王妈热络地拉着她的手不放,眼光落在新裙子上,“已经从小孩子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谢谢王妈平时的照顾。”她没